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姐,我要去t市一趟,阿峥,今晚你一个人守岁。”

话一出,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着秦墨,脸色也怪异了起来。

“什么事?”秦老率先开口。

什么大事,需要在这个时候动身?

“你儿媳妇高烧41度,现在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秦墨目光幽幽的看着秦老。

“嘶…”荣峥叫了起来,“在上一两度可就…”

话还没有说完,大家目光不善的看着他,那意思,乌鸦嘴,找抽是不?

荣峥讪讪的闭了嘴,不敢去看秦墨的目光。

秦老叹了叹,“去吧,阿峥留下守岁即可。”

荣峥再次嘴巴张了张,双眉扬起,为毛我不能去?

“谢谢爸。”说着,秦墨出门了。

*****

t市郊外,空旷的场地在直升机的螺旋桨盘旋下,风呼呼的直吹。

“他妈的姓秦的,大半夜的你这是闹那样?”

不远处,宫钰一身黑大衣,带着墨镜口罩,在看到秦墨下来的时候忍不住破口大骂。

大下雪的,大半夜的叫他出来接机,他这是要闹什么?

你发疯了也不用叫我一起吧?

大半夜被叫出来,宫钰心情不是很好。

秦墨出了机舱,面色冷沉的看着他,“借车一用。”

看着秦墨走向自己的车,宫钰赶忙跟了过去,“你他妈的要去哪里,我送你行了吧?”

他一个人开车出来,他借他车了,要他怎么回去?

大过年的,而且还是大半夜,他去那儿找车回去?

奶奶的,他这辈子是欠他姓秦的什么了,这么折磨他。

“谢谢。”

宫钰:“…”

真想把你弄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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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镇医院的大门口,一辆豪车驶了进去

宫钰看着灯色昏暗的镇医院大门,不由得嘴角抽了抽,“你老婆在里面?”

是要死了还是咋地,大半夜的开飞机就来。

秦墨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抿着薄唇上去了。

医院很冷清,就连病房的走道也是很昏暗,说不出的阴森和凄凉。

这环境也差了点吧?

宫钰看着有些旧的房子,嘴角抽了抽。

病房外,秦墨想敲门的,却从外面的玻璃窗上看到里面的安瑞正在给安苡宁降温,而安苡宁却不安分的挥开手。

秦墨见此,按耐不住了,直接破门而入。

安瑞手中的动作一顿,看到秦墨,表情瞬间惊讶,“姐夫,你怎么来了?”

而且,还来的这么快。

“你姐怎么样了,退烧了没有?”

秦墨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可是为什么还不醒?

这个时候,安苡宁又哭了,泪水无声无息的就流了出来,看的秦墨蹙起了眉头,心口微微的疼着。

是不是又梦到了什么,怎么又哭了?

安瑞见此,心里也很是难过,拿着毛巾坐到旁边一言不发。

宫钰看着秦墨,又看了看安苡宁,嘴角猛地抽了抽。

这又是什么情况?

秦墨没来的时候没哭,来了就哭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灵感应?

“秦墨,明早把你老婆送到市里面去吧,这里的环境和医疗有限。”

秦墨没有说话,一直在给擦着安苡宁的泪水,看的宫钰再次嘴角抽了抽。

你堂堂秦家秦少,素来都是别人照顾你,现在看到你照顾你老婆,我这颗心啊,快要心脏病发作鸟。

宫钰一边看着秦墨一边抖得厉害,一边却在想,难道今晚我要在这里度过?

太不厚道了吧?

三个男人挤在一间不大的病房里,心思各异。

安苡宁终于不哭了,秦墨才舒了一口气,但是脸色不是很好。

“安瑞,到底怎么回事?”

安瑞看着秦墨,动了动唇,随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他要怎么说,又怎么开口?

“安瑞…”秦墨的声音沉了几分。

安瑞扭捏了许久才吞吐的开口,“被人泼了冷水。”

话一出,秦墨的脸黑的吓人。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气温,被泼了冷水?

“是谁?”秦墨一身冷厉。

“是…”

安瑞看着宫钰,半响没有出声。

宫钰挑眉,看向秦墨,“你们先聊,我去找宾馆。”

宫钰走后,安瑞把脑袋低了下来,声音也闷闷的,“是张丽梅,我们的生母。”

秦墨蹙着眉头,黑眸眯了眯,一身冷冽的气息在飘忽着。

“昨天我就想报警了,可是姐姐不让。”还有,他自己也不愿看张丽梅坐牢。

只是,姐姐昏迷不醒,安瑞又后悔自己的心软。

“白天的时候,他们赔了一万块钱。”

“这事,岳父知道么?”秦墨问。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把心中的满腔怒意强压了下去,他捧在手心的人,被人伤的这样子,而那个人还是她的妈妈。

这事儿,秦墨想替她出头,可是却不能先考虑苡宁的感受。

上次哭的那么伤心,那么绝望,口中喊着妈妈,向来在梦中,张丽梅也没少伤她。

在梦中就罢了,就连现实她都那么狠心,越是想着,秦墨也想杀人的冲动。

“知道。”安瑞的声音很闷,眼睛有些红。

“她经常这样对你姐?”

安瑞沉默了,红着眼睛,低着头,看着脚尖,一言不发。

在无声的沉默中,秦墨得到了答案,黑眸蕴藏着狂风暴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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