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

“庆功没你的份?你为什么不去?”

陆延合没说话。陆恒便耐心地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不去?”

陆延合又自己纠结了一番,终于好好回答:“不喜欢和他们出去,想和您在一起。”看父亲面色不好,他又为自己小小辩解了一下:“反正他们也不想我去,我去了也没人理我。”

这孩子从小就有些自闭,让他能好好地和自己说话就不知费了多大工夫了。现在算是勉强能正常社交,陆恒也不打算太强迫他。便说:“过来吧。”

陆延合腿已经有点发酸了,他看父亲没有继续审问他的意思,才从罚站模式中切换回来,走到父亲面前跪下,把头搭在父亲膝盖上。

陆延合有各种奇怪的撒娇模式,陆恒捋了捋他头顶的头发,说:“要试着融入,多和别人交流。”

陆延合低声“嗯”了声。

陆恒又说:“我受伤也不怪你,你不必这么自责,也不必成天围着我转。我有自理能力,也有钱。”

这回陆延合半天都不出声。陆恒抚摸他头发的手也停了下来,将他挥开,自己摇着轮椅走开了。

瘫痪之后陆恒恢复得不错,自主排尿和排便功能都陆续恢复了,只是下身仍旧无法运动,也没什么知觉。中医调理得不错,陆延合也严格地按照时间表给父亲按摩。他想也许这种日子不会持续太久。

陆恒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留那个大个子的小孩子自己在外边赌气。

他来到窗前,点了根烟抽了。之后觉得不太过瘾,又点了一根。

他解开居家服的腰带,将自己的yīn_jīng掏出来,随便地撸动起来。

还可以勃起。

他抽了口烟,又继续摸了摸。

此刻卧室门突然打开了,陆延合探进头来,道:“爸,您叫我?”

陆恒说:“没有。”然后继续用夹着烟的手有一搭无一搭地shǒu_yín。

陆延合目不转睛地盯着父亲的下身,然后突然几步走到父亲面前,跪在他的双腿前面,伸出手来,握住了父亲的yīn_jīng。

陆恒收了手,并没有推开他。

陆延合用双手包住父亲勃起的,狰狞的,又粗又长的yīn_jīng,学着父亲的动作,笨拙地撸动起来。

陆恒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来。

陆延合看着父亲的yīn_jīng,自从他受伤之后他本已很熟悉了,可这时候的它又陌生又炽热灼手。

他仰起头来看了一眼父亲,嗓子发干地咽了咽口水,然后低下头来,将父亲的yīn_jīng吞进口里。

陆恒手中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也低下头去看他。他的不懂事的小儿子在为他kǒu_jiāo,无师自通地上下摆动头,舔和吞咽。他将拿烟的手放在儿子的头顶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烟气洒得到处都是。

陆延合越来越陶醉,烟烧了手,陆恒将烟掐灭放在一旁。

陆延合吸了很久,终于感到一股浓精pēn_shè到嘴里。他咂了砸味道,咽了下去。

陆延合将父亲的yīn_jīng从上到下舔干净,然后并不敢去看父亲,只把脸埋在父亲的双膝之间,耳尖的红晕退下之后才敢抬起头匆匆瞅上一眼,起身跑去做饭了。

陆恒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荒诞与诡异,像一场奇遇。他又点了颗烟,一边吸着一边看向窗外。

晚上,陆恒照旧起来上厕所。其实他可以自己挪动到轮椅上,并且通过厕所里新安装的扶手坐在马桶上方便,他自己在家就是这样。可晚上陆延合睡在他的房间内,他有一点动静他就会醒来。

陆延合左手揽着父亲的腰,又要将手伸进父亲的裤裆,却被陆恒一手打开了。陆延合怔了一下,收回了手。

陆恒自己完成了尿尿这一过程,陆延合躺回去之后却一晚上都没睡着。他想也许是自己做了太逾越的事情,已经被父亲讨厌了。

第二天陆恒就提出叫他搬回自己房间睡的要求。

陆延合愣了半晌,竟然提出了拒绝,他抿了抿嘴,低着头说:“不要。”

陆恒笑了,招手叫他过来。

陆延合蹲在父亲面前,等他训话。

“为什么呢?”陆恒温柔地问。

“我……想帮您。”

“可我不需要你帮忙啊。我一天在家无所事事,晚上也睡不着,有动静会吵到你,你白天还要上班。”

“我不怕!”陆延合忙说。“我不累。”

“可你的存在会让我有所顾忌,不舒服也不想吭声。”

陆延合抿着嘴不说话。陆恒挥了挥手,说:“你走吧,上班别迟到。”

晚上回来以后,陆延合灰溜溜地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从父亲的卧室搬了出去。陆恒本来挺欢喜,觉得小孩子长大了,没想到半夜三更的,听见他在外边小声地敲门。

敲敲停停,持续不断地。陆恒忍无可忍,说了声:“进。”

陆延合光着脚,站在门口道:“我看看您有没有什么需要。”

陆恒说:“没有。”

“哦。”陆延合应了,却赖着站在门口不走。

见状,陆恒说:“你过来。”

陆延合开心极了,立马飞奔上前,站在床边。

陆恒拍拍床说:“上来吧。”并且掀开被子。

陆延合难以置信地瞪了父亲半晌,又迅速地钻进被窝。

陆恒拿被子给他盖上,用胳膊搂了他。

陆延合试探性地在父亲怀里蹭了蹭,用手搂住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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