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屋里这么冷?”谭少杰四周张望了一圈,突然抓起她的手。小手冰凉,他拧眉,“性子冷冰冰也罢,连身体都要像冰棍?女人应该要温暖柔软,男人抱起来才舒服啊!”

“狗嘴吐不出象牙!”如栩收回手,情不自禁搓了几下。她是感觉好冷,门窗紧闭,可房间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能有什么办法?空调坏了,还没来得及找人去修,她打算今天要在被窝里呆一天的,大不了去超市买个泡面就回来。

“狗嘴里该吐的是狗牙,当然不可能吐象牙。汪大律师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呀!”谭少杰不满意她只穿着一套夹棉的睡衣,扯扯她倾泻的长发,“穿这么少,难道是故意想吸引我的注意?你傻啊!我早就说过,你这副容貌和身材…”

“谭少杰!”她冷声警告,小时候有男生扯过她的头发,她当场把人家揍了一拳,结果回家挨了一顿训,小屁股还被爸爸打了一巴掌。从那以后,她最讨厌头发被人碰,上学时一般扎成两条小辫子,工作后一般固定地盘在脑后。还有,她生平最讨厌的事情之一,也包括别人对她品头论足!

“我在,别叫得那么亲热。”谭少杰如愿进了门,心情大为好转,厚脸皮地把她推进卧室,从床上找到一件披肩罩在她的肩膀上。

“不请自来,我可以告你非法入室!”如栩拉紧披肩,正色道。

“没关系的,你告吧!呵呵,最好再加上上次的事情,你不是想告我私闯民宅和强暴民女么?我看不如改成强吻比较实事求是…”

“姓谭的!”如栩吼出声,她的小宇宙比他先爆发,要怎样的修炼才能成就这堪比城墙的厚脸皮啊?上次他被她嘲讽到负气而走,她暗叹此人还算有点骨气,想不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厚颜无耻的境界高深到令人发指!

谭少杰捏捏她的脸蛋:“都说别叫得这么亲热了,容易遭人误会。呵呵。”

小桌上有一桶还未吃完的方便面,已经开始发凉,他走过去,二话不说端起它,如栩飞快阻止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倒掉它了!你浑身上下加起来都没几两肉,难道还想学人家减肥?”他身子一转,冲破她的防守线,真的把那半桶原本香喷喷的泡面给倒掉了。她站在洗手间门口,气得咬牙切齿,这家伙干涉得太过分!她还没吃饱呢!

“眼睛瞪这么大干嘛?好歹你也算个是女人,没有丁点温柔娴淑的气质也罢,但不至于懒惰成这样,连饭都不会做吧?”他继续调侃,往她的厨房里探头探脑。

如栩张开双臂撑在门口挡住他。多管闲事,她会不会做饭,关他什么事!反正都不可能做给他吃。

“你真的平时自己不开锅?那下班吃什么?不会是天天吃泡面吧?啧啧,女人哪!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谭少杰被她挡着,走不进去厨房,索性抱起她的腰,趁她受惊缩手时,立刻转了个方向,便顺利入侵。冰箱摆放在墙角里,他弯腰打开,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颗鸡蛋孤零零地摆在卡槽中。再打开头顶的吊柜,除了半包阳春面,其他空间干干净净连粒大米都没有。

他很难想象怎会有人如此生存。比如他自己,一个人住两百米的名苑豪宅,立体式大冰箱里吃的喝的琳琅满目,香的辣的样样不缺…

“看够了吧!”如栩暗下眸子,面无表情地将柜门砰地关闭。呸!撞晕他的头更好,谁让他吃饱了撑的,在她家翻箱倒柜,干涉她的生活。她承认,从小到大在生活上比较依赖父母,一个人刚搬出来住的时候,晚上常常睡不着。她并不如表面的那般精明能干,做饭洗衣等琐事,她都不喜欢,也懒得做。每个人有这样的本领,就难免有那样的缺失,她并不觉得当女人就一定要会做出各种美味佳肴。

“汪小姐,你平时都这样子生活啊!”谭大少做结案陈词。

“我怎样生活,用不着你来批判。外面的电梯应该已经好了,你快点回去。”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他不知道他很烦人吗?

谭少杰置若罔闻,左右看看:“你晚上打算吃什么?”

如栩一点都不觉得他是在关心自己,厌烦地摆摆手:“算了,跟无耻无德的人说再多都是废话。你死赖着不走,随便你!”

她扭头回到卧室,捡起桌上的牛皮袋,将资料抽取出来,迅速浏览内容,对乔微微的案子很快掌握了大概。她盘腿坐在床上,找出笔勾勒出重要的文段和记录,不知不觉,竟然忘记了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诶,我说你这个女人,真是…”谭少杰不知在客厅忙了什么,走进来时看到她神情专注,不禁悄然把话咽回去。“汪如栩,你不是再三申明自己在放假吗?怎么急着处理了?”

如栩没听到他的话,皱着眉头兀自陷入沉思。这是一桩较为常见的由婚外情引发的案子,不过涉及到欺诈与勒索,这部分有点麻烦。乔微微身为被告方,目前的资料看来她十分无辜,要想赢得官司,还需要采集不少有力的证据。

谭少杰见她没理会自己,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对着墙角上的空调按了几下,机子却毫无反应。“怪不得,原来是空调坏了,不能抽送暖气,我就说怎么屋子里的温度比外面还低呢!所以说家里没个男人真不行,这些修水管、修空调的粗活还得男人干。”

如栩终于听到声音,猛地回过神,发现他正脱下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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