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西丝。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两个礼拜之后。飞加利福尼亚。”弗朗西斯打算近期内回去,处理一些事情,包括要去帝国理工大学的手续,不然她的那群天才朋友们绝对被媒体烦到死,“艾米丽怎么样?计划顺利吗?”

“她不让我帮忙还警告了我一番。这个臭丫头。”电话那头的诺兰气愤地牙痒痒。

“哈哈哈,干得好,ems。”弗朗西斯乐不可支地大笑,“别灰心,诺兰。对了,你能帮我找一个卖假画的人吗?我有几幅画准备脱手。”

“你可以联系尼尔卡夫瑞,这个家伙出来了。他和fbi合作。”

“那就更不能找他。”弗朗西斯有些惊讶尼尔居然会和fbi合作,“我可不会把自己的把柄送到美国政府手里。”

“你把画带来,我愿意为公主效劳。”

“你真是太贴心了。诺兰。你这样我都要忍不住的爱上你了。”弗朗西斯忍住她的笑意。

“尽管忍不住吧,亲爱的公主。骑士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电话那头的诺兰也笑了,“回到英国拿到自己想要的了吗?”

“是的,我还没打开看看呢。”弗朗西斯皱眉,“不过在我踏足伦敦之后倒是有一个人来找过我。倒是一个聪明的家伙,以我母亲死亡的真相来诱惑我。狡猾的就像伊甸园的蛇一样。”

“你答应了?”

“在你的心里我居然这么蠢吗?”弗朗西斯不满地说道。

“当然不。只是他们来者不善。不达目的就这么轻易地让你走了。”敢跟公主谈条件的人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吧。

“他们怎么可能困得住我。我一上车就把他的枪给顺回来了。”弗朗西斯冷哼了一声,“好歹我也是福尔摩斯教出来的。”

“福尔摩斯?他是你的老师?你拿着计划书来敲我的门决定合作的第二天就有一个叫福尔摩斯男人来找过我。”诺兰的语气十分平淡,但弗朗西斯知道他这是在不爽。

别指望这麦考夫会对一个根本不在同一个阶层上的外国人好声好气。

这种时候,庆幸你不是法国人吧。弗朗西斯忍俊不禁地想到。

“这很正常。他是一个控制狂加强迫症。除了我那群加州的天才朋友们,当然他们也被调查过,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罢了。每一个跟我接触合作的人他都会进行见面。”甚至威胁和警告。

不过,麦考夫的威胁和警告艺术绝非想象中的粗俗不堪,他有让人心甘情愿的本事。

“上帝啊,那你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的祖先亨利四世说过,头上皇冠不易戴。称号也是一样。我是拥有一千多年王朝历史的公主,我享受了别人无法享受的,同样也要失去相对应的。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诺兰。”弗朗西斯风淡云轻地笑了笑,“福尔摩斯对我的保护在你眼里可能过度了。可想想我的母亲吧。她天真善良甚至愚蠢,想想她的不幸。无论是和我父亲的,还是和其他的情人。”

“你的模样,倒是像一个斯德哥尔摩病人。”诺兰说道。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效应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说白了,有点像受虐狂。

“哈哈。”弗朗西斯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别担心,诺兰。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的人就是福尔摩斯。整个大不列颠都在他的手心里。”

“西丝,你很相信他?”

“是的,诺兰。不瞒你说,他值得信任。”弗朗西斯从未怀疑过麦考夫福尔摩斯,从第一次意外见面开始,她就信任着这个高挑微胖的男人。

电话的那头诺兰难得沉默了一会儿,半晌他开口的一句话,在弗朗西斯荒芜的世界了扔下一个炸弹。

“西丝,你爱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诺兰一眼看透本质,并且犀利无比~

☆、第5章

“你看上去气色很差,西丝。”哈里一边看报纸,一边关心自己的妹妹,“昨天没睡好吗?还在为朋友的事情担心吗?”

因为他们俩今天打算去北安普顿,特地起了一个大早,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个。

“不,朋友们的事已经解决。”弗朗西斯准备了一副墨镜在包包里,遮瑕膏没有把她的黑眼圈全盖住,一会儿出门还得要墨镜帮忙,“学业上的事情。没什么特殊的。”

“别太拼命了。我好不怀疑你会成为皇室第一个女博士。”哈里打趣地说。

他从不觉得自己喜欢读书的妹妹无趣,只是希望她能够像扎拉那样自由自在一些,哪怕闯祸了,他和威廉也愿意为她分担。

“是啊,我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的。三明治要吗?火腿鸡蛋?还是熏鸡生菜?”

“火腿鸡蛋。”哈里说道。

弗朗西斯给他递了一个鸡蛋火腿三明治,顺便还倒了一杯牛奶给他。

她坐了下来有些疲惫,昨天诺兰的话无疑给弗朗西斯重锤一击。

心理上的反应往往是最真实的。

她的震惊恰恰暴露了她最真实的反应。

再过去十几年的时光里,麦考夫充当的是长者、老师和朋友的角色,比起自己的父亲查尔斯,麦考夫更了解她。

可爱情?

弗朗西斯对爱情最初的印象是相互攻讦的父母,以及他们各自拥有的情人。

即便是父亲宣称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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