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恩断义绝,恩断义绝……好,也好,像她这样的人,这一生怎配有儿子?又怎配为人母亲!呵呵,一切皆是她自作自受,一切……皆是她咎由自取。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果然,这句话……说的太对了。

笑,无声无息,但却是有着满目疮痍的绝望与颓废!她路莞一生执着,不会对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而后悔,但是看着此时昏迷了的玄夜雪,鲜血染红了衣裳,不断的从那被刺的伤口中流出,刺目惊心!她的心,竟是有一丝的颤抖,隐隐的颤抖!

“走吧。”

侍卫再次催促,这一次,省去了称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是他们最后的成全,也是他们最后的忍耐,如若不然……他们要强行了!

“我……”

口中,不由自主的呓着,闭上眼,功败垂成!颓废与绝望混合交织,最后一眼望着玄夜雪,路莞转身--那原本挺直的腰板如今已经被压的弯弯,就如同七八十岁的老太般跌跌撞撞,步履蹒跚!

从此以后消失无踪,她路莞的人生到此为止!落发为尼,青灯长伴--这是她所受的,最大的惩罚!付出的,最严厉的代价!她……该。

“小浅浅,怎么办?你救救玄夜雪吧!”

路莞离去,被押往感业寺,着急着表情,玉甜口中,不住的催促道!

“是啊,救救他吧,他……”一旁,一直沉默的墨沉也开口说道,走上前,手握着破天,他的眉头,紧紧皱着。

“我……”似乎的,不知是怎么开口?此时所有人都退去了,如今就只亲近的这几人。看着眼下,沉默的容浅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这时候--一阵尖刺的笑声响起,带着几分妖佞,带着几分邪乱,突然的在这圣地中响起,悚然刺耳!

“啧啧,还真是个情种,居然傻到以命赔命?长的这么美,就这般可惜的死了,唉,还真是枉费了这一副好看的皮囊,呵!”

“谁?--!”

顿时有人闯入,大家警备而起!尤其是墨沉,手握着破天,立刻备战!

“我在这儿……呵呵!”

突然之中,一道艳丽的大红色闪过,飘荡荡的在众人面前出现!妖媚的样子,浓到几乎看不到本来面目的妆容,厚重浓稠,全身艳丽,衣着暴露,全身上下透露着风骚,狐媚的丹凤眼稍稍的吊着,胸口一览无遗,雪白的肌肤大片呈现,浑圆之上,只有少许布料遮盖了重要部位!

“啧啧,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然有男人会傻到这般作贱自己?浪费,真是太浪费了,倒还不如死在我的身下,倒也不枉费fēng_liú一场,呵!”

“你是谁!”贸然有陌生人入侵,墨沉直觉的拔剑相向!

而见此,微微的斜着眼,眼睛兴趣十足,只见调笑中,那红衣女子复又说道,红唇嘟翘,吐露郁香:“墨沉吧……啧,长的可真俊。嗯,虽说眼下是死了一个,但只要有你……我也算是不枉费此行了。”

“混账,说什么鬼话!”见对方如此在言语上轻佻自己,墨沉脸色一沉,冷声而到!

而见此,玉咸也不满,愤怒的喝道,“哪来的妖怪!识相的从哪里来,回哪儿去!别在这里碍人现眼!”

“哟,这里还有一个小帅哥啊?不错,不错。虽说在长相上是略略稍逊一筹……可这生气的小模样,可真叫人疼啊……哈哈!来来,别急,等姐姐办完正事,再找你好好聊聊!”

奸媚的调笑而道,半眯着眼睛,全身似乎慵懒倦散。可是闻言,玉咸怒的不打一处来,便是暴跳起来反驳着,嗤之以鼻:“呸!谁要跟你聊!谁要跟你这个妖怪聊!”

“你说什么?谁是妖怪!”

“哼!除了你,还能有谁!化妆化的连本来面目都看不见了,这不是妖怪是什么!哦,我知道了,你原来的样子一定长的很丑,所以……嘿嘿!”

玉咸笑着,讽刺挖苦人他可是拿手一绝!

见此,果然那红衣女子脸上神色变了变,但只有一会,接着又恢复了正常,只见甩手中,她似乎不在意的无所谓,口中轻飘飘道:“算了,不跟你这个小毛孩计较,姐姐向来宽宏大量,这一次看在你长得这般帅气的份上,就姑且饶了你一回吧!”

“你--”

奶奶的,第一次听别人夸奖自己听的这般窝火!气愤中,玉咸想高深强调自己不是小毛孩,并且长的要比其他人都帅!但是还不待他来得及说--只见身旁墨沉沉声,低缓而道:“你究竟是谁?报上名来!”

此时出现在这里的人,绝对来者不善!所以墨沉绝对不会以为她只是碰巧的路过这里!

“我?的名字?呵,好呀,等你什么时候到了身下了,我再告诉你。”狐媚的朝之一眨眼睛,红衣女子轻浮说道!

见此,俊冷的脸上一抹怒色,望着对方,墨沉慢慢的紧攥起拳,全身冷漠。

这个人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此次肯定是有备而来!他不能掉以轻心,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

“做梦。”

冷冷的一嗤斥,口中冰冷!然而见状,红衣女子却心情极高,不由的悠悠而道,笑容灿烂,“为什么呢?人生在世,当及时行乐,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可不要想地上那个……等到死了,也没能如愿。”

“玄夜雪没有死,他只是昏迷了而已!”不满对方一口一个死字,玉甜此时板着脸出声!

而笑笑的摇了摇头,口中啧啧的似乎可惜而道,只是竖起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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