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笑,我以前真的瞎了眼了。”许哲定定的看着知秋,冷笑道:“不管你在凶,对我打的在厉害,但是有一点你是改变不了的,那是,你永远是我的徒弟。”
“那又怎么样?”知秋冷冷的说:“你相信吗,我会有无数种方法让你范的。”
“我相信你很有手段。”许哲笑了笑道:“而我刚才也看到了你的手段,但你想得到逆鳞,我只能告诉你,妄想……”
“你……”知秋大怒,他拿起身边一个烧的通红的烙铁,凑到了许哲的脸前,冷笑道:“我一直在想,刚才我对你是不是有些太仁慈了?我一直没有用这玩意,我想你应该知道这玩意的痛苦吧。”
“我当然知道。”许哲淡淡的说:“来吧,放到我身试试,让我感受一下,我徒弟到底是怎么用这些东西对待我的。”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知秋大怒,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许哲牵着鼻子走一样,现在他是阶下囚好不好?
“你敢,但我能承受得住,你可以用这东西对付我,但如果我哼一下,我反过来叫你师父。”许哲笑了笑道:“不信,可以试试。”
知秋不在废话了,他直接把手的烙铁放到了许哲的胸口前,伴随着一阵嗤啦的响声,一阵白烟冒了起来,整个囚室里马传来一股焦糊的味道。
许哲身被烧出一个恐怖的伤口,那种烫伤的程度,让所有人都有些心惊胆战,但是他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也不哼,好像那块烙铁根本没有放在他身一样。
许哲只是用那幅带着一丝笑意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徒弟,他对烫在自己身的烙铁,似乎没有一点感应一样。
知秋开始慌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自己师父这样无悲无喜的眼神,他有些后怕,他不自由主的退了一步,手的烙铁骤然落到了地。
“呵呵,我没有想到,许先生是位硬汉啊。”伴随着华新的笑声传来,华贵推着轮椅走了过来。
“我不是硬汉,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徒弟用这个对自己,我感觉不到痛。”许哲笑了:“华先生,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不,我有些睡不着。”华新摇摇头道:“我这双腿治不好,我会一直失眠的,如果许先生真的有医者之心的话,不妨把我们需要的东西交出来,治好了我的腿。”
“它治不好你的腿。”许哲摇摇头道:“你需要的东西,我也没有,你所听到的那些,只不过是一些传闻罢了。”
“我不相信它是传闻。”华新微微的摇摇头道:“不管是历史也好,传说也好,只要有些东西流传在世,那一定有他存在的道理,所以我相信许先生身,一定有我需要的东西。”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许哲微微一笑道:“还有什么手段,尽管施来了,我能撑得住。”
“许哲,你这条老狗,你真的以为我们没有手段控制你了吗?”华贵冷笑了一声道:“告诉你,如果不是我父亲挂念着我们之间是同行,我早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对付你了。”
“哦,是吗?”许哲笑了:“你的意思是,我还要感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