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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约已经知道了老马要讲什么，脸色变得煞白。

果然，老马像是话家常似的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绕到了正题上：“年轻人，做错事情是可以原谅的。但是，这事儿，你做得实在是不地道啊。”

沈念还想要垂死挣扎一下：“……马工，我……”

老马截断了她的话：“咱们这片走廊，去年以前都是没有监控的。不过，之前因为有领导要来视察，所以在去年年底，就装上了，像素还是高清的。”

沈念的话戛然而止，咬紧了嘴唇。她明白了老马的用意，事情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