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会赢的,但不是通过战斗的方式。”

“哦?”吉尔伽美什有了兴趣,“难道你想凭你的口才说服他?”

“毕竟凭武力的话,我完全没有胜算。”白沉轻轻笑了起来,“更何况我总觉得那位神明的造物和王很相似,你们的体内都拥有神之血,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会成为朋友吧。”

“哈!又是你那无聊的预感。”吉尔伽美什嗤之以鼻,但他却没有干涉白沉的想法,而是转过身,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就让本王看看你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吧,白……”

真是厉害,不愧是拥有神之血的古老王者,既没有阻止他,也没有要求他一定要成功,这就是吉尔伽美什身为王的器量吗?

——王会信任着臣民,并给予他们表现自己的机会。

白沉离开神庙的那天,并没有大张旗鼓,神庙也没有为他践行,因为民众们对王的暴行苦不堪言,得知神明派下了处罚吉尔伽美什的使者之后,大部分人都希望这位使者能够打败吉尔伽美什,改变乌鲁克的现状。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神庙大肆宣扬派出了最强祭祀迎战神明使者,无疑会引起混乱,虽然可以派军队镇压,但太费事了,而且神庙上下一致认为白沉此行必定是送死,到时候传出最强祭祀被干掉的消息,民众怕是又要暴动,于是他们索性彻底封锁了一切消息。

神庙这招不可谓不狠,如果白沉死了,也等于是白死,没有人会知道他的牺牲和付出,他纯粹只是神庙用来脱罪的一个借口。

整个神庙都松了口气,总算除掉了一个最有竞争力的对手,不少人为此还暗暗欢呼,但祭祀们并没有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让他们犹如置身地狱之中。

是的,白沉当然不是那么善良的人,他虽然离开了神庙,但也不会让那些祭祀好过。

他的黑暗之力最能引发人们心底的负面情绪,外加还有他的使者黑猫在,等他回去的时候,不知道那群祭祀还能剩下几个。

三天后,白沉来到了森林的边界,凭借着祭祀的身份,他在不少村落都受到了礼遇,乌鲁克的人民虽然内心对吉尔伽美什的暴行不满,但真正有勇气反抗的只是少数,因为吉尔伽美什采取的是铁血政策,反抗他的人都被处死了,所以对于象征着乌鲁克至高权利之一的神庙祭祀,普通的平民们自然不敢得罪。

森林的边界基本没有人居住,给白沉带路的向导把他送到这里就离开了,据说森林之中有非常多的猛兽,擅闯其中会非常危险。

白沉穿着纯白的祭祀长袍,但赶了那么久的路,上面却没有沾染丝毫灰尘,依旧洁白如洗,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弥漫在身体中的力量。

确实有股庞大的力量在森林的中心,但气息却很狂暴,似乎在与什么东西战斗着。因为附近也没有人,白沉就没有隐藏力量,他的身影化作了黑暗,瞬息之间就来到了森林的中心。

接着他看到了一个绿色长发的男人,长相精致到几乎会令人错认性别,男人全身赤裸,眼中也没有任何理性的存在,就像新生的幼兽,只是在凭借本能战斗。

白沉站在树上观察了一会儿,这就是神明的造物吗?居然连最基本的理性也没有赋予他,只能说是失败品。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面对连理性也没有的造物,想要用语言说服是不可能的,因为对方根本无法理解他说的话,所以第一条是直接杀了对方,第二条是制造某种陷阱,把对方永远困于这片森林。

第一种方法显然是下策,先不说他杀人会损失力量,这可是神明的造物,在没有完成使命前就被杀死了,怎么可能不引起神明的注意,他可不想这么早被盯上。

看来只有做陷阱了吗?白沉倒也不急,他耐着性子又多观察了对方几天。这位神明的造物虽然没有理性,但他似乎记得自己有个重要的使命,他本能的一直在往森林的外围走,只是速度不快,因为每次遇到猛兽,他总是会与之酣战一场。

这位绿色长发的男人虽然长相美丽,但动起手来却非常野蛮和粗暴,神之血让他的躯体强悍无比,如果不是神器,根本不能伤之分毫。

白沉对这位神明造物的实力也有了准确的认知,他没有和吉尔伽美什对战过,但大致可以判断出这位神明造物的实力应该和吉尔伽美什在伯仲之间。

有趣,以神明的力量,尤其是这个世界众神之主安努的力量,想要创造出比吉尔伽美什更强的存在应该不难,但是他却只创造了和吉尔伽美什差不多的人类,他都要开始怀疑这帮神明是不是为了历练吉尔伽美什了,否则这样消极的态度根本无法解释。

白沉最后还是选择了布下陷阱困住对方,他已经在森林中散布了一部分黑暗之力,这些力量会让对方永远徘徊于幻境之中,无法顺利找到离开的出路。

然而在白沉打算启用这些力量的时候,女神阿鲁鲁却突然出现了,她意识到没有理智的造物无法完成任务,所以赐给了造物一个女人。

白沉在女神出现之际就躲藏了起来,阿鲁鲁并没有发现他,只是皱眉看向了黑暗力量最旺盛的核心区域。

“怎么会有那么浓郁的黑暗……”幸好女神并没有深究,办完事后她就离开了,而白沉则是全程围观了一场啪啪啪大戏。

白沉倒是没什么脸红心跳的感觉,他都活了那么久,不可能没见识过这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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