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顿了顿,又说:

“不过责任本王倒是可以负,说是我的人了,可莫要反悔。”

肉6

强大腹黑的徒弟攻(楚门清),养大狼崽子却全然不知的、外表冷漠内心脆弱(误!)的御医师傅受(殷宣)

三五娘真的不大会写古文,平日里也没有研究过,所以若是出现了什么请大家戳lz双眼无视(合十)

祖上是三代世家的御医,殷宣从小便闻着药香,记着药膳的配料,称着药材的斤两长大,在宫中近十载,虽说从不曾做到过首席御医的位置上,殷宣也不甚在乎,于是早两年便辞了官,于皇城边上开了家医馆。京城人们听说是御医辞乡开的医馆,望着宫墙肖想一番皇帝老子的待遇也有些神往,如此一般医馆生意倒也不错。

替百姓看病啊,殷宣有时候想着,倒也真有几分济世的味道了。

“师傅,开饭了”

来人是殷宣的徒弟楚门清,说是徒弟其实殷宣倒也未曾真收过什么徒弟,不过是前年冬天这少年衣不蔽体昏倒在自家院门前,一身血迹都结了冰渣,被殷宣捡到。可那少年治好了伤却赖着不走,非要拜什么师,还自顾自的再馆内帮起忙来。殷宣心里也明白,这少年久留不得,虽然待人有礼做事也勤快,来历却实在可疑,问只说是商人家丫鬟庶出的老三,被大奶奶看不惯,打了一顿扔出门来。可他倒在自家门前的那时,正直朝廷剿灭叛党抄了十四王爷王府的日子(对不起啊土方其实跟你木有关系,历朝历代总有那么几个十四王爷,咱没说你啊!),殷宣隐隐猜到大致是王府上逃出来的书童之流。殷宣之所以觉得是书童,全因为楚门清那一身先生派头,说来可笑,明明是个孩子,却常常将馆里的老先生训的还不了嘴,道理清晰,逻辑分明,层层相扣,再和适宜的加上几处典,说的人直想磕头认错。这般能耍嘴皮子的,必是整日同干瘪学问打交道的。

时日久了,殷宣倒也不想赶人了,看楚门清半天旁念也无,又吃得苦不骄纵,想来过去也不是什么有地位的人。殷宣怕就怕他是王府里的主子,现在看来,是下人朝廷也追来无用,愿意在自己这小小医馆里留着,做些救人的事,也算是抵了主子们的罪了。

殷宣不知道,那楚门清旧日里不但是王府里的主子,还是正主子。是书童不错,却是太子爷的书童,是丫鬟庶出的老三也不错,可惜那正牌夫人早就病死,两位哥哥一个是万般无用的废物,另一个空有一肚子野心可惜才华不济,被自己几步圈套送入了黄泉,连十四王爷都被他软禁了两年,直到叛变败露才举刀杀了。

想到这里楚门清不禁恨恨,若不是那人最后关头做了叛徒,自己那会沦落到今天这部田地,怪只怪自己看人不准,也是自作自受。

抬眼看了看殷宣,楚门清不禁放缓了神色。其实自己早几年便见过他,只不过那时候还是殷御医,自己随着太子爷在宫中戏耍误闯进了药馆,正巧碰见殷宣在那里取药,当时太子还笑说这御医自己比新鲜开出的花还美,却与干枯草药一起度日,真是折杀了。可他却是被正经迷住了,见惯了争权夺利勾心斗角,见惯了庸脂俗粉谄媚献愚,眼前那一生只同花草来往的清新竟好似隽永了。太子见他愣了许久,还用手肘捅他说:“你若是看中了,今夜我便差人用药迷了送到你那。”他当下一惊,不敢想这样的人也被污染了是怎样一种光景,却又忍不住想要亲手试试看,然而还是装作无意的笑着拒绝了。

之后那些血雨腥风,与那人的重逢,又是另外一些话了。

殷宣见他吃饭吃到一半发起了楞,想要用筷子敲他一记,手才举了一半就被发现了,无奈这孩子真是灵敏又警觉

“做什么”楚门清问道,想了想又加了句:“师傅”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你今年多大来着”

“十七”

“十七么?你上次不是说十八了?”殷宣一脸讶异

“十七,师傅定是记错了”楚门清面无表情的回答

哎哎,殷宣心中叹道,这孩子还真是糊弄不得,一点空子也不给人钻。

楚门清心中冷笑,他明争暗斗刀光剑影中来去多年,稍有偏差便是送命,做戏是轻车熟路的差事了。其实楚门清哪才十七,不过是长着一张好皮相,本就讨喜,年纪说小一些,卸下大家一些心防。

“说来你生辰不是快到了?”殷宣又接着问

他几时同殷宣说过他的生辰,不过也就这戏本演着,说:“难为师傅记得,是快到了”

“此次便是十八了,想要什么做礼,不妨说说”

礼么?那自然是你了

这话楚门清断不会说出口,只说:“师傅于我有救命之恩,还收留教导,门清余生只求侍奉师傅,哪敢要什么礼。”

“是么”,殷宣心中大声叹气,这死孩子还是半点表情也无,面上也只是淡淡开了口:“也不必说的这么早,好好想想,有什么想要的,再同我讲。”

“是。”

35娘我爱你,香喷喷的炖肉完全温暖了穿着短袖在大雨里面跑来跑去被冻得半死的我!

№287

医馆里当真忙忙碌碌办起了楚门清的生辰,倒也不是什么盛事,不过大家整理了一下院落,又趁机添几个好菜买几壶酒来。这倒也好,楚门清心想,殷宣随意给自己安了个日子,也省的自己日后再想,往日的身份是恢复不了了,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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