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计较了。”

谁计较了!!!

傲娇的喵主子呼了他一爪子。

“公子,有小姐的消息了。”向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的影子在门窗上隐隐约约的出现。

“进来。”霍遇歌冷淡的声音响起,顾暖有些诧异,好奇地转过眼看他,一双漂亮的猫眼睛眨呀眨,她看到他脸上的闲适一瞬间尽数隐去,恢复了以往的面无表情,他低头看她,与她的视线交汇。

顾暖呆呆的看他。

霍遇歌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道:“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太傻了。”

顾暖气呼呼的再次准备拍他一爪子。

霍遇歌却拉着她的两条前腿在顾暖懵逼的瞪视下,像烙煎饼一样给她翻了个面,四脚朝天,顾暖的视线只有天花板,这样爪子再怎么挥舞也不会抓坏他的衣袍。

他动作的太快,顾暖还懵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忽然感到下面一凉,顿时吓得猫容失色。

魂淡啊啊啊啊啊!!!

小公举的节操不保了啊啊啊啊啊!!!

顾暖只觉得菊花一紧,慌慌张张的拿爪子去捂,两条后腿使劲夹紧,她方方的同时,耳边还传来某人的轻笑,整只猫的都炸起来了。

顾暖仰天使劲比划,拼命扭动身子想要翻身。

啊啊啊啊啊!!!

本喵要炸了你啊啊啊!!!

霍遇歌笑完了就将顾暖翻了个身,严肃而又无奈的道:“好了,不闹了,待会再吃。”

喵可杀不可辱!

顾暖坚定着自己的立场,却在霍遇歌陡然变冷的眼神下怂了起来,心里头直打鼓。

好喵不吃眼前亏,顾暖这么安慰自己。

霍遇歌见她安静下来,颇有些欣慰的摸了摸顾暖的猫背,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低着头以减弱自己存在感的向执,点头道:“说吧。”

向执刚刚进门一看到他家公子竟然和一只猫玩上了,目瞪口呆的他完全不知道把眼睛往哪放,死盯着自己的鞋面,装作自己没有看见。但心里也不禁感慨,公子好些年没有这么开心了,也许是因为这是一个畜生吧,不会像人一般勾心斗角,虚情假意。向执一时间喜也不是,悲也不是,看着自己的鞋面,就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他按了按眼角,找了个借口想,低着头实在是酸得很啊。

忽然听到公子叫他,向执抬头,眼角微红,看到公子看向他的眼睛,神色中微微带着一丝疑惑。他掩饰性的揉了揉眼睛,干巴巴的解释道:“风进了沙子。”

顾暖一看他就知道他肯定是哭了,她望望他,又看看霍遇歌,见他脸上冰冷的表情稍稍融化了一些,她歪歪头,黄□□眼澄澈,霍遇歌低头看了她一眼,轻抚了一下她的猫耳朵,顾暖伸出自己的猫爪,有些痒的挠了挠。

霍遇歌收回了视线,看向仍站在门边的向执,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道:“进来说话。”

向执挠挠头,嘿嘿笑了两声,听话的走了两步,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正色道:“公子,我们发现小姐在五年前就失去了联系。”

霍遇歌目光一凛,整张脸冷下来,他语气沉沉道:“你们查到五年前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说到这个,向执背后冷汗直冒,他们刚到这里,虽然对这里的事情不熟悉,但他们也有专门刺探情报的人员,但这么两天竟然一点头绪也没有,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着他们寻找小姐,没有在他们的寻找过程上设置阻碍,但也把所有的消息尽数隐去。本以为只是一件简单的接人回侯府的事情,哪里想的到人五年前就已经不在那里了。

与此同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些诡异之处,他严肃着一张脸,郑重道:“公子,我们虽然没有找到小姐的消息,但我们发现了月阳城的不寻常之处。”

原本听到他们完全没有任何进展的霍遇歌低下了头,漫不经心的给顾暖顺毛,脸上波澜不惊,在这时听到向执郑重其事的声音,也只是抬了抬眼皮,画着顾暖背上的毛,道:“说。”

“据了解,月阳城本是一个普通小城,交通不见得有多大的便利之处,而在我们过来前也曾调查过将近十位在这里任职过的官员,在这里均是建树平平,其中曾有两三个由于涉嫌受贿被革除官职,也是因为他们,造成了月阳城民不聊生的状况。”

向执顿了顿,霍遇歌抬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向执这才开始继续说下去,道:“但在我们过来这里的时候,所见之处无不是安居乐业之景,全无消息中的那般景象,更甚至,据我们目前所知所见,月阳经济怕是能与京城一较高下!”

话音刚落,霍遇歌抬眼,看到了向执笃定的目光。

他伸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平淡的表现似乎没有收到向执话中的影响,他一边倒茶,一边道:“兴许新上任的官员有几分本事。”

“怪就怪在这。”向执心中全是惊诧,道:“冷云昨日已夜探官府,证实了这白正阳不过是一个鼠目寸光之辈,不敢大贪,但小贿也没少收,并且于这城中的醉扶楼来往密切。”

“醉扶楼?可是京城的那间?”

向执道:“正是,直至昨晚,我们才发现,醉扶楼最开始就是在这里开设。”

“这与你们小姐有什么相干?”霍遇歌垂眼,抿茶。这世上能耐人多了去了,若是醉扶楼,也只能说明这背后的人本事不一般,越是厉害就越让人嫉恨警惕,但殊不知,很多的事不过是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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