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开灯,也不喜欢太多的家具。

所以他家空旷,墙上挂着后现代的画,y的吓人。

但今是不动声色,更不如说是无所谓。

沈佑白无法想像哪个女人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有点恶心。

但只要想到徐品羽,就是一阵燥热。

他坐在道具箱上,急忙点上烟。

烟丝很凉,能浇灭。

也是暂时的。

近现代欧洲的作家,时常把遥不可及的妄想,比喻成幽绿色,琥珀般透明的火光。

沈佑白静静听着幕布外面,那些男男女女的声音,浮夸的念着对白。

脑袋里又是一遍遍的,回忆昨天的触感。

说起来,真要谢谢周崎山。

谢谢他那麽无聊的和人打赌。

该怎样形容那时黑暗的环境。

他只感觉像被蜘蛛吞进腹中。

而她的存在,是幽绿的。

很奇怪。沈佑白适应黑暗的视线已经勾勒出她的身形了,她的眼睛却找不到焦距。

他走近徐品羽面前,她居然伸手碰到了他。

只是轻轻的。

不行。不够。

他想着,就逼近。

直到她柔软的a,马上就要抵到他。

沈佑白站住了,不能再往前,不然他会干出点什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她呢?

吻上来了。

不知死活的吻上来。

在和她接吻的时间里,沈佑白竟然思考着,如果把她做成标本。

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触碰她。

她第一次推开沈佑白,他的理智仍然不在,因为他g本没有这种东西。

第二次让她逃脱,沈佑白找回的是倨傲。

包括她在楼梯口和魏奕旬吵闹时,他选择视而不见。

正如他从来不敢想,她有没有跟魏奕旬做过。

从来不敢。

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动手,把她被别人c过的下体掏空,然後做成一具标本。

沈佑白至今没分清她身上到底有几种花的味道。

但分清又如何。

味道再多,那都是别人花园里的事,他没权利过问。

可是尝过之後,再要他忍耐,就太难了。

烟草的皮革味在口腔和鼻腔一并散开,凉丝丝的滑进咽喉。

大段大段的念白传进耳里,突然来了一句——

心欲不减,难免一身怆然。

如同影s沈佑白。

幕布外面是低沉的哀求声,「我的上帝啊,请求你把她扼杀。那麽我将不会再有忧愁和恼怒,我会与她共眠。当世人找到我们,只有失去灵魂的躯体。」

哦。

沈佑白终於醒悟。

既然得不到,那不如就把她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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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噩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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