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南宫庆南宫殇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可不谓是新奇的。记忆中的南宫庆要更加成熟,是个大人模样,那个时候明明是自己整天向皇叔撒娇。现在这个情况倒像是两人的角色翻转过来了。

“皇上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朕不是说过了改日再来探望皇叔么,皇叔身子怎么样了?”

“好多了,其实已经没事了,就是云牧总是喜欢大惊小怪的。”

“季云牧倒是个衷心的。”南宫殇笑道。

南宫庆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南宫殇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面上仍旧平静道:“他就是个爱瞎c,ao心的,本王有时候都嫌他啰嗦。”

南宫殇笑而不语,这话要是让季云牧听到了恐怕又要唠叨一番。

“皇叔要是身子好了可否愿意在朝政上帮朕一把?”

“!”南宫庆惊讶,这个惊讶还明显地表现在了脸上。

“皇叔不愿意?”

“不……”

“那就是愿意咯,那我等皇叔病好了再跟你具体商议。”南宫殇笑得很是高兴。

南宫庆的心里却是打起鼓来,殇儿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我?还是说是认真的?他装病了这么多年,怎么忽然就让他回朝堂上去了呢。这是对他表示信任的意思?不,不可能,殇儿就算要信任他也不会等到这么多年后。那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答案南宫庆很快便知道了,看着卫成章无法反驳的样子殇儿似乎很愉悦呢。如果是要让他介入朝堂来对抗卫成章的话,那他很乐意帮这个忙。毕竟,只要是殇儿想要的,他都会尽力去帮他实现,亦如当年的皇位。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番外之离殇

南宫庆是先皇最小的兄弟,当年先皇登基,念自己最小的兄弟尚且年幼,便一直让他住在了宫里,直到十八岁成人才出宫入住进自己的王府。只是他身份尴尬,在宫中并无自己的势力,虽不至于受欺负,但是日子过的其实并不算是自由,小小年纪的他便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始终是受着自己皇兄的监视的。

都说帝王家最是无情,这话一点也不假。南宫庆为了在宫里生存下去,从小便学会了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人见了小王爷都会夸一句这张小嘴真甜,好一个乖巧玲珑的小孩。

南宫殇是贵妃之子,虽比不上当时的太子,但是身份摆在那,那也是相当金贵的。不过肯能是受了书香门第出身的贵妃的影响,四皇子南宫殇倒是显得不骄不躁,很有大家风范。就连先皇都不止一次地夸奖过自己的四儿子,小小年纪便能出口成章,假以时日定是可造之才。这本是无心的话,但在某些人耳里听来就变了味,把南宫殇视为了眼中钉r_ou_中刺。

说到南宫庆和南宫殇,本来这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南宫庆在宫里一直小心做人,为人处世甚是严谨。所以皇家的那些个暗中斗争他能避则避,不想趟浑水。偏偏老天爷就是不肯放过他,非要把他卷进是非之中。

那个时候南宫殇八岁,南宫庆十三岁。

南宫殇的教养很好,不吵不闹,能静下心来看书写字,也能一声不吭地跟着武将习武。先皇对这个皇子真是再满意不过了。

不过先皇满意不代表所有人都满意,当时的皇后娘娘则是怎么看南宫殇都觉得碍眼。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先皇带着众妃子和皇子在行宫避暑,南宫庆也去了。虽然他更喜欢一个人待着。

午后的阳光十分毒辣,南宫庆在屋里待得烦闷,便寻了一个y-in凉地打盹。还没睡着,隐隐约约便听到有人声。

“高公公,你一定不能告诉我母妃哦。”一个稚嫩地声音说道。

“呵呵,放心吧,四皇子,奴才的嘴可严实了,娘娘不会知晓这件事的。”

两人说着话没一会儿似乎就停了下来。

“四皇子真是有心了,居然亲手为娘娘摘莲子吃,娘娘要是知道了怕是这病一下子就全好了。”姓高的公公这么说道。

南宫庆皱了皱眉,贵妃娘娘病了的事他倒是也有听说,只不过他一个外臣不好c-h-a手后宫之事,便只差了人送去点心意,并没有亲自去探望过。想不到这个四皇子倒是个孝顺的,顶着大太阳给自己母妃摘莲子。

“我也是听秀莲说的,好像是他们家乡的传闻吧,只希望真的有效就好了。”南宫殇说着脑袋低了下来,难过的模样。

“都说心诚则灵,娘娘的病很快便能好的。”高公公安慰道。

“希望如此。”

南宫殇在高公公的扶持下坐上了小船,由着高公公划船驶向了密密的荷叶林里,没一会儿便不见了身影。

南宫庆本想离去,但是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小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一会儿便传来高公公的喊叫:“你们是什么人!四皇子!四皇子……”

扑通的两声,似是有人落水了,从荷叶林里传来微弱的呼救声,但是没一会儿便没了声响。

南宫庆的眉头皱的越发的深了,这事他是该管还是不管好呢。

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来到湖边脱了鞋便一个纵身扎进了水里。南宫庆的水性练得很好,为了增强体质,他暗地里习了水性,当然还有武功。

湖水并不是很深,当然这是对于南宫庆来说的。八岁的南宫殇就不一样了,他本就不会水,整个人就像灌了铅似的往下沉,越挣扎下沉的速度越快,没一会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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