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傻瓜,去打两把战场出来就差不多了。

他说,开你的号进去试试,我还没用冰心下过战场。

我说,去吧,谁喷你了你记下来,我下次喷死他。

他说,我立马换号杀回来。

我说,你玩你的吧。

他说,亲一口。

我说,~大写的。

他说,乖。

刚放下手机,老板和俞小鱼就过来敬酒了,我连忙站起身一手抓一个顺带把还在神游太虚思考人生的庄予乐和黄学平也拽了起来。

老板说:“我身体不好,以茶代酒,大家见谅。”

黄学平说:“忠哥客气了,就是个心意。”

我说:“我的是橙汁。”

庄予乐说:“我干杯,您随意。”

老板感慨道:“你们三个啊,是我最好的员工也是我最好的学生,不过呢……”他指指我说,“这个能干但脾气太差。”他又指着黄学平:“这个聪明但实在是懒。”最后他看着庄予乐:“这个什么都好,就是养不熟,除了工作以外和我零交流。”老板摇摇头:“没一个让人省心的,罢了罢了,人无完人,来,干了,感谢你们这三年来对公司的付出。”

我说:“忠哥,你别这么说……”

老板拍拍我的肩膀:“我叫你新哥好吗?你以后少给我惹点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哦……”我点点头。

俞小鱼上前来,笑眯眯地说:“忠哥以茶代酒,我这杯就不含糊了。”

我看了他一眼,浮在他脸上的那层假笑,说不出的奸戾。

黄学平说:“我要开车,不能喝酒,你也别喝了,一会儿怎么回去?”

俞小鱼直勾勾地盯着黄学平,一挑眉毛:“你送我回去。”

“不顺路啊……”黄学平面露尴尬,微微转头往我这个方向瞥了瞥,我忙磕磕巴巴地说:“不用管我,我……我要去看我姐,她怀着呢,一个多月了。”庄予乐说:“我没开车,先送小鱼总回家黄学平再送我好了。”

我暗道不好,偷偷瞄向俞小鱼,他仍是笑,但嘴角不明显的微微抽搐着,他用他独有的那副温柔体贴的语气说:“先送你回去吧,你看你已经有点醉了。”

“我有点醉了?”庄予乐瞟了俞小鱼一眼,拿起手边的白酒给自己满上,举起杯子对着俞小鱼说,“小鱼总要不要跟我赌一把,试试多少斤白酒才能让我头晕?”

“你刚才已经喝了不少红的了,再喝白的很容易醉。”我想拦住庄予乐,他转头无声地瞪着我,我耸了耸肩,“……你自己把握个度。”

庄予乐回过头朝俞小鱼扬起下巴:“不知道小鱼总肯不肯赏这个脸?”

俞小鱼的表情有些难堪,不过他很快调整了过来:“酒喝多了伤身,大家还是随意好了,我先来。”他用酒杯在桌子上磕了磕,接着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你们跟上啊,后面还有两桌要敬呢我和忠哥得走了。”

我和黄学平尴尬地笑了笑,嘬了一小口果汁,庄予乐一仰头还真把满满一杯白酒全干了,俞小鱼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乐乐酒量真好。”

庄予乐抹了把嘴角,不屑地说:“一般吧。”

不明所以的直男老板见状居然露出了迷の欣慰的笑容,我说老板你是怎么回事?你不会以为我们在演好同事相亲相爱吧?底下暗潮汹涌都快撕破苍穹了!

老板和俞小鱼终于走开去别桌了,我和黄学平如释重负一屁股坐了下来,庄予乐轻轻一捶桌子也坐了下来。我和黄学平看着他,他转头看着我们,三个人都没说话,又不约而同的各归各位,庄予乐自酌自愁,我低头玩手机,黄学平咬筷子。其他人都开开心心的,只有我们三个人表情迥异格格不入。

憋了一小时,终于熬到散场了,我像做贼一样溜到无人的楼道打电话给陈唯璞,再三叮嘱他换辆不显眼的车来,切记,不显眼,滥大街。他信誓旦旦地说:“没问题,我已经搞定了。”我说:“爱你。”他说:“这句不算,待会儿当面再对我说一遍。”

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才下楼,俞小鱼还站在酒店门口,他看到我下来了,故意拿出手机打电话:“出来了吗?我就在门口……嗯……周智新。”我想趁这空档绕过他出去,他却喊住了我。

“哎?”我悻悻地收回脚,转身,“小鱼总嘛事儿啊?”

他走到我面前,柔声问:“真的不用黄学平送你吗?”

我起了一背脊鸡皮疙瘩:“不用,我姐住得远太麻烦了,咦?乐乐呢?”

“和黄学平一起去车库提车了。”

“哦,我先出去打车了再见!”不想跟他纠缠,我怕说着说着压制不住怒气大嘴巴抽他,不等他回答我调头就走,躲到昏暗的角落里看着俞小鱼上了黄学平的车,直到他们完全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才出来,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站在路边望向路口自言自语:“陈唯璞怎么还不来啊……”

这时一辆白色的雅马哈小绵羊停在了我边上,车主还对着我按了按喇叭,我以为我挡人家的道了,瞥了他一眼往后退了两步。车主继续按喇叭,我的脾气就上来了,转身刚要开骂:“嗨!我说……”

“你想说什么?”眼前这个年轻英俊的我再熟悉不过的男人笑着问我,“小哥你打不到车吗?我载你一程?”

“你……”我指着他,从头移到脚,羽绒服牛仔裤板鞋……陈唯璞是不是跟我混久了连穿着打扮都被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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