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苍支支吾吾。
“苍,我喜欢你。”转头看着他。
本以为很难开口,但是,当这尘封了许多个岁月的词句被说出来的时候,却觉得从来没有如此地轻松过。
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苍避开视线:“呃……哈,是吗,我也喜欢你。”
“你也喜欢父亲,也喜欢母亲。”帮他补充。
“嗯。”苍颤抖着睫毛。
“不是那种,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呃……”苍慌乱着,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这个话题。
也不废话,强势地勾过苍的下巴,把唇贴了上去。这一次他毫不客气地探出舌朝苍索取。苍慌了,抓着的手想把他推开。
重伤的手被抓得剧痛,但是没关系。豁出去一般,紧紧吻着苍不放,苍被他吻红了脸,想说话,抬起舌头却碰触到他,不失时机地纠缠过去。
“唔呼…唔唔……”苍挣扎着,却紧紧搂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吻着吻着,苍忽然觉得脸上有点湿,先是一点,然后渐渐地蔓延开一大片。
松开唇的时候,苍见到他满脸的泪痕。
“……”苍眼里满是慌乱。
安静地笑了。
“苍…我…我…”呢喃着亲上苍的脸,苍有点抗拒地躲开,也不勉强,开始亲上苍的脖子。
“,别这样……”苍的心里很复杂,有恼怒,有惊讶,也有一些‘原来真的是这样’之类的莫名想法。
“苍,我喜欢你。”捧着苍的脸,对进了他的眼睛。今天没有戴隐形眼镜,苍望进他的湿润的金黄眼眸里。
苍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里原来可以包含那么多的情感,矛盾,后悔,绝望,空虚,期盼……
在苍的沉默里,已经硬了心,不再乞求他的答复,他任性地要把自己的人生过得圆满些,不想留下任何遗憾。不管是什么印象,好的也罢,坏的也罢,你讨厌我也好,总之就让我在你心里留下一点印象,至少能证明我存在过。
开始解苍的睡衣。
“别这样。”苍抓住,视线里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别这样。”
“不。”冷冷的声音,他用力一扯,把那些钮扣全给崩飞了。
苍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那幽深的眼像一汪深潭,里面零星飘散的希望光芒全都暗成了哀伤和绝望。
“别……”苍开始反抗,他不敢太大声,怕吵到外面的斯利亚。
斯利亚缩在沙发上,把整个身子躲进了毯子里。
这一次在一种强烈的感情下,他又选择了逃避。
他浑身颤抖,把满心的酸楚偷偷地哭进了沙发的缝隙中。
“苍。”强势地把苍搂在怀里,紧紧压在身下,吻上他的脸侧。
苍愣了。
“你…发生什么事了?”苍终于觉察出一些把握不定的线索。
“没什么,分开那么久,我太想你了。”
“你骗人!”
“什么都别想。”凑过去堵住苍的唇,同时偷偷打开催情剂,揩了些抹在苍的小腹上。
药剂被手套吸收了一步分,剩下的一部分残留在苍的皮肤上,很快就渗了进去。
苍只感到有腹部产生一团热气,血液直往胯下涌去。
“……”苍开始喘息。
“什么都别想。”认真的眼神,泪水滑落下巴滴落在苍的脸上,“真的,什么都别想。”
苍避开的眼睛。
“苍……”觉得自己的心剧烈地疼起来。
原来这种感情是那么脆弱,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单方面的思念吗?
那我就祈求,从你手里讨过来,求你分我一点好吗?
让我留下点甜蜜的回忆好吗?
“苍…什么都别想…求求你…真的…”终于哭了出来。
苍颤抖着手,轻轻环抱上。
趴在他身上低声抽泣。
“别哭了。”苍轻轻道,犹豫了一下,转头亲了亲他湿漉漉的脸侧,手又圈紧了些。
手臂的剧痛让开始产生阵阵眩晕,但他强打着精神,继续亲吻着苍。
苍这次闭上了眼,回吻他。
他们红着脸,沉默地纠缠对方。当苍摸上大衣扣子的时候,触电一样弹了起来。
“不用解上面…”心虚地捂着扣子。
“为什么?”
“别问。”
“……好。”苍垂着眼,开始帮解皮带。
跪在床上,很配合地扭动身子褪去裤子。
苍在催情剂下那硬物早就满满地撑着裤子,苍把裤子褪去,那巨物红红的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解放自己后,他伸手要去握腿间乖巧的器官。
“你进来吧。”轻轻阻止他。
“……”苍抬起眼。
强势地搂着苍倒在床上,手臂的痛楚压盖了所有的感觉,他知道无论怎么套弄,那快感还是压不过剧痛。
“你…你还好吗?”苍摸摸修长的大腿,揩下一手的冷汗。
“我没事。”一躺下,那剧痛转化的疲惫开始席卷而来,身体一遍遍提醒他要晕一下,要让自己休息一下。
路灯的澄黄光透过窗帘缝隙偷偷照着房间,的脸隐藏在暗处,那道光打在苍的脸上。
躺在床上,银白的长发被束着没有散乱开,衣服还是紧紧地扣着,他放空自己,闭上了眼,一脸的平静。
他再次把自己当做了个砝码,却没有放上天平,他带着他的回忆一步一步走向毁灭。
当苍圈起他的腿,挺身缓缓进入的时候,仅仅是抓着身下的床单,哼也没哼一声。苍努力想看清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