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太懂怎么和人相处,你说你想要个家,其实我也想,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从小,我就住寄宿学校,长大了去外国留学,我其实一直生活的很孤独,潸潸,我们在一起试试,就我们两个,早上一起醒来,吃饭上班然后晚上一起做饭吃饭看电影睡觉。”

说到最后,江逾白的眼睛陡然亮起来,就好像小孩子终于见到了自己做梦都想要的玩具。

他说的好有*力,这些也是潸潸多年来可望而不可求的。但她还是坚定的摇摇头:“江逾白,别开玩笑了,我们是不可能的,那样的开始和相遇……又怎么可能毫无芥蒂?”

“可以,我们可以。潸潸,这个房子是你按照自己家的模样布置的,我们就从这里开始。”江逾白温柔的诱哄她,他抬起手,把她脸上的发丝拂开,顺手用拇指抚平她纠结的眉。

“不行,这不可能,我们完全是不同的人,而且我们还是…..”敌对的几个字潸潸最终没有说出口,试想有哪个敌人是为了自己做这个做那个甚至连命都不要。

“谁说非要一样的人才能在一起,小傻瓜,试试吧,半年,啊,三个月,试用期三个月,如果我不合格你就咔掉我。”

江逾白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潸潸给他戳中了笑点,这是要废掉他的意思吗?

见潸潸笑了,江逾白顿时得瑟,他蓦的搂紧她:“你这是答应了吗?太好了。”

“喂,谁答应你了,江逾白,你放开。”

潸潸给他勒的喘不上气儿,差点给他钻了空子,果然是无歼不商的商人。

“一个月,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是不合适我们从此再也没有瓜葛,桥归桥路归路。”潸潸知道,无论她答不答应他总有办法让自己答应,与其再让他用尽手段,还不如明刀明枪的来,最主要的是她真心动了。

她何潸潸,正如自己说的,什么都没有,还有什么可在乎,就算粉身碎骨也要疯狂一次吧。

这么想着,她翻过身,仰头看着江逾白,“我还有条件,你得答应我。”

江逾白用手指贪恋的抚摸着她纷嫩的脸颊,觉得手里的这份柔滑娇嫩要掐出水来。

“你说,我答应。”

“别先答应的太早,要是我要你江家的所有财产呢?”潸潸根本不信他,将了他一军。

“我的人都是你的,钱算的了什么。”不管说的是不是真的,他那睥睨天下视金钱为粪土的昏君特质还是让潸潸心尖儿悸动。

“那我妈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不准说你妈会游泳。”潸潸配合他幼稚了一把,你想当昏君我就当妖妃。

江逾白果然一愣,随即就展现了总裁酷帅狂霸拽吊炸天的特性,他低头碰着她的鼻尖,似乎要把她的呼吸都侵占“只要有我在,水里火里你都不会有任何危险,听到没有?”

潸潸红透的小脸扭到一边去,这算什么回答,一点都不科学。

给他这么一闹潸潸差点忘了正事,用手挡住他落下来的薄唇,“我还没有说完我的条件呢。”

江逾白在她手心舔了一下,“你说。”

潸潸心尖儿一颤,细碎的抽气,差点忘了要说的话。

“老实点儿,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我的花店。”

“只有这样?”江逾白弯起嘴角,果然好打发呀。

“我要继续经营,我不要当米虫,我要有自己的工作,这样等没人要了也不至于沦落街头。”

江逾白气的咬牙:“不会有那么一天。”

“别打岔,先说行不行。”

“好,我不介意你养我。”江逾白眼底含笑,江南十里的桃花风吹开了薄雾,是一片草长莺飞艳阳四月天。

潸潸被他桃花十里的笑弄得不好意思,刚低下头却看到他微敞的领口,江逾白肤色比一般的男人要白,却不是那种奶油款。总之他白希的肌肤配着他清冷精致的五官就像红酒盛在高脚水晶杯里,是一种天然的契合,处处透着清贵与优雅。

潸潸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不知不觉中她整个人凑了过去,无法控制的伸手轻触他精致的锁骨。

忽然,他的大手握住她的,他黑眸微微眯起,里面野狼一样的精光一闪而过。

“我会当你是在主动邀请我。”

潸潸的脸又红又烫,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人家的小豆豆上。

迅速收手,潸潸装着淡定转身:“好困呀,睡觉。”

江逾白嘴角噙着一抹笑,“小东西,今天先放过你,我们来(日)方长。”

潸潸很快就睡着了,在睡梦中,她蜷缩着,那是她一贯的睡姿,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江逾白重新把人禁锢在怀里,开始潸潸还无意识的蹭了蹭,也许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她整个人才放松下来,小脸埋进他的胸膛,露出安心的微笑。

这种小猫咪撒娇的模样,简直可爱到爆,江逾白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无声轻笑。

风雨过后,大概总是个艳阳天。

潸潸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一边埋怨半躺在自己身边已经处理了半天公事的男人。

江逾白帮她把*翻转的带子弄好:“不用急,我已经给你请假了,我下午开车送你去辞职。”

潸潸裤子刚提上,她咬着头发问:“为什么要你去送我辞职,不用,我自己去。”

江逾白似笑非笑:“如果我非要去呢?”

潸潸眯起眼睛:“试用期第一天不合格,咔掉。”

江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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