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找个你喜欢的地方,用你觉得最舒服的姿势坐下。”他拉着苏妙玲的手,在顶层的花园里逛了起来,边走边询问,“这里你喜欢吗?这些南瓜都是我种的!”

这种历经岁月越发温文尔雅的成熟大叔,真是太有魅力了!让人忍不住信任和臣服于他的能力之中。苏妙玲对向院长的能力没有丝毫怀疑,但是对于坐在长满了一个个比脸盆大、金黄色的南瓜棚下——她有点杞人忧天地说,“我总感觉这些南瓜会掉下来砸到人。”

向院长点点头,看来这个小向导不太有安全感啊!又继续推荐了游泳池、假山、秋千等景致,都被苏妙玲一一拒绝了。向院长拉着她在休闲椅上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果汁,用关爱的语气询问,“小苏啊,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东西呢?能告诉我吗?”

苏妙玲看看四周,苏父等人正在不远处看着她,她有点说不出口。

向院长一直在关注着她的举动,知道她不习惯这样的体检方式,“别怕。”俩人走到顶层中间的空地,他在智能手环上点了点,地面打开,四周徐徐升起一面墙,不到5分钟的时间,俩人就置身于一间浅蓝色的房间内了。

房间不大,里面的东西一目了然,只有一组沙发和一张茶几,“来,坐这里。”向院长看到苏妙玲原本交握着的双手在坐下以后就松散地放置在身体的两侧。

她的局促感因为处于有围挡的地方而消除了。

向院长坐在她的对面,温和诚恳地说,“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你不必害怕别人会听到我们之间的谈话。”

沙发十分柔软,人一坐下去,仿佛陷在了云团里一般,苏妙玲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向院长,“院长,我可以收脚上来吗?”等到了向院长的同意后,苏妙玲立即脱去鞋子,整个身体都窝在沙发里,有记忆功能的沙发自发性地将苏妙玲收拢起来,她被包围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

苏妙玲满足地逸叹一声,改天她也要买一个这样的沙发放在房间了,太好玩了。等她感慨够了,才不好意思地对向院长说,“向院长,可以开始了。”

向院长见她神色已经完全放松,笑了笑,“闭上眼~”

一只头顶鲜红羽毛的啄木鸟凭空而出,扇动着翅膀直冲冲地朝苏妙玲的脑袋撞过去,长长的鸟嘴在触碰到的那一刻,又瞬间消失了。

苏妙玲感觉头部有轻微地刺痛,她下意识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处于一块草地上。

这里好像是她的意识海。

“没错,这里就是你的意识海!”苏妙玲正疑惑着,她的头顶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奇怪的是,她居然听懂了鸟语!

啄木鸟扇了扇翅膀,在黄鼠狼的头顶停靠,“小苏,你带我逛逛你的意识海吧。”

苏妙玲感觉到自己的头顶落下了个东西,下意识用手去拨开,却发现自己白嫩纤长的手掌变成了长满黄毛的小短爪子!咦?怎么回事?全身都长黄毛了!变身成黄鼠狼的苏妙玲看到一闪而过的黄色,不自觉地追着自己的尾巴跑起来……

真傻!长毛的小兽总是爱追着尾巴转圈圈!还是他们禽类好!

啄木鸟也不着急,用嘴巴给自己理顺了羽毛后,啄了啄黄鼠狼的脑袋,“不用怕,为了方便给你体检,所以我把你的意识化成了精神兽的模样,只是暂时的。”

呼~苏妙玲停止了转圈圈。她甩了甩毛茸茸的大尾巴,“我的意识海怎么只有草地了?”

上一次被陆老师带进来,意识海里有房子、大树和秋千,地上不只有小草,还有小花呢。

“因为你的异能在逐渐消散,幸亏你及时吃了‘冬虫夏草’止住意识海的崩塌,不然连这片草皮子都支撑不了。”啄木鸟解释道。

一鸟一鼠在意识海转了一圈,地方不大,只剩下10平方左右的地儿,黄鼠狼蹦跶几下就逛完了。啄木鸟从黄鼠狼头顶飞下,它长长的嘴巴在地面上“笃笃、笃笃”地啄起来,片刻功夫,草地被凿出一个个浅坑,“你看。”

坑底露出一条条类似草根的东西。

黄鼠狼凑头过去看,“这是什么?”细细长长的个头,似玉非玉,散发出极为微弱的光芒,不仔细看都注意不了。黄鼠狼歪头看啄木鸟,惊喜地吱吱叫,“发现宝藏啦?”

啄木鸟轻轻啄了啄黄鼠狼的头,“傻孩子,这是‘蛋’的根源啊!异能者的异能来自于‘蛋’,‘蛋’则由这些根源汇集而成。”它伸出翅膀指指,“这些根源的切口那么整齐,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蛋’和根源的联系是你自己割断的。”啄木鸟又四处检查,得出一个结论,“割断都有小半年的时间了,也亏得你命好,意识海居然能撑这么久。”

苏妙玲不抱希望地问,“这个根源还能再长出新的‘蛋’来吗?”

“你以为异能是地里的韭菜?割了一茬还能再长一茬?”向院长很想翻白眼,可惜眼睛太小没有眼白,它跳跃到黄鼠狼面前,“‘冬虫夏草’并不是万能的,只能再撑一段时间而已。一年之后,你的意识海肯定破碎消失,到时候连这几根草都保不住了。”

黄鼠狼吓得一屁股蹲在地上,她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满怀希冀地问,“那怎么办啊?”

啄木鸟甩甩头,“我是真没有办法。既然当初你选择割断了‘蛋’,现在你只能自己担了这个后果。”

苏妙玲真想嚎啕大哭,这哪里是她割断的?这是原主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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