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激动,眯起眼。
赛尔给他投去一个恼火的目光。
三皇子反应过来,他开始后悔用语言制止了这个天使。
他刚开了个头,还有句话没有说,赛尔也不打算去补充。
要是斯利亚去抢,那他们就有了个理由,把这个链条顺手牵过去把苍扣上,合情合理的审判下,他们会成为罪犯,在地牢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操,最后两个都活不成。
这样的话就不必那么偷偷摸摸地伤脑筋了。
他们等着,有一条宽敞的路悄悄显现出来,等着斯利亚自己拉着苍走进去。
明显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咬着牙,情绪冲撞着寻找一个出口。
斯利亚沉默,空气凝固起来。
忽然,他手动了动。
感觉到心里有个防线被冲破了,就要把话喊了出去。赛尔很及时地吻上他,紧紧地堵着的嘴。
的视线紧紧盯着斯利亚,开始挣扎起来,赛尔有点恼火,松开唇,刹那间迅速念出一段咒文,在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之前,他脚腕上的封印发动了,剧烈的疼痛让瘫软着,再也说不出话。
斯利亚抬起手,移动了个角度,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奴隶嘛,穿什么衣服呢?”三皇子很有耐心,其实心里已经急得不行,胯间的ròu_bàng高高地出卖了他平静的面孔。
斯利亚沉默着,谁也不看。
就在很多天前,在同一个位置,解开自己的衣服。
两个身影重叠着。
漆黑的外套解开,褪了下来落在地毯上。
洁白的衬衣解开,褪了下来落在地毯上。
他袒露着上身,肩膀有一道刻印纹身。
圣洁无暇的手臂有着结实的肌肉。
圣洁无暇的胸脯和小腹有着结实的肌肉。
三皇子贪婪地慢慢欣赏,视线在那些起伏的轮廓上来来回回瞄。
斯利亚的手摸到皮带上,解开。
摸上裤链,往下顺着拉开。
漆黑的长裤被褪去,洁白的内裤被褪去,漆黑的长靴被褪去。
这个高大的男人就像一个等候丈夫的女人一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他的身上没有封印的痕迹。
苍没有给他加封印。
他短着头发,那是他自己给自己加上的禁锢。
赛尔捏着的腰狠狠chōu_chā着,玩味的视线落到斯利亚身上,又移到脸上,他努力地读取他们两人脸上的情绪,乐在其中。
虚弱地移开目光,转过头朝另一个方向,满眼的泪水滚落出眼眶。
三皇子无声地抬起头,用眼神示意天使。
斯利亚赤裸着,稳稳走过去。
他跪在三皇子的胯间,把那个分泌着粘液的通红巨物含进口中。
苍带着青年走在街道上,就像一个小弟弟拉着一个大哥哥。
苍觉得有点头晕,眼前的景物开始摇晃起来。
又坚持了一下,他们已经走进了一片废弃工厂的范围。
“咦,小弟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青年弯下腰,亲切地拉停了苍。
“大哥哥…我有点晕…”苍说。
“哎哟。”青年一脸焦虑,嘴角不协调地往上翘,“那我们过去休息一下吧。”拉着苍走进废弃工厂的园区。
“里面应该有凳子,我们去休息一下。”青年关切地摸上苍的额头,很烫手。
很好,药效发挥了。
你开始晕了吧?
别急,很快你就没知觉了。
你就去死吧。
一个想法浮上青年的心里。
反正都要死了,还不如让我玩一下吧。
苍虚弱着,渐渐瘫软着走不动了。
青年很温柔地把他抱了起来,走进工厂的一个隐蔽车间里。
一抹银色的身影在围墙边悄悄移动出来,视线望去车间的方向。
三皇子就这样把斯利亚按倒在地毯上进入了他的身体。
巨大的ròu_bàng撑开着紧实的菊洞,疯狂地捅着内壁,毫无怜惜地冲撞。
澎湃的神力被抽取出去,斯利亚开始感到手脚发软,眼前一阵阵眩晕。ròu_tǐ交合所产生的情欲味道让他恶心得想吐。下体剧烈痛楚让他皱着眉,眼圈红红的,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反正都给兽人蹂躏过。
反正被割去翅膀,那翅膀无法再生,我再也不是什么圣洁的天使了。
反正我什么都不是了。
那么再承受多一次,也无所谓了吧。
是啊,无所谓了。
他闭上眼,苍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在地牢里说要带他走,他给他盖好被子,他安静地睡在他旁边。
——出了森林后你就走吧。
——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地图在口袋里,路线已经标好,我睡几天就没事。
强大的心酸让他的眼里积累着水分,在三皇子又一次狠狠挺进的时候,蕴藏的泪水被身体震动着滚落出去,然后就再也止不住地汇聚成一道小溪,湿开一大片轮廓。
废弃工厂的隐秘厂房里。
青年跌落到地上的时候,苍看到他眼里掉落出一片隐形眼镜。
一边是黑色的瞳孔,一边是金色的瞳孔。
青年睁着诡异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前面的不速之客。
雪白的男子身上散发着银色的光晕,苍以为那是外面阳光的反射。
苍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意识涣散开去,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力量支撑着他让他清醒着,却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苍那时候,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