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下爬过去,待那血手伸出要抓到卫琛洁白的衣袍的时候,却又无力地瘫下,他仰起头露出一张面目全非的脸,两只眼睛看着卫琛,其中隐现着诡异的笑意。

大底是被折磨疯了。

“这礼太厚,卫某收不起”。

卫琛话落,聂金乌手中的镰刀劈出一道银色的冷光,竟是直直地向地上那两个被剥了皮的血人打去!

卫琛见状,面不改色地打开骨扇,‘唰’地一下接过那滔天的灵力,瞬间反打在一旁的墙面上,墙面碎石炸得喷ji-an出来,他以骨扇遮面,后退两步,而后收住灵力。

而地上的卫邑孢根本没看清那两道灵力是怎么交战的,他的脑子里一直处于一个混沌的状态,被碎石砸了也没什么感觉。

只是后来痛觉苏醒后,怒狠狠地朝他们嘶吼了两声,卑如狗吠。

卫琛蹲下在他x,ue上点了两下,而后将一枚丹药塞到他的嘴里,片刻后卫邑孢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他看了一眼蜷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卫乔,也喂了一颗丹药,这兄妹两个总算安静下来了。

聂金乌看着殿下的这一切却是露出不屑的目光:“卫家这么对你,你竟然还想救他们?”

“与你无关”。

“嗤,明明长着一颗黑心却偏偏一副好人做派”聂金乌白瞳翻动了一下,看这个地上的两个人,又道,“这些小杂碎给你下毒,你以为卫国公那老狐狸什么都不知道?”

卫琛冰冷的眸子望着他:“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他早有疑心,所以这次才顺了这些杂碎的意,故意出府的吧”聂金乌一句话包根见底。

“你知道什么人命最短吗?”卫琛袖中骨扇缓缓展开一个弧度,他直直地望着聂金乌,周身血色的灵气缠绕,气场逼人。

聂金乌眉头一拧,指甲紧扣把手,随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缓缓放松身体,付之一笑:“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与其在国公府畏畏缩缩地活着,不如加入我魔修,潇洒自在,不受拘束,而且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包括……血灵芝”。

“血灵芝?”卫琛扣着骨扇的手一顿。

“对,血灵芝”。

……

“卫琛,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铁门被打开,卫琛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没事”。

夙玉皱眉:“没事,脸色怎么这么差?”

卫琛看屋子里已经被收拾干净,找了一个椅子坐下:“炼丹消耗太大而已,休息一下就行了”。

“究竟是炼什么丹药?”夙玉见他捏着眉心,很疲惫的样子,走到他身后力度极好地替他按摩肩膀。

夙玉经常受伤,寨子里的大娘每次在他回来之后都会让他这么放松一下,卫琛肩背上的筋骨渐渐得到了放松,只听他叹了一口气道:“他多年前中了我爹下的毒,只是想要我调出解药而已”。

“卫国公想杀聂金乌?”夙玉惊叹了一声,随后想到,在自己出事之前,大秃鸟才是在江湖上人人喊打的大魔头。

只不过后来自己‘一杀成名’,抢了他的‘风头’而已,这关系忽然变得有些……微妙?

“除了炼丹没别的事?”

卫琛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

“那需要多久?”夙玉看到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犹豫,却是没有多问。

“一个月左右”。

夙玉闻言顿时郁结,也就是他还要在这个活棺材里躺一个月。

“那需要我做什么吗?”

卫琛反握住他的手将他慢慢拉到身前:“这期间我会与你传授双修之事”。

“双修?在这里?!”夙玉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卫琛。

卫琛的表情却甚是严肃:“是,在这里”。

夙玉抬手摸了摸卫琛的额头:“大秃鸟莫是给你下了什么咒,怎么说话还糊涂了”。

“我向聂金乌讨了血灵芝”卫琛将他的手从自己额上拿下来,而后看着他,一双微微上扬的丹凤眼里满是认真。

“这与血灵芝有什么关系?”夙玉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这眼神活像要把他扒皮吃了似的,“难不成吃了这血灵芝,还能改变我们身上所修的真气不成”。

“不会吧……”夙玉见他不说话,心底里那份不相信有了些许动摇,“真能改?”

“y-in、阳本相对而立,你体内阳损y-in盛,而我反之,正好呈两极之端,凡事物极必反……”

夙玉不耐烦地摆摆手:“所以结果是什么?”

卫琛看了他一眼,而后正色道:“y-in阳两极其实是可以相互转化的”。

这一点夙玉听是听过,不过关键问题是:“怎么转化,靠这个血灵芝?”夙玉皱皱眉,他是不通医理,不过也知道血灵芝再稀有,恐怕也是只一味补药吧,这y-in阳转化之事……

“滋y-in壮阳、活血通经、祛瘀止痛、解毒净血、安神定志、固本扶元、抵抗病邪……”卫琛说了一会,见他脸色怪怪的,偏身又道:“双修自是要靠你我的契合度,但血灵芝却是不可缺少的辅助药材,你究竟听进去没有?”

只见夙玉虎着一张脸,忽然抓起卫琛的手放在自己下身某处:“老子肾特别好,真的”。

“……”所以他就只听进去一个滋y-in补阳?所以自己为什么要一本正经地给他解释血灵芝的功效?

“你现在内里y-in亏严重,必须大补,不然承受不住我的阳气”。

夙玉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不是你承受我的y-in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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