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在,能出风头的也出得差不多了。这些个游戏,就该做到人人参与,人人能赢。

当下,他幸灾乐祸地瞅瞅尤里,“你决定参加哪个?”

“咳……”单人跷跷板当然能赢,多人问题也不大。可单人地也太轻松太没意思太扫人兴致了,估计会被周围的人嘘声喝倒彩。

至于多人的,乱出大风头可不好。

踩木桩么……如果滚了一身泥浆,恐怕要被查理押去洗澡换衣服,何况要玩上一整天呢。踩高跷倒是可以考虑,可惜队伍挺长。

幸而,似乎还有更好的选择……

尤里的目光落到了套圈那边。

查理将尤里的挣扎看在眼里。莞尔:“你要去玩套圈?”

“嗯。那儿人少。”尤里一脸正经地看看查理,冠冕堂皇地给了个理由。

他从小在草原上长大,放羊套马,眼手都练出来了。二十米内的一头小羊羔,他拣个泥块手里掂掂,扔出去十之八九能打中。

只是,在了解了前三个游戏地真相之后……

他可不敢夸下什么海口。

套圈地场地很整洁,还选在荫凉的大树下。看上去挺正常。

那些木桩虽然乱七八糟了点,间距也不算小,但是并不会移动。尤里怀疑地打量了两遍,确认没有什么花样。下一刻他看到裁判身边的那筐圈圈,顿时无语。

查理在一旁吃吃笑,笑得腰都软了,直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发颤。

尤里无助地瞅瞅查理。此时此刻,他忽然觉得。那顶帽子虽然只是二级奖品,要赢过来,似乎也不太容易……

那些树皮小圈形状极不规则。有的一半粗、一半细,有的粗一段细一段好似波浪起伏。有的干脆赤裸裸地钉着个小木块!

这样的套圈扔出去时,根本掌控不了方向和远近。而且,它们因为重心地关系。会竖着掉到地上,而后再倒下。偶然套中的可能性也很小。

另外,规则简简单单两条:双脚站在线后投圈,无论什么姿势;可以自由选套圈,但不可以对套圈作出任何改变!

怪不得十个中六个就赢了!

尤里仔细挑了十个相对而言比较均匀的树皮圈。他前面一个人又没赢。不过意外地得到了个“一口气三战三败、三败三战”的安慰抽奖机会----抽三次,自己挑一个。

为了让每个人都玩得开心,抽奖没有空签,但是有好有坏。或者说。适宜人群不同。那人抽到草织蜻蜓一只、木哨子一只。或蜂蜜水果馅的大面包一只。

他选了面包裁判是个老头,棕色头发有点稀朗。不过梳成一根马尾,整整齐齐。他摸着花白的胡子,笑眯眯地送出了兑奖用的小木牌,给指明了领奖的方向,然后又拿了个一样地小木牌放进摸奖的小桶里。

在同伴的打趣里,一伙五个人,一起去了别的地方玩。

那几个人一走,投圈这里只剩两三个在玩地,其他都是坐在树荫下歇息的,显得有点冷清。尤里可怜兮兮地望了查理一眼,深吸一口气,上场。

查理知道尤里那模样里至少八分故意,但他到底于心不忍。瞟瞟面前几个人都没注意自己这边,小幅度给尤里飞过去一个吻:“加油!”

尤里顿时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倒把坐在一旁地裁判吓了一跳。

不过查理的飞吻显然对木桩无效。尤里每个圈圈都拿在手里仔仔细细地掂了又掂,到头来,也只中了三个,其中一个还是好运撞上的:

他瞄的木桩不是套中的那一根……

第二次一个。

第三次又是三个。

投完第三次,查理和尤里,还有周围几个人都看向裁判。可是裁判一脸悠然,没说要抽奖。尤里耸耸肩,又挑了十个圈。

这一次中了四个。

“过来,小伙子。尤里正要再去挑圈,裁判够过一边盛木牌的小桶摇了摇,往尤里面前一伸,笑眯眯地开口了:“祝贺你!你赢得了一口气四战四败、四败四战奖!来来来,抽奖抽奖。抽四次,挑一个你最喜欢的拿走。”

顿时周围听到的几个人都笑翻了。其中有一个闲得无聊,兴匆匆蹿到投线外,随手抓了一把圈开始投,看样子是要争取“一口气五战五败、五败五战”奖。

查理无言然。原来这“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奖,还是个次数累积地隐藏奖项!

饶是尤里不是害羞地小姑娘,也被这抽奖砸得有点尴尬。他笑着摇头,把手伸进足有四十厘米深的筒里,一下子抓住四个木牌来。

稍远点地树荫下有人起哄:“嘿,一口气四战四败、四败四战的那个,看看你抽到了什么好东西!”

尤里耸耸肩,大声念了出来:“木哨子一个,小型方织彩帕一条,西瓜汁一大杯,木哨子一个。”他看看查理,很快选好:“我要西瓜汁。”

从裁判手里接过木牌,尤里走到查理身边坐下来。

查理当然不会说什么“要不就算了吧”之类的来扫兴。他只是道:“我们去玩高跷?”

尤里望望高跷那边,又瞧瞧投圈这边,抛了抛手里的小木牌,有点不甘心。

查理莞尔,拍拍尤里的肩,起身走了几步,另找了个位子。那是块细碎的小草地,停荫蔽的。隔着几圈灌木草丛,背对众人,面对止水湖。

尤里跟着过来,笑了:“你真会找地方。中午不用回去了,干脆来这里睡一觉好了。”

“好主意。”查理一乐。他往树干上一靠,随手捡了手边的小石头,抛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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