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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雅欲言又止，她从来果断干脆，除非事情难以启齿，什么样的结果会难以启齿？温雅能猜到。

她起身，脚步有些踉跄，尽管她还没看到结果，但猜测已经让她心寒。

曲东的办公室。

“雅雅，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我，不太舒服，想回家休息一下。”温雅顺着曲东的话说道。

“快回去吧，用不用我送你？”曲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