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需要安静地想一想后面怎么做。

她好痛苦,好悲伤,返身朝外走,走得很缓慢,每一步都挪得很沉重,泪水一颗一颗地往下滴落,发出“哒哒”的声音。每一声都撞击着他的神经,他跟在她后面移动着,默默地跟着。

之前,她听说过石达斡跟陈玉娇和董月绢有不正常的关系,听听也就算了,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那两个女人在她的眼里都贴得有无耻这个标签,她们不会跟任何男人产生感情,只会追求ròu_yù上的满足,就算石达斡跟她们发生过什么不正当关系,只要她跟他确定了关系,那凭着她自己的魄力,绝对能让他跟她们断绝那层关系,她就会成为他的唯一。

然而李秋琴则不一样,这是她的情敌,一旦跟跟石达斡发生关系就会产生扯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再说,她跟李秋琴有约在先,她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着,还是让李秋琴抢了先,她败了,败得很彻底,也很伤心。

她一分钟都不想留,只想快些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他不敢留她,又不放心让她一个走,便跟在后面出了门,连门都忘记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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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进电梯,他跟在她的后面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往下走。

走到单元的铁门边时,她停了下来,转身凝视着他说:“你的爱情还由我说了算,这是赌约,你是男人得说话算话。”

她突然想起这件玩笑味道更重的爱情预订,底气足了许多,又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跟任何人谈恋爱,不管你跟李秋琴发生过什么事,我都只当你们是玩玩而已,当不得真。”

他呆了,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她表达完就走了,走得很快,不像她平时。

他跟在后面追,直到看着她上了出租车才停下脚步。

不作死就不会死,不乱来就不出乱子,石达斡缓过神来后想到了这么两句话,太贴切了,管不好自己的感情,像种马一样地跟女人乱搞关系,按李秋琴的话说就是乱日一气,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还失去了获得心目中女神的感情的权利,他是自作自受,真活该!

“为什么!”他大声狂呼,吓得那过路的赶紧跑走,有人还骂:“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没有人敢来问,在这种时间点发狂的人都是神经不正常的人。

小区值班室走出一个人来,一直走到石达斡的身边,说:“发什么神经呢!”

好熟的声音,石达斡转过身来见到的是一张黑油油的脸,铁塔一般的身材,穿着迷彩衬,这个人就算化成灰他也认识,就他的异姓哥哥顾义付。

石达斡不想说话,喉管里像是被塞着什么东西似的发不出声来。

顾义付走到他的身边,不由分说地拖起就走。

“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为什么要出现?”石达斡使劲地想甩脱顾义付的手,却怎么使不上劲。

顾义付拖着他上了楼,一直把拖进家。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家?”石达斡懵懂着问。

顾义付不回答,把门关上,冷笑一声,双手搭在石达斡的肩上,一用力,一声脆响,石达斡轰然倒地。

“你,你凭什么打我?好,我正心烦着呢,正想找人打架呢。”石达斡的衣服被扯破了,一跃而起,满脸的怒气,瞪着顾义付摆个架子就要放对。

顾义付冷笑一声,抱着手,盯着石达斡数落:“你还配跟我动手吗?瞧瞧你现在这副德行,自从你迷上了女色,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之内你练过功夫吗?你还记得自己是练武之人吗?你还配跟我动手吗?”

“你,你竟敢瞧不起我!”石达斡疯了,咬牙切齿地朝顾义付发招就打。

顾义付冷笑一声,手轻扬,握住打向顶门的拳头,抵住了石达斡的攻势。

石达斡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推,顾义付却纹丝不动。

倏地,伴随着顾义付的冷笑声再次响起,把手一缩,趁着石达斡身形不稳之际使个勾脚,勾个正着,把石达斡绊了一交。他还不罢休,提起石达斡抵在墙上破口道:“你这个混蛋,口口声声说了为要查自己父亲的死因,满口的孝为先,你倒好,打着这样的幌子泡妞,上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居然忘记了自己的使命,也忘记了自己是练武之人,成天泡在女人的肚皮上,你这算什么出息?”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当你的黑老大去。”石达斡只剩下干吼了。

“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你的父亲就是最好的例子,万世元就是你的榜样!”

“啊——”

石达斡再次习惯性地惊呼,顾义付的话在耳边像响雷一样炸响,把他炸醒了,把他的理智炸了回来。

曾经,他把这句话加在万世元的头上,也说过万世元迟早要死在女人肚皮这种话。

想不到他石达翰也迷上了女色,更可耻的是他自己居然能找得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跟陈玉娇上床是为了查父亲的死因;跟董月绢上床是为了征服;跟李秋琴上床更荒唐到是为了拯救人家,有这么救人的吗?如果不是这段时间事务繁忙,他还想把董沁芳,黄玉珊,赵佩莹弄上床。

越想越觉得他自己就是一匹种马,越想越觉得自己不配谈真爱,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无耻。

顾义付没有再说话,坐到沙发上大口大口地抽烟,连看都不看一眼石达斡。

“啪啪“两声脆响,石达斡狠狠地抽了自己两记耳光,猛地省觉自己真错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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