这是不是明摆着就是要欺负西门吹雪么!”

对于旦斯·马洛科斯的话,无论回答不回答,都不好,无论回答是“对”还是“错”,恐怕,旦斯·马洛科斯恐怕都有后手,就是等着对西门吹雪讽刺一番。对此,宜修忍不住狠狠地瞪了旦斯·马洛科斯一眼,直接回了一句,语气愤愤。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这不还没有把你‘嫁’出去呢,你怎么就立马开始胳膊肘向外拐了?”旦斯·马洛科斯瞥了一眼宜修,没好气的叹了口气,他早在见到西门吹雪的那一刹那,就知道自家的儿子算是彻底的栽了。

宜修抽了抽嘴,对于旦斯·马洛科斯这种颇有“嫁女儿”的样子有些无语。

不过,只要他能和他家男神在一起,就软让他“嫁”出去,又有何难?

旦斯·马洛科斯并没有在意宜修抽动的嘴角以及翻的白眼,他的视线又移到了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姬身上,他拍了一下手,那声音很小,在此时歌舞声中显得十分小,但是,那个轻微的声音却让整个热闹的宴会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掉针可闻。

“人到齐了,上菜吧。”

旦斯·马洛科斯一吩咐完,舞女们便开始躬身退下,随即上来的是一群穿着粉衣一群的少女。面容姣好,素手纤纤,每一个人手中都端着用琉璃支撑的盘子,菜色精致,趁着如此稀有的盘子,显得越发精致、美丽。

粉衣少女们将盘子摆好,众人落座,旦斯·马洛科斯因为是主人,便坐了主位,他的左下手便是宜修,而宜修的旁边便是西门吹雪与陆小凤。

本来,宜修是准备好好地将西门吹雪介绍给旦斯·马洛科斯认识的,但是此时见到这种情况,宜修总觉得有些抽搐,他就像是夹在了“老婆与母亲之间的丈夫”,有些词穷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条凤鱼做的真不错。”宜修摸了摸鼻子,故意没话找话。

见此,旦斯·马洛科斯挑了一下眉,缓缓地勾起唇,轻轻地笑了一下。他看着宜修,仿佛早已经将宜修的内心看的一清二楚。

这让宜修一时之间颇有些莫名的心虚,虽然他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心虚什么。不过,倒是西门吹雪则是抬了抬眼皮,继续看着他手中的乌剑,不言不语,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气氛变得越发的尴尬起来。

陆小凤有些郁闷,与宜修的郁闷不同,陆小凤则是有些后悔自己的跟着过来了,想到当时听到宜修对西门吹雪说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因为好奇心就跟着过来,果然“好奇心害死猫”!

现在,陆小凤后悔极了。

“这鱼的确不错,煮的香味适宜,细腻可口,尤其是在鱼身上雕刻的这些纹饰,非做鱼的大师,恐怕是做不出来这样的美食的。”

陆小凤本就喜爱美食,这“凤鱼”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吃,但是这样鲜美的口味,可是从来都没有尝试到过的,再加上,此时的气氛着实是有些尴尬,对此,陆小凤只好接下了宜修的这段话。

“这做鱼的师傅,是父亲花重金在海外请回来的,”说到这里,宜修的眼睛瞟了一下旦斯·马洛科斯,继续说道,“要知道,父亲的口味可是非常挑剔的。”

对于宜修这明显一看就知道是用来讨好他的废话,旦斯·马洛科斯并未拆穿,他手中捏着杯子,斗状的杯子边缘上被涂上了一条棕色的纹路,而整个杯子则被一层雪白的釉色所笼罩,显得十分晶莹剔透。

下一秒,只见西门吹雪忽然间动了,只见一道寒光闪过,旦斯·马洛科斯放在唇边的酒杯便像是一只破碎的蝴蝶,直直的垂落在地,将红色的地毯染上了一抹深色,霎时间,浓重的酒香,便在整个宴会中弥漫,将整个宴会都染上了一抹酒味。

这一瞬间,所有侍女都惊讶极了,他们的看着西门吹雪,眼中带着惊讶。对于西门吹雪的动作,旦斯·马洛科斯却显得十分淡定,他坐的依旧安稳,视线在散落的酒杯上扫视了一眼,抬眼看着西门吹雪,语气淡淡的说道,“这酒有毒。”

话音一落,整个屋内的所有侍者通通跪了下去,一脸惊恐,头垂的很低,唯恐自己被这件事牵连。对于侍者们的小心思,旦斯·马洛科斯并不在意,他像是胸有成竹一般,脸色连变也没变,就像是那个要被毒的人不是他一样。

旦斯·马洛科斯语气肯定,就像是他提前知道这杯酒中有毒似的,但是,事实上这杯酒是否有毒他之前并不知晓,这番想法也只是在此种环境下以及西门吹雪的举动中,猜测出来的,不过,这件事究竟是什么情况,旦斯·马洛科斯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对于旦斯·马洛科斯内心的想法,西门吹雪并不知道,当然,他也一点都不在意,此时他他听见旦斯·马洛科斯如此一说,便微微的点了一下头,那一副冷冷的表情,一如平常。

“我的命很值钱,而这世间上想要我命的人也屈指可数。”旦斯·马洛科斯见到宜修脸上猛地变得变得有些深色的,就知道他恐怕也想到了什么,不过他并没有回答,只是似是而非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笑了一下,眼睛在西门吹雪身上来来回回的打量了片刻,勾起的唇,渐渐地扬起了起来,“哪怕你救了我,我也不会对你有好感,更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

话音一落,宜修正想反对,却被早已经料到的旦斯·马洛科斯再一次狠狠地瞪了回去,不过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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