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璞,喝咖啡吗?”

“嗯?挺顺口啊,心底里没少连名带姓地问候我吧?”

“呵呵,不敢不敢。”

“可我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你。”

“大哥喜欢就好。”

“周智新。”

“嗳。”

“周智新?”

“……干嘛啊?”卧槽,你有完没完了,我要尿尿!

“过来做事了。”

我把杯子往他桌子上一放说:“我要先去厕所。”

“好的,周智硬。”

“……我……你妈!”

☆、天亮了

对于一个作息时间非常规律到点就睡觉绝不含糊的人来说,熬夜真的是太痛苦!太痛苦了!有佳人相伴也无济于事,更何况我跟陈唯璞之间的关系还那么微妙,怕影响到他,我连打个哈欠都不敢出声。前半夜勉强能撑住,凌晨2点以后我困得灵魂都他妈快出窍了,睡眼朦胧机械地修改着图纸,咬牙好不容易才战胜了这波瞌睡虫,老子的头怎么晕乎乎的?我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仰起头长呼了口气,闭上眼休息了五分钟,终于清醒多了。

陈唯璞看了我一眼问:“你饿不饿?帮你热个三明治?”

我说:“干嘛不给我下碗面?”

“没有面。”

“你还不如问我困不困。”

“这个还用问?”

好,打住,扯淡止于智者。我说:“外头的灯怎么亮着?还有人没走?”

“快交付了,通宵加班是常事。”

“你也经常通宵?”

“员工加班,领导回家睡大觉,合适吗?”

我坐直身子感慨道:“都不容易。”

他瞥了我的显示器一眼:“你还剩多少?”

我说:“快了。”

他笑了笑说:“对付甲方催稿第一招,不管甲方问什么,回答永远都是快了。”

“你知道就好,下次别问了。”我也看了他的显示器一眼说,“我还剩商业部分没改,你呢?”

他说:“我还有写字楼。”

“尼玛都是大工程啊……”

“现在是3点15分,我们争取在5点左右全部改完,再做最后的整合。”

“好。”

我把剩下的咖啡一口干了,然后将杯子往桌子重重一磕,奶奶个腿儿的,我孩子还没拿上天域武器,我还不能做个无业游民!拼了!陈唯璞说:“还要吗?”

我问:“什么?”

他把他那杯咖啡移到我手边:“这杯也归你了。”

我冷笑着说:“真是谢谢你了。”傻哔,再喝我又要跑厕所了,肾好也不能这么折腾。

“嗯,不客气。”

我客气你妈。

非常艰辛的一夜,我们比预计的要晚了一个小时才把颜色全部统一,将我和他分工修改的图纸整理到一起调整细节加上设计说明又花了两个小时,最后让他审核了一遍。整个过程里,我的神经始终是紧绷着的一刻不敢松懈,生怕中途出个什么差错前功尽弃,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7点55分他点头认可,8点文件保存成功的一瞬间,我他妈差点哭出来,然后我就像棵脱了水黄豆芽一样软软地瘫坐在座位上,精疲力尽,我缓缓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盯着陈唯璞说:“终于……搞搞搞搞定了。”

他看起来非常憔悴,眼圈发黑眼里有些红血丝,下巴一圈青色的胡渣,衬衫领子解开了三个扣,领带也随意地垂在胸前,就是那个该死的发型怎么还一丝不苟?我的脑袋都被我挠成鸡窝了。呀,还别说,他这样居然有种颓废的美感啊……

他揉揉我的鸡窝……我的脑袋:“哭什么,打起精神来先跟我去洗把脸吃点东西,马上要开会了。”

我木然地应道:“啊?哦……洗脸,拿什么东西洗脸刷牙?”我摸摸下巴,我的胡子也准时地冒出了头,“还有刮胡子。”

“东西我都让吉哥带过来了,快起来。”

“啊?哦……”困劲又上来了我胡乱地摸上笔记本,“好,先洗脸……”

“你拿笔记本干嘛?”

“随身带着比较安全。”

“……嗯?”

“以防万一。”

他噗嗤笑了:“你挺有创意的。”

“呵呵呵呵,一朝被攻推,十年怕后/入……卧槽!糟了!卧槽槽槽槽!”我不小心碰倒了杯子,剩下那一口咖啡全洒在了键盘上,吓得我脑袋一热顿时清醒了不少,连忙抽了几张纸巾擦拭键盘,“我日哦!怎么办?我还没把文件拷出来!”

“没事,防水的。”陈唯璞也抽了两张纸巾埋头和我一起擦。

我边擦边向他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这种时候我还捅娄子。”

他轻声安慰我说:“真的没事,它三防……”

我偷偷抬眼,内疚地看着他帮我把键盘跟桌子擦干,心里很不是滋味,说不感激是假的,可眼前这个人实在是……

“好了。”他抓过鼠标试了一下说,“你看,没事。”

我抹了把眼泪说:“就是……这个空格键似乎黏住了,按不下去,把文件拷出来换台笔记本吧?”

“不用那么麻烦。”陈唯璞想了想,做出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举动,他以魍魉自捅菊花开了化血卷然后地盾逃命的速度钻到办公桌底下把台式机的键盘给拔了下来,又以翎羽开了疾行还蹭了同队天机鸟阵追杀脆皮的架势从桌底钻出来以后,举着usb接口在已经看傻了眼的我面前晃了晃说,“用这个应付一下,这个键盘也防水,你就是倒一斤水上去也没关系,黏糊糊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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