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也是一脸的哔了狗了的表情，说出来可能谁都不信，关于夜罗的来历，他其实也是不太清楚的，就连当年夜罗的种族名称，也是他瞎编的……
“我不知道。”夜罗到了现在这样，系统也编不下去了，“事到如今，宿主我得告诉你。”
华莺静静等待着系统的下文。
“关于夜罗的来历，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系统顿了顿，终于说出了真相。
“……”
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够被听见，大概就可以用来形容现在的场面了。
华莺感觉自己自己脑门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我记得你有说过，你是宠物养成系统吧？”虽然这些年除了催她撸猫，没有其他大用处了。
“是的……”系统的语气中居然带上了迟疑。
华莺敏感地听出了这么一丝丝的迟疑，“不会你是个系统也是在骗我吧？”难不成这些年她都被耍了？
“绝对没有！”事关尊严，系统飞快地否定华莺这个危险的思想，“宿主你看看你的系统背包，再看看这系统商店，我连面板都有，怎么可能不是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