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猛的转向顾仲景,问道:“顾兄弟,你是不是一直在给全味斋供应蔬菜?”

顾仲景看他那激动的样子,心道我的菜果然牛逼,吃过就忘不了。

他淡然道:“嗯,怎么了?”

齐徽扬眼睛更亮了:“猿粪啊兄弟,全味斋就是我开的。”

这下全场的人都楞了。

居然有这么巧的事!

齐老更是震惊的不行:“什么供应商?小顾?你给我孙子的餐厅供应蔬菜了?”

一旁一直埋头苦吃的齐倾然也抬头看来,嘴里还在嚼着菜:“这是什么剧情?”

褚彦和顾仲景一样惊讶,他扯扯顾仲景的衣袖,问道:“怎么回事?”

顾仲景懵逼脸悄悄回他:“我也不知道啊。”

桌上埋头狂吃的气氛被这个奇妙的巧合一下就打破了,大家都顾不上吃了,一个个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齐徽扬也瞬间就觉得顾仲景顺眼了起来,他心情一好,当下转回车上拿了他原本准备聚会开的好酒,说要和顾仲景好好喝一杯。

齐老原也是个爱喝酒的主儿,只是年纪大了一直被家里人拘着不让喝,这下听到齐徽扬那里有好酒,也跟着起哄起来。

一顿饭下来,齐徽扬俨然已经把顾仲景当成朋友了,哪还有来时那若有若无的傲气。

院长和阿丽婶看他们喝酒吹牛也c-h-a不上话,吃完饭就收拾了一下桌子,去厨房又炒了花生腰果等下酒菜来,让他们好好说话。她们则去洗碗刷锅照顾孩子去了。

“我说顾兄,就咱俩这关系在这里摆着,你说你是不是得给我再把菜的供应数量往上提提?你每天给我送的那点菜都不够全味斋塞牙缝的。”

齐徽扬对外的自来熟,这会子几口酒下去已经自然而然的提起了蔬菜加量的事。

顾仲景笑着给褚彦捡腰果,边捡边道:“那不行,我每天给你供应那么多都快把腰累断了,你当那菜是好种的?齐兄可别为难我了。”

顾仲景压根就没想过加量,那菜就像顾仲景说的,耗时又耗力,种起来根本就不划算。

他每天都要在空间里劳作许久,又没有农用机械,每次种菜收菜都是他一个人,看似他两天送一次菜,其实他每次送菜都要在空间里忙活一天,着实累的慌。

齐徽扬也只是随口一提,见他不答应,也就没有再多说,成年人的试探点到即止,过了就不好了。

几人说着话喝着酒,天南地北的聊,只花了一晚,齐徽扬就对顾仲景另眼相待了起来。同龄人里他从没见过像顾仲景和褚彦这么学识渊博又眼界广泛的年轻人,面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局促,总是不卑不亢的相处起来很舒服。

齐徽扬自觉跟他们很有共同语言,心里已经把他们分到了可以深交那个行列。

更何况他作为一个吃货,顾仲景的厨艺实在是太好,一顿就把他给征服了。

这要是成了好友,以后还不得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真是想想就美滋滋。

齐老也乐得见他孙子跟顾仲景多相处,他这段时间和顾仲景接触下来,知道这小伙子不是池中之物,自家孙子多跟他相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只是这里毕竟是孤儿院,孩子们睡觉睡的早,几人到底是没能尽兴,喝了个半醉就停了下来。

临走的时候,顾仲景回到房间把齐老的宝贝兰花从空间里拿了出来,空间里长了接近两个月下来,那花已经生机勃勃的再无一丝颓势。

宽宽扁扁的叶片青翠碧绿,比齐老当初买来时品相至少拔上去一大截,现在要是给这花估价,两百五十万都拿不下来。

齐老看见花的那一秒就震惊了:“小顾,你是不是给我换了一盆儿了?我记得两天前我的凤翎还不长这样啊?”

顾仲景面不改色道:“之前顾老不是答应我可以分株吗?我自作主张已经分了,所以看起来变了些。”

齐老喝了些酒,这会子不但不醉反而脑子清醒的很,他狐疑道:“这分株之后花不是会有一段萎靡期吗?这怎么还变j-i,ng神了?”

顾仲景神秘眨眨眼:“齐老就别问了,问我有不会说,这是我的独家秘方。下次齐老要是还有什么花要治只管来找我,只要还没有枯萎我都能给您救回来。”

齐老这下也不敢说顾仲景说大话了,他手里还捧着一盆现成的证据呢。

齐徽扬和齐倾然在一旁也很惊奇,一开始齐老说是来这里治他的宝贝凤翎,他们都觉得齐老肯定是被骗了。

毕竟他们都见到了之前那花的惨状,没组织老爷子到处找人救他的花也只是不想泼老爷子冷水罢了。

可谁知道这花还真被顾仲景给救回来了,所以顾仲景到底是有多少才艺?

说他是个厨子吧,他种的菜贼好吃。说他是个菜农吧,他还会养花治花。

更何况今晚从顾仲景话里话外的博学来看,他会的更多,表现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顾仲景吗?真的是个有趣的人。

齐家一老两小都对顾仲景非常好奇,但现在也夜深了,不好多说,齐老只好道:“顾小子,你不是说你想开个民宿吗?老头子先跟你这里预约个房间了啊,等你建好我就来这边养老了。”

顾仲景巴不得呢,答应道:“一定,齐老到时候可一定要来。”

齐徽扬和齐倾然对视一眼也道:“还有我们呢,我们也要预约,顾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顾仲景:“那要不这样吧,我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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