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沟展现出若隐若现的风情。贴身的设计,更加将女人的曲线描绘的淋漓尽致。银色镶钻的吊坠挂在脖子上,隐隐的正悬在秦殇“事业线”的上方,越发的让人忍不住有些冲动和想要一探究竟。

小巧的脸上,轻轻地扫了淡妆,越发显得秦殇柔美而富有气质。悠远大气的远山眉、淡然而又理智的琥珀般将要透明的眸子,小巧挺翘的鼻梁,樱红柔软的红唇,无一不向着程景诚散发着致命的*力。

这样的秦殇,看上去就已经美到了极致,何况是曾经已经食髓知味的程景诚,更加是无法招架,漆黑的双眸刹那间燃起了火焰。

然而当看到秦殇的笑容时,那猛烈的小火焰却突然就熄灭了。程景诚的眸子,再度变成了一滩黑色的死水,透不出一丝光芒。

不是记忆里那个只要一展现,就会带动出浅浅的梨涡的笑容。不是记忆里,那个仿佛冰封的大地突然之间百花盛开的笑容。不是记忆里,那个仿佛带着羞涩又带着淡淡花香的笑容。

那是一种经常可以在程景诚身边的秘书的脸上可以看到的笑容。那是一种,程景诚自己在面对自己的对手,或者说是商业竞争伙伴,或者是不信任的人,甚至是排斥的人,也会展露出来的一种笑容。

标准的弧度,完美的八颗牙,却带着淡淡的疏离和排斥。人们都说,笑容是共同的语言,是拉进人与人之间距离的桥梁。然而,程景诚那一刻却深深觉得,他跟秦殇所有的距离,都是这淡淡的一个微笑所造就的。

这个时候,程景诚宁愿秦殇对着自己冷着脸,宁愿她一如既往的淡漠的脸色。而不是……这样一个标准的职业化的笑容。实在是,让自己心里难受。

原本兴致冲冲而来的程景诚,像是被突然浇了一盆冷水,只觉得难受非常。

历经五年,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带动这个女人的情绪么?程景诚未免内心不甘。

然而,他终究不是五年之前那个年轻暴躁,容易发火的程景诚了。他不露一丝声色的看着面前的秦殇,嘴角淡淡得扯出了一抹微笑:“秦小姐,幸会。”

“请坐。”秦殇面色不变,偷偷地在坐下的一瞬间打量了这个已经五年没有见过的男人。

“请坐。”秦殇面色不变,偷偷地在坐下的一瞬间打量了这个已经五年没有见过的男人。

现在的程景诚,少了一分张扬和外露的青春朝气,多了一分沉稳和深度。少了当初的暴躁和易怒,多了一分深沉和不可揣度。

身上剪裁合身的名牌西装,穿在他的身上,远比那些个模特穿出来,更加有一分优雅和凌厉的味道。剑眉星目,鼻梁英挺,薄薄的双唇抿在一起,似笑非笑。眸子里没有一丝亮光,越发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程景诚,这个男人,成熟了啊……

可是……秦殇感觉,自己晶莹的后背上,当初受伤的位置,似乎又开始没有限制的疼。这疼痛犹如潮水蔓延,淹没了她。

这个男人,带给秦殇的羞辱,让秦殇恐怕此生难忘。

当初被践踏的,何止是秦殇的自尊。更加包含了……秦殇那一颗柔软而全心全意付出,犹如飞蛾扑火一般的心。

两个人相互偷偷打量着对方,在心里都各有一番酸甜苦辣。然而面色上,却俱都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两份牛排,八分熟。一瓶红酒,路易斯百年珍藏。谢谢。”程景诚稔熟得点好了餐,双眼犹如鹰隼注视着自己的目标一般注视着面前的秦殇:“不好意思,秦小姐,我冒昧了。只是我想,你的口味,应该还没有改变吧?”

秦殇垂下了眸子,长长的眼睫收敛了她眼中复杂的神色,同时也掩盖了她复杂的心潮。她只是挂着公式化的微笑,淡淡的道:“自然没有。多谢程总。难得程总还记得。”

程景诚看着不看自己的秦殇,只觉得心里有些苦闷,打开红酒,给秦殇添上了一杯,举起了杯子:“秦小姐,我们来干一杯。”

此时的秦殇整理好了心情,坦然地回望着面前的程景诚,唇角的微笑越发的像是被人粘上去的一般。那般的客套,也是那般的公式化和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不知道,程总这一杯,是为何而干呢?”

程景诚的眸子越发的阴暗。该死的,这个女人,竟然能够这么地若无其事和云淡风轻么?

他的唇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带着冰冷:“庆祝我程景诚,得以与秦小姐五年之后,久别重逢。这缘分,倒是不知道是否值得与秦小姐喝一杯。”

秦殇暗暗在心底里抿了抿嘴巴,面上表情不变,竟有几分认真一般得看着面前的程景诚思考道:“如此,倒也确实值得干一杯。来,程总,!”

说着,秦殇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与程景诚的微微相互一碰撞,便举起杯子来要倒进嘴巴里。

然而,程景诚却突兀得抓住了秦殇的手,面色发黑,隐隐的遮掩着怒气,低吼道:“秦殇,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然而,程景诚却突兀得抓住了秦殇的手,面色发黑,隐隐的遮掩着怒气,低吼道:“秦殇,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秦殇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冰冷,眼神中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程总,您这话,秦殇可就听不懂了。秦殇到底是有哪里,让程总觉得秦殇在装呢?”

程景诚握着秦殇纤细的手腕,脸色越发的黑,眼睛里跳动着两簇小火苗,但是,这次不是因为秦殇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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