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一日没有心上人,我就一日不会放弃,既然你还没有*上哪一个,凭什么就认定了我不是你的有缘人?

一句话堵得自己哑口无言,而随着宁致远几次三番救自己于虎口,赶他走的话也越来越说不出来了,辗辗转转,最终还是自己负了他,也负了燕倾歌。

“莫离。”看不得安莫离缩手缩脚神情不安的样子,宁致远暗叹着收起脸上的冷笑,上前一步将还想逃走的少年紧紧抱进了怀里,“我想你了。”

低沉的声音染着几分委曲,更多的却是情浓,似乎完全忘记了这里还有外人在,宁致远如同小动物般磨蹭着安莫离的脸颊,笑的满足而幸福。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你不知道在你离开我的那些日子里我都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吃不好,也睡不好,有时好不容易睡着了还会做恶梦,梦里有大片大片的鲜血,我疯了般冲过去想擦干净那些血迹,可是怎么擦也擦不掉。”颤抖着嗓子重重收紧双臂,曾经痛到心碎的漫天血红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尽管莫离重生了,可他承受过的痛苦又怎么会因为重生而消失掉?

每次一想到莫离在痛而自己却没有办法陪在他身边,他就恨不能一刀子戳死自己,不能保护心上人的男人,都是懦夫。

身后看戏的众人傻眼了,比刚刚听到宁致远暴喝还要傻眼。

那个紧紧抱着别人脸上忐忑不安的男人,真的是天南北疆王?他竟然在求对方不要离开?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哀求?这事情太惊悚了。

与其他人不同,感触最深的是二李,自打他救回安莫离的那刻起他就知道安莫离的身上有故事,却从没有想到过,这故事里还参和着堂堂北疆王。

“你去看过我了?”这个‘看过’,指的当然是上辈子死去的地方,想到宁致远匆匆跑去却只看得到残肢断臂血流成河,心,重重的拧了一下。

“嗯。”闭着眼睛不愿意多说,但宁致远的呼吸却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许多,“莫离……莫离……”嘴唇轻吻安莫离的脖子、脸颊,真好,莫离的身体是热的,他的莫离还活着。

此时什么生气,什么吃醋,统统都被宁致远抛到了脑后,他只想死死抱着心*的人一辈子不撒手,最好能溶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是啊,他们可以溶为一体,“莫离,我想要你。”双手扣着安莫离的肩膀,宁致远的表情如同在宣誓着最为虔诚的诺言,半点也听不出色/情的味道来。

可再听不出来那也是色/情好不好?!

安莫离的脸色瞬间爆红,这是气的也是窘的,大厅里这么多人,宁致远他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来?

“给我吧莫离,我想要你。”心,‘嘭嘭嘭’鼓动的厉害,他渴望着得到莫离,不止是心灵,身体上更加渴望。

话说自己当了一百多年和尚为的不就是与莫离重逢的这一刻吗?那还犹豫什么?该出手时就出手才是真爷们。

“我要你个头!”抬腿给了宁致远一脚,神马感动,神马内疚,在宁致远一而再大不要脸的说‘我要你’之后,都特么散了个一干二净追都追不回来了。

他就知道,宁致远再变也还是偶而气得人牙根直痒痒的货,也怪自己,真心接纳的这些男人们或多或少都染着二的习气,不二的自己还不喜欢,这也叫自做孽不可活吗?

并没有躲,硬挺着挨了一脚的宁致远扣住安莫离的脚腕,顺势弯腰直接将安莫离横抱了起来,“我的头、胳膊、大腿乃至生命,你要哪个都给你。”嘴上回答着,脚下步子急迈,看架式竟是要直奔别院而去了。

我去~太劲爆了,众看客们被爆出了一脸血。

这北疆王由可怜悲情小媳妇骤然转变成霸气实足的强盗,只用了短短几息之间,他们该夸一声北疆王好厚的脸皮吗?大厅广众之下的,表太嚣张噢。

“宁致远你把我放下来!”安莫离是真急了,这要是被宁致远带去了后面别院,自己明天也不用见人了。

“不放,我要和你成为一体,现在,马上。”说着话,人已经走出了大厅,若不是抱着安莫离的感觉太好,宁致远都可能飞进厢房里马上ooxx个没完没了。

……被噎的脸上又红了红,宁致远到底是真疯了还是在装疯?合为一体比要不要还暴骨,这是生怕别人不明白是怎么着?“你要是再不放我下来,我就……”

“你就怎样?”脚步一顿,宁致远赤红着双眼迎视着安莫离仰望的眼睛,“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你会回来,你给了我希望却又生生掐断了它,是你不对。”

安莫离无言,宁致远一句话就戳到了他的心窝子上,一刀毙命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当初他会答应他们回来,不过是因为明知必死罢了,他明白,宁致远和燕倾歌更明白,所以他们才会骂他冷血无情,连最后给出的念想也是没有未来的空话。

心思恍惚间,后背突然袭来了软软的触感,猛的打了个激灵挑起眼帘,正看到宁致远三两下扒光了自身的衣服压过来。

“宁致远!”又是羞又是恼的低吼,拿愧疚挤兑人又用武力强压是不对的,自己才不要被捅那里,绝对不要!

“莫离*我吗?”并没有急着剥安莫离的衣服,宁致远压在安莫离身上俯看着他,两人的发交缠在一起,彼此之间只有一只手掌的距离。

*?这个词儿对于安莫离来说,熟悉又陌生,乍一听到有点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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