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的。”

太子附和道:“叶家满门忠烈,她家侄子,定是好的。”

伊诺皇子若有所思地看了夏玉瑾一眼,点头道:“说得也是!”

待他们走远了。

叶昭低声对夏玉瑾道:“谢了。”

夏玉瑾似乎很愕然:“傻了吧?我干什么了?”

叶昭也有点拿不准他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只好说:“东夏皇子很危险。”

夏玉瑾看了一眼伊诺的背影,赞同:“拳头那么大,确实挺危险。”

叶昭摇头:“我觉得他不怀好意,你离他远些。”

夏玉瑾是媳妇说东便要往西的犟驴子,立刻嗤道:“人家夸我就是不怀好意?女人家就是婆婆妈妈,小鸡肠肚!”

“是吗?”叶昭坏笑起来,慢慢凑到他身边,呵着气,轻轻丢下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在漠北,有传闻说他有断袖之癖,夫君……你真要靠近他?”

夏玉瑾打了个寒颤,弱弱问:“你骗人吧?”

叶昭耸耸肩:“随便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夏玉瑾看着对方肌肉纠结的身材,还有时不时看过来这边的眼神。

犹豫了好久好久……

安全第一,他还是信吧。

作者有话要说:橘子得了不炫耀猫咪就会死的病了~

软趴趴的,太萌了!萌死了!!超级萌啊!它总算给我拍正脸了。

它有一双……忧郁的下垂眼。

嗯……证明一下它是有加菲的扁脸血统……鼻子是短的啦~

34、茶肆私语

无论是大秦还是漠北,宴客时都以将朋友灌醉方显好客,大家看见夏玉瑾使劲帮媳妇挡酒,都生了小小坏心肠,纷纷过来你一杯我一杯,灌得夏玉瑾晕头转向,连自己姓啥名谁都快不知道了。

宴罢,是叶昭将他扶走的。

夏玉瑾醒来的时候,已在摇摇晃晃的轿子中,叶昭在旁边闭着眼打瞌睡,而自己则很丢脸地靠在她肩膀上。他醉醺醺地萌发出爷们气概——堂堂大男人怎能靠着女人睡呢?

这简直是丢人现眼啊!

于是他果断换了个姿势,靠向板壁,然后趁叶昭在睡觉,将她的脑袋搬过来,放在自己肩膀上,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昏沉沉地睡去。

等周围没反应后,叶昭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左右瞄瞄形势,嗅嗅他身上好闻的熏香气味,悄悄再靠近了些,顺便趁机会难得,在他身上戳了戳。

夏玉瑾梦中咆哮:“住手!老子才是上面的!”

叶昭安慰:“好好,你是上面的。”

“这才乖!不听话老子休了你!”夏玉瑾得意地磨牙去了,“嘿嘿……大姑娘……细腰美腿啊,死狗!不准和我抢!”

叶昭琢磨许久,也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

夏玉瑾再次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叶昭衣衫整齐地站在他床边,看似挺贤惠地捧了碗醒酒汤给他。他喝两口醒酒汤,呆呆地坐了会,检查一下自己的衣衫,赶紧从床上跳起,问:“昨天晚上,我和你睡在一起?你……那个……没什么吧?”

叶昭满脸正气道:“我像是那种会乱来的人吗?”

夏玉瑾稍稍松了口气,将醒酒汤灌完,继续趴在床上睡。

叶昭收了碗,丢给侍女,大步流星走了。

过了好久,夏玉瑾才回味过两人的对话,这……真他妈的像流氓酒后乱性睡了良家妇女的情景啊!呸呸!哪里像?都是错觉!别胡思乱想!他用被子蒙了头,将不应有的念头驱逐出脑海外,然后让骨骰告诉老杨头:“今天老子要旷工,其他事让他斟酌着自己干。”

骨骰熟门熟路地去找那可怜虫了。

夏玉瑾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走出大门,正看见萱儿带着个小包裹,准备回娘家看望。

萱儿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见他精神抖擞,犹豫了许久,终于按耐不住肚子里的好奇虫宝宝,悄悄问:“郡王,昨夜将军替你更衣沐浴,独自彻夜照顾,真是贤惠啊,你对她那个……还温柔吧?”

夏玉瑾给口水呛到了。

是谁刚刚比猪还蠢才相信她不像乱来的人啊?!

夏玉瑾飞奔,抓住服侍他的蟋蟀,逼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蟋蟀道:“郡王醉厉害了,又呕又吐,将军把你送回房,要了盆水,照顾了你一夜,没别的了。”

夏玉瑾再问:“她没对我……不,我没对她做什么吧?”

蟋蟀道:“没听见挣扎声,应该没有。”

夏玉瑾长长地松了口气,拍拍他肩膀,教训道:“就是啊,酒后乱性欺负女人,是最要不得的!你们爷从不干这种缺德事!”

大家忍笑,连连称是。

太归宴后,东夏使团静悄悄的,除了到处赴宴,似乎没有其他事发生。

叶昭好像也没有将那夜的事放在心上,只是更加地忙碌了起来,每天清晨上朝,军营忙碌,回来几乎是倒头就睡,连每天雷打不动的练武时间都少了半个时辰。

夏玉瑾觉得她一夜不睡,照顾自己呕吐什么,虽有偷吃豆腐的嫌疑,但也挺辛苦的,应该有点表示,几次想去找她搭个讪,算是道谢,可是他白天左找不到叶昭,右找不到叶昭,晚上……他自上任巡城御史以来,约他出去玩的朋友越发增多,实在抽不出空,反正是叶昭自己回来得晚,也怪不得他。又过了几天,这事就从他脑海里淡忘了。

傍晚,狐朋狗友再次相约,说是秦河边上玉楼春来了个唱小曲的,叫小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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