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装,那就装吧。

既然要摸,想滚床单,成,她成全。

“哦对了,大晚上的还照顾醉酒的男人,而且还熟门熟路的肯定是老手了,都说男人酒后乱性,既然是老手那一定已经滚得稀巴烂了。”贝宠笑着说,并在林湘云脸色密布乌云之际,往外走去:“林小姐还请好好照顾酒后乱性的男人,这种事你很在行,那么我就先走了。”

林湘云本来想要反击一番,可看着贝宠已经离开,就算再气恼,但眼下得到这个男人最重要。

这么想着,林湘云便兴奋了、激动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将这个男人扒光,上了他。

林湘云在动手的时候,全然没有发现暗中有一台机子在闪闪发亮。

就在林湘云的手要解下权凌天的皮带时,原本闭着眼的男人突然睁眼,铁壁一扫。

砰砰砰……

“啊……”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起,只见林湘云毫无形象的被权凌天一把挥到地上,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权凌天从床上坐了起来,冷眼看着跌倒在地疼的正在小脸都扭成团的林湘云,神色冰冷,黑瞳之中仿佛是人间地狱:“你在做什么?”

“我,我……”林湘云受不住权凌天这样的冰寒,舌头打结,浑身止不住轻颤,那双之前还在男人身上作乱的手,颤抖的都不能自己了。

“滚出去。”权凌天冷冽出声。

在这秋高气爽的季节里,林湘云却只觉得刺骨冰寒,张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可一触碰到男人冰冷的视线,她便吓得再也不敢待下去。

浑浑噩噩,林湘云都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这里的,只知道害怕,只知道离开这里她才能活着。

林湘云一走,权凌天就起身去找贝宠。

一出休息室,他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女孩。

想也不想,权凌天就大步走了过去。

然而在十步之遥时,原本低头看杂志的贝宠突然抬头看向了权凌天,在他身上扫视了圈,粉嫩的唇瓣张合了起来:“别过来。”

权凌天蹙眉,便看到贝宠抬手在鼻前扇了扇,精致绝美的脸庞生出了厌恶的神色:“真臭,别污染了我。”

权凌天深邃邪魅的脸庞突然乌云密布,黑眸之中仿佛积累了腥风血雨。

然而贝宠嘴角还是噙着那抹笑意,虽然不达眼底,但她确实在笑,笑的没心没肺,还故意惹他,尽说些气人的话:“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我不碰。”

“贝宠。”两个字几乎是权凌天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贝宠掏了掏耳朵,笑的纯良无害:“叫这么响耳朵都聋了,还有,你真的脏。”

不怕死是贝宠的性子,挑战别人的底线是贝宠的爱好。

噼里啪啦……

乒乒乓乓……

盆栽被权凌天摔得七零八落。

贝宠瞥了眼无辜的盆栽,心中默默默哀了三秒,抬眸对上权凌天漆黑带着煞气的眼眸,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像是在拍掉脏东西一样:“拍都拍不掉,看来脏了就该扔了。”

权凌天眸色聚沉。

贝宠却笑得随意洒脱,在对上腥风血雨的权凌天时,突然露出诧异的神色:“你怎么还在?难道你不该洗洗?”

贝宠这话,就好像之前说扔了什么的不是对权凌天说的一般,是权凌天自个在生闷气,在做傻。

然而了解贝宠的权凌天却十分明白这个死丫头就是针对他。

是,使用手段确实不光彩,但他要的只是结果而已,更何况他绝不会让人触碰到他的底线,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可能做什么,倒是这死丫头故意使坏。

低眸,瞅了自己一眼。

确实脏了,该扔。

“等我。”扔下两个字,权凌天转身回了休息室。

站在原地的贝宠耸了耸肩,瞥了眼休息室的方向,大步往外走去。

等权凌天洗完澡换完衣服后,办公室里哪还有贝宠的身影,不但没有就连打电话也没人接。

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扫了眼茶几上的袋子,沉着气大步往外走去了。

权凌天回到别墅,王嫂便有些笑不言忠的迎了上来:“先生。”

看着王嫂这脸色,权凌天眼眸微眯,扫了眼四周,最后在视线定格在楼上:“小姐回来没有?”

“回来了。”王嫂答道,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权凌天大步上楼。

楼下的王嫂一脸哀怨。

打开房门,走进去,找了一圈却都没找到人,这让权凌天的脸色又阴沉了好几分。

楼上都没人,权凌天便下了楼,看到王嫂还是站在那里,并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沉了沉脸,冷冽道:“她在哪?”

“后花园。”王嫂轻声道。

王嫂的话刚落下,权凌天便已经一阵烟般飘了过去,走得急自然没听到王嫂说:“唉,先生怎么惹到小姐了,现在遭罪了吧。”

后花园里,老远的权凌天就看到花丛中的贝宠。

贝宠坐在那里,双手撑在地上,人微微后仰,仰望天空,看着星星月亮,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微风吹来,吹着她的发丝在半空中飞扬着。

很唯美却也让人怕抓不住她就会飞走。

这样的感觉让权凌天十分不喜,脚下的步子也迈的更大。

权凌天来了,就算贝宠不去看也知道,嘴角上扬的弧度也越来越大,甚至在微微张合,吐纳着芬芳:“一、二……”

只见权凌天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个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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