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萧在他身后,动作不停, 也没有吱声。陈兰猗这才意识到,这位付老师颇偏爱从后面这一个姿势。

陈兰猗加快哼唱跳过这些,看到品夕笙坐在床上拿着一面镜子看,喃喃自语:“要是我更漂亮些……”

付萧没有听到, 他正戴着耳机听新歌的小样。

陈兰猗退出了付萧的梦境。

第二天一早, 萧陟被敲门声吵醒,他看眼表,还不到六点, 不由扶额,自从来了这个节目,好像就没有睡饱过。

萧陟颐指气使:“去开门。”

“lanny”昨晚从浴室出来后就一直沉默寡言,怨恨地看了萧陟一眼,起身去开门。

门外竟然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对他们说所有选手六点四十在楼下集合,今天集体出去晨跑。

萧陟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下了床走过去,问道:“节目组是不是有什么安排?”

萧陟人气旺,连总导演都迁就他,工作人员便笑着道:“是,一会儿要来个风水大师给咱们看看,这几天怪事儿太多,咱们保个平安。一会儿等大家都出去了,镜头就都跟着你们去外面,别墅里就不给镜头了,毕竟是封建迷信之类,播出去影响不好。”

萧陟面色如常地同他道了谢,转脸看见“lanny”脸上带了些惊恐不安。他亦有心事,没理他,拿上纸笔进到浴室里。

萧陟把门锁好,趴在洗手台上飞快地写好请笔仙的那些字,然后虚握住笔。

下一刻,笔动了:“付萧戴的戒指跟品微博里晒的戒指是一对,是付萧送给品的订婚戒指。”这是他昨晚从付萧的梦里看到的。“我想看更多,但是付萧情绪变得很激烈,我控制不住。我猜品的死和这个戒指有关。”

萧陟低声道:“先不说这个,你听到刚才工作人员说的了吗?一会儿有驱邪的人过来。咱们节目组最近赚了不少,请来的应该不是骗子。”

笔尖颤动,写道:“那我去外面躲躲?”

萧陟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先到外面避一避。如果这个驱邪的人在房子里留下什么东西对你不利,你就先在……”他回忆了一下周边的地形,这幢别墅孤零零坐落在一个小山包上,只有一条公路通向外面,“你就先在公路第一个拐弯处等我,我来想办法。”

“好。”他们对鬼魂之类的东西知之甚少,只能如此被动行事了。

六点四十,一行人一起跑出了别墅,十二个年轻帅气的大小伙子穿着运动装,在明媚的晨光中挥洒汗水。

跑到半路,萧陟装作胃不舒服,由一名工作人员护送着回了别墅。

他匆匆跑进客厅,里面多了个陌生人,由总导演和一名工作人员陪着,正在客厅里边走边看。

这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穿着日常的衣服,长相也同常人无异,看不出什么仙风道骨。听见动静,这男人转头看向萧陟,一双眼睛形状看不出什么特别,但是亮得很,有种与年龄不符的童真。

凭萧陟的见识,这位是真有几把刷子的。

萧陟跑上前去,客气地同人打招呼:“大师你好。”

大师一见到萧陟,眼睛就不由睁大了些,极感兴趣地看他半晌,露出个微笑:“敝姓徐。”同时向萧陟伸出了右手,带了几分尊敬的意味。

萧陟同徐大师热情地握手,“别人都叫我larry。”

“larry,你怎么回来这么早?”一旁的导演问道。

萧陟跟导演随口聊了几句,余光看见徐大师绕着客厅转了一圈,脸色稍显凝重。

导演显然也看到了,十分紧张地询问:“大师,如何啊?真的有邪祟吗?”

徐大师没有回答,只说:“我去楼上看看。”

他走走停停,萧陟跟着导演他们走在后面,一路跟着徐大师上到三楼。

徐大师在付萧房门前停留片刻,抬手推开了门,然后问导演:“这里有人住吗?”

导演见他在付萧门口驻足,早就变了脸色,紧张地道:“有。怎么样?”

徐大师没有说话,缓步走进付萧房间,打量片刻,然后在导演眼前把门关上了。

导演跟工作人员看着关闭的门,面面相觑,却也无人敢打扰。

过了半晌,门开了,徐大师脸上带了些疲惫,对外面等候的几人略一颔首,“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经过萧陟门前时,他又顿住脚,看了一会儿就独自进了屋,跟刚才如出一辙,再开门出来时,脸上已经带了薄汗。

萧陟手指微微收紧,很担心这徐大师做的工作会影响到兰猗。

徐大师又去了露台,对导演说:“这个露台的方位不好,容易出事,最好做个结实的围栏。”

导演惊喜地连连点头:“大师您太厉害了!这个露台差点儿出过两次人命。”

徐大师听了也不觉诧异,面色平静地带着几人下了楼,然后在多个隐蔽的地方,比如壁画后、花瓶内、桌板背面之类的地方,拿貌似是混了朱砂的颜料画了辟邪的符。

萧陟在旁边静静看着,徐大师画得有模有样,极繁杂的符咒,他都熟练地一挥而就。导演看了很是欣喜,萧陟却有些担心魂魄状态的陈兰猗。

回到客厅,徐大师又极感兴趣地看了萧陟两眼,“冒昧问一句,您是什么时候的生日?”

萧陟把larry本来的生日说了。

徐大师有些疑惑地小声“咦”了一声。

“我生日不好吗?”

徐大师又仔细看他两眼,“恕我直言,配合您的面相,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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