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直接飞出了门外,凤玖澜唇角勾起,开始吃饭,她自己没胃口,可是也不能饿了肚子里的小宝贝!

换做以前,就算宇文昭真的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丝毫消息,听到凤玖澜的吩咐,雪松一溜烟儿就直接飞出了门外,凤玖澜唇角勾起,开始吃饭,她自己没胃口,可是也不能饿了肚子里的小宝贝!

时光匆匆,就这样又过了一日,昭的消息,甚至连雪松的消息也没有,桑竹虽然不说,但脸上的担忧并未减少,雪松从来不会这样消失整整一天都没有任何消息。

“少夫人,雪松的身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天下能抓得住他的人并不多,就算是武功高过他的人,也不一定能将他手到擒来,可是现在杳无消息,奴婢以为,这墨画林已经不安全了。”桑竹在凤玖澜耳边小声言道,即使周围什么人都没有,可是隔墙有耳的道理她还不至于不懂。

凤玖澜从贵妃榻上站了起来,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最后才下决定,“收拾一下东西,连夜离开墨画林!”

“是!”桑竹和墨玉欠身应答,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凤玖澜举头望月,感慨万分,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只是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皎洁的月光穿过墨画林,柔和地落在地上,洒下了一地银白,更衬出此夜的宁谧,然而,这宁谧的背后,总是藏着冷箭暗枪!

墨画林外,一排排的暗卫整齐排列,手中举着火把,照亮了黑暗的夜空,他们的身后是一片茂密的林子,此时正面无表情地与一名雪衣无暇的男子对峙着。

与欧阳旭的举重若轻淡然自若的神态相比,周围的气氛就显得紧张多了。

“楚姑娘以为就凭这些人,挡得住本少主?”

月光下的男子的手隐藏在那衣袖之下,但没有人会怀疑,那是一双擅长翻云覆雨的手,暗夜的风在人群中肆无忌惮地穿行着,却无法撼动他挺拔的身姿。

楚雁站在这群暗卫的最前方,眼神中满是怨恨,听到欧阳旭这样一句,笑得魅惑动人,“仅凭雁儿一人,自然是不可能。”

欧阳旭没有过多的表情,无视楚雁那蛊惑人心的笑意,那笑容,若是让一般的男人见了定要丢了魂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惜对他不起作用,在他眼中,楚雁的媚术及不上他家澜澜……

“哦,本少主倒是好奇了。”欧阳旭对楚雁怎么从相城水牢中逃出来并不感兴趣,楚雁若是真死在了那水牢里,那才是对堂堂楚城嫡女的侮辱。

不说别的,就凭楚雁那一身几乎是出神入化的咒术,想要从水牢中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出,并非难事!

只是,她离开相城水牢后,并没有急着找自己报仇,倒是偷偷摸摸来到南风墨画林,究竟想做什么?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楚姑娘也不怕这漫天火光一不小心把墨画林给烧了,到时候璟太子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欧阳旭盈盈一笑,琥珀色的眼珠子一转,只是稍稍看了一眼前方的人,便能够准确地计算出人数以及大概的实力水平。

这些人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对手,楚雁如此志得意满,想必是找到了靠山。

“不劳欧阳少主费心。”楚雁冷冷地说,如今的她国破家亡,她本该高高在上,可这个男人却无情地摧毁了她的一切、她的所有,这叫她如何甘心?

欧阳旭负手而立,在他身后约莫三步之处,一柄黑色长剑直立着,与暗夜中的颜色融为一体,尽显古朴沉肃,一动不动,像是一个忠诚的守护者,守护着它的主人。

男子凝望着那片墨画林,眼中的柔情昙花一现,那密林的深处,有他挚爱的女子,整整七十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她!

欧阳旭无视楚雁以及她身后的暗卫,迈开脚步,向着墨画林的入口处走去,楚雁见状握紧了手,那指甲嵌入了掌心里,沁出了滴滴血珠。

就在欧阳旭距离入口之处仅有十步之遥时,一个银色的身影挡住了他前进的脚步,欧阳旭看清来人之后,瞳孔一缩,“是你。”

“欧阳少主做客墨画林,本太子理应亲自迎接。”长孙璟一袭银袍华贵逼人,即便是站在欧阳旭面前,那份风华气度也不遑多让!

“少废话,给本少主交出澜澜,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欧阳旭一眼就看出了在这里真正能做主的人是长孙璟,明人不说暗话,此时此刻他只想知道他的澜澜是否安好,没有心思跟长孙璟寒暄!

长孙璟微微一笑,挥一挥衣袖,示意楚雁退下,“欧阳少主,这是要过河拆桥吗?”

“璟太子此言差矣,本少主什么时候上了你的桥?”欧阳旭矢口否认,长孙璟将澜澜从幻灵山带到墨画林,他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墨画林的圣颜珠对澜澜的身体有好处,他不相信,长孙璟自己就没有半点私心!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治好琼榄树的人,男可官拜宰相,女可入主中宫,去年澜澜智破琼榄树不育之谜,长孙璟可是没有提过这件事,如今……

“若是没有圣颜珠,欧阳少主以为澜公主能这么快恢复?”长孙璟的脸上始终都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生气这种表情从来就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一般。

自从在楚城禁地中见到那幅古画,欧阳旭对南风那位上古神乐师的事情没少下工夫,只见他薄唇轻启,“本少主可没有求你将澜澜带到墨画林,倒是璟太子,未经本少主同意,私自进入幻灵山,更过分的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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