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比如萧沐风,她与他之间,早就纠缠不清,说不清谁对谁错。

若不是这个孩子,她也许不会再用到这块令牌。

刘弃说话也是直截了当:“昨日刚有密信传来,大将军让我们按兵不动,不要慌乱,想来是已经有了胜算。”

“刘将军可否派人送我二人去南方前线?”闻言,慕容惜总算是送了口气。

刘将军拱手说道:“大将军早有交代,见此令牌如见他,末将会亲自护送姑娘去南方。只是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复姓慕容,单名一个惜字。”慕容惜回以一礼,从今往后,她就真的可以摆脱林惜的身份,以她自己的名字活着。“将军若是无事,便早日启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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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无耻地剧透,这孩子保不住。(会不会被打死,赶紧跑走~)

第二十章 他隐忍的伤痛

刘弃亲自驾了辆马车,独自一人护送二人去南方。

慕容惜开始还有些不放心,越是南下,经过的地方就越是动乱,单凭他一人如何护自己和锦叶安稳。但是,当刘弃当着她的面,拔起一棵小腿粗的桑树时,慕容惜立刻打消了所有的疑虑。

一连五天,除了晚上停下让马匹和人都稍作歇息,天还没亮,二人就又被刘弃叫醒匆匆启程上路了。

这一日,还是凌晨,月亮都还未落下,三人行至禹关,此刻还未到城门开放的时间,城门口停列着整整齐齐的军队,巨大的黑色军旗随风飘扬,军旗上金色霸气的“襄”字在月光下散发着夺目的光芒。刘弃立即机警地勒马停车。

慕容惜疲软地靠在锦叶身上,本就被马车颠得恶心,这一停顿,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锦叶往她嘴里塞了粒酸梅干,勉强止住吐意。她的右手一路上都覆在肚子上,呈保护姿态,就怕一个不小心,磕着碰着,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锦叶掀了车帘,和车外的刘弃嘀咕了几句,随即进来欣喜地摇醒慕容惜:“王妃,在咱们前面等候城门开启的是王爷的军队!王爷一定在这些人里面——”

慕容惜却立刻捂住她兴奋的小嘴,刚好刘弃也掀了车帘,探进半个脑袋低声道:“慕容姑娘,可是要绕过禹关?”

“若是绕行,会增加多少路程?”慕容惜放开手,锦叶已经懂事地住了嘴。

刘弃略一思索,皱眉开口:“最少也要多行七天。”

“那就等城门开了,让他们先走。”慕容惜一只手盖在眼睛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萧沐风那狂妄鬼,什么时候沦落到要等待城门开启了?依他的脾气,怎么也得是让人撞开城门。看来此次进京,萧扶病给他的打击不小。“军队行的慢,我们找个时机超越他们便可。”

刘弃应声离开,留下一脸茫然的锦叶,小心翼翼地开口:“王妃,为什么您不和王爷相认?”

“以后不要再叫我王妃了,我好不容易才能摆脱那个身份。”慕容惜帮她将松了的发带绑紧,看着她尚且稚嫩的脸庞深深说道,“锦叶,随我去塞外吧。以后我不是王妃,你也不是丫鬟,你我都不用老死在朱门高墙内,自由自在地乘风看月,策马逐日,不是很好?”

锦叶脸上也露出向往之色,可她还是有些伤怀,“但是锦叶真的希望您和王爷在一起。对了,还有凤公子,您就不担心吗?”

“我和萧沐风恩怨太多,不想再继续纠缠。”至于宠儿……慕容惜拿出那块凤血玉佩,看了几眼又放回包裹里,这块凤佩与凰佩相合,想必其中一定也隐藏着那个秘密。她叹了口气,“凤宠儿——也许我会去找他,也许不会。”

她不懂什么治国之道,做不来什么王女,她也不想再和皇家有什么牵扯,勾心斗角实在太累。说的自私点,她不想再替死去的林惜承担泆戎王女的身份,哪怕这个身份再尊贵。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慕容惜想要的,从来就只有和名正言顺的丈夫相知相守,再者就是能有儿女承欢膝下。

“出来!藏什么藏,你就是化成灰本王也认得出——”

正出神着,车外传来一声冷冷的低喝,带着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熟悉的声线让慕容惜后背发麻。

“还在垂死挣扎?”有马蹄声由远而近响起,他是天生的王者,慢慢地逼近猎物。

慕容惜紧张地屏住呼吸,心里也越来越慌,难道又要被他抓回去吗?在这种地方,在这种时候,在她好不容易逃离了皇宫摆脱了林惜的身份,以为可以获得自由的时候!如若他之道自己怀了离乾的骨r_ou_,会不会捏碎她的脖子?

罢了罢了,慕容惜缓缓闭上眼睛。该来的,怎么躲都躲不掉。

夜风中棍木奉打在人身上的声音格外清晰,随着而来的是女子娇弱的一声痛呼。

慕容惜讶异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安然地处在车内,锦叶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两个人面面相觑。既然那一棍子不是打在她身上,那是落在了哪个女人身上?

“身为公主,乔装打扮成这副模样,混入军中,是想做什么!让人看你的笑话吗?”萧沐风看着小兵装扮的妹妹,语气里难得地带了几分苛责。

萧长慧捂着被打痛的胳膊,泪眼婆娑,却依旧倔强地回应:“皇兄,长慧也要去蛮疆边境,长慧不要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皇宫里,长乐宫空荡荡的,长慧真的害怕!”

“胡闹!本王是去打仗的,不是去游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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