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意思,不管罗小米怎么问,刘东也不说个缘由。罗小米看着他,不知怎么心就动了。

听到这里,我叹口气,我这妹妹别看清纯可爱的,从小就喜欢粘着岁数大的男人,说白了就是有大叔控。设身处地想想,她一个女孩子,来到梦一样的幻境世界,孤独无助的时候突然冒出个敦厚大叔,这杀伤力确实够大。

女孩子们往往有一种宿命的潜意识,她们喜欢浪漫和感性,如果碰到非同寻常的机缘,马上就会认为是天赐的缘分。

剩下的事罗小米就语焉不详了,也说不清是她委身刘东,还是刘东强迫于她,反正两人不知不觉就搞上了。罗小米说,这个刘东总是不自觉地喊她娜娜,这点让她非常不舒服。而且,说到这罗小米脸红了,刘东平时挺体贴,可是一亲热的时候下手就特狠,又掐又捏的。

两人一直住在这个基地里,或是东,或是西,总而言之就是要避着那些穿灰袍的人。也不知过了多久,罗小米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据她描述,那个地方,只有黄昏、傍晚、深夜这三个时间段,根本没有白天这个概念,光线稍微亮堂点的就是黄昏。

那里始终阴阴沉沉,像是被浓雾笼罩,让人心情极为压抑。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像是突然从梦中醒来,就在我的怀里了。说那是梦吧,太过清晰和真实;说是真事吧,可又虚无缥缈,漂浮在意识里。

解铃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叹口气,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罗小米听得目瞪口呆,把住我的衣服就不撒手了。

解铃咳嗽一下,字斟句酌:“小米,现在没有外人,有的只是你哥哥,你说句实话,你在梦里和刘东有没有发生……那种深层次关系?”

罗小米低下头,不敢看我们,她知道兹事体大,好半天才嘤嘤说道:“有。”

解铃叹口气:“你体内已结鬼胎,我还要行法打胎。这件事之后你恐怕要静养很长时间了。”

这下小米可是害怕了,她颤着声音说:“不会对我以后的生活有影响吧?”

解铃摸摸她的头发,温和笑笑:“没事。”话音刚落,他捂住胸口,深吸了口气,好半天才缓和下来。

他胸口上那个人面疮比之刚才更加红艳,像是浸了鲜血,整张人脸也愈发狰狞。

“你怎么样了?”我急切问道。

解铃慢慢系上衣扣,脸上浮出笑容:“没事,死不了,他在吸食我的血脉。”

我怒斥罗小米,你看看,你解哥都变成什么样了,你还心疼那个倒霉瞎子吗?

罗小米抿着嘴不说话,泪水涟涟。

“你别说她了,小米,有几个问题我还要问你,你能记起多少就说多少。”解铃道。

罗小米认真地点点头。

“那个女孩讲法的奇怪建筑你能不能画出大概的样子?”解铃问。

罗小米坐起来,从床头拿起一个笔记本和油笔,略想了想,开始在纸上画起来。我妹妹从小心灵手巧,没事就喜欢画个动漫人物啥的,虽然没经过专业培训,可也有模有样,渐渐描绘出来。

随着笔锋的勾勒,我不禁皱起眉,这种样式的建筑很少见到,似乎不像中国风格。解铃捂着胸口,双唇艳红,表情有些痛苦,可看得却十分入神,他沉吟说:“这应该是一间精舍。”

“精舍?”我奇怪地问。

☆、第十三章一个跳大神的

解铃略一沉吟,解释道:“精舍简单来说就是修行人的居所,金刚经有云,‘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这个‘祗树’,就是精舍,是佛陀在舍卫国的讲堂。小米所见到的,就是这个。现在精舍一般都是提供给灵修者所用。不过……”他顿了顿。

“不过什么?”我问。

“从小米画出来的建筑风格来看,像是南亚那边的风格,这里有点玄机。”他想了想说:“小米,你还记得那些人都穿什么衣服吗?”

“灰色的袍子。”罗小米说:“我印象很深,袖筒很长,几乎要拖地了,看起来说和尚不和尚说道士不道士,非常奇怪。而且他们的面目很阴森,我不敢靠近,就没细看。”

解铃提出一个很尖锐的问题:“刘东穿的什么衣服,也是那种灰袍子?”

罗小米马上摇头:“他穿的很普通,就是老百姓服装,不过你要我细说,我还真说不上来,这样的细节现在几乎都想不起来了。我记得问过刘东,他说自己资历和修行还浅,没资格和那些人在一起。”

解铃点点头,他说:“你还记得那个讲法的女孩长什么样子,能画出来吗?”

罗小米想了想:“我试试吧。”

她拿着油笔,咬了咬笔头,回忆很长时间才下笔。这次画的就有些粗糙了,比涂鸦还涂鸦,除了一个长长的脑袋,两根翘翘的马尾辫,其他一概都看不出来。罗小米一边回忆一边画,笔下那女孩的五官是涂了抹抹了涂,画到最后,整张脸面貌极其诡异,阴森莫名,我看得都害怕。

“那女孩长这样?”我颤着声问。

罗小米放下笔:“哎呀,是我画的不好。那女孩可清秀了呢,可是我怎么都画不好她的相貌,也怪了,她整张脸我有印象,可是一具体到单个五官,回忆就模糊了,完全忘了什么样子。”

解铃摸摸鬓角,问:“她讲法你听到了?”

“嗯,可是,也不知是她用的方言还是当时距离比较远,我只听到声音,具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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