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疗伤药,这个平安符是我自己做的,你要随身带着。”白沐氿上前想为宫非墨带在脖子上,即使踮起脚尖也为勾不到宫非墨的脖子。

看见白沐氿气呼呼的样子,宫非墨努力憋笑,微微弯下了腰,让白沐氿把平安符成功挂到了他的脖子上。

看着自己的平安福挂到了宫非墨的脖子上,白沐氿满意的笑了,“对不起,我和我母亲不一样,母亲效忠国家,我想效忠的是殿下。”

宫非墨被白沐氿的话惊到了,开口道:“效忠我?我是男子。”

白沐氿双膝跪地,对宫非墨行了一礼,“男子又如何?其他国家不一样是男子执政?您是我的殿下?”

“可,我这一去,不知何日才能回来,就算回来,也不知是不是被抬回来。”宫非墨扶起白沐氿,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殿下可信我?我定会想办法早日接殿下回国。”白沐氿拉住宫非墨的手,目光中透露出一抹让宫非墨不解的情绪。

“叮,男主好感加30,当前为20,宿主要加油哦。”

明明是个小娃娃,宫非墨不自觉地想信任对方,也许这就是灵魂的羁绊。

当白影背白沐氿回祭祀府邸时已是夜半,这一夜失眠之人不知凡几。

☆、殿下的小祭祀2

第二日,宫非墨被送去别国,白沐氿也开始了自己的谋划。

有了原主的记忆,白沐氿对于祭司所要学习的观星、占卜等早已融汇冠通,加上原主母亲的日日教导,白沐氿有信心在短时间里超过原主的母亲。

对白沐氿来说,提高男子地位最快的方法就是推宫非墨上位,男皇执政男子的地位肯定会有所提高,但这远远不够,必须改变凤国女子的思想。

没办法,白沐氿只能一点点累积实力,什么能够最快的获得功名呢?当然是保家卫国不是?

白沐氿的家族从未有人活过五十岁,白沐氿也算是原主母亲老来得子,四十岁才生下白沐氿,对白沐氿可谓是有求必应,在白沐氿提出学习武术防身时,原主的母亲向女皇讨要了个将军教导白沐氿。

终究白沐氿的母亲在五十大寿的前一天撒手人寰。祭祀一职向来都是血脉传承,加之白沐氿确实能力出众,女皇力排众议(主要是白沐氿的催眠),让其接任了祭祀一职,成为了凤国第一位男祭祀。

祭祀虽然是闲职,但他的地位却仅次于女皇,观星卜命可不是人人都能学会的。

“陛下,我夜观天象,天狼星暗,恐怕东南方有战乱之祸。”白沐氿一身白衣,站在朝堂不卑不亢,有种丝毫不将众位大臣放在眼里的高傲。

坐在朝堂之上的女人并没有丝毫不满白沐氿的态度,开口道:“有劳白爱卿,兵部、户部早作准备。”

“臣遵旨。”两位大人的态度明显与白沐氿不同,这杀伐果断的女皇,谁都不愿让她有丝毫不满,也就除了哪位。

“徐爱卿,满朝文武,大概只有你有一战之力了。”女皇的目光投向一个三十岁的女人。

“臣愿为陛下赴死。”徐将军五官平平,身体健壮,周深满是杀伐之气。

朝后,众人离去,兵部、户部两位尚书急忙走到白沐氿身边一脸讨好,这位可是朝堂上唯一的男官,又是祭祀,谁敢轻易得罪?

“祭祀大人,这东南方的战乱您怎么看?”兵部尚书先开口道。

“请祭司大人为下官指点一二。”这户部尚书也对白沐氿行了一礼。

白沐氿望了望天,回答道:“徐将军呐,明日黄花。”

不在停留,白沐氿向马车走去,留下两位尚书面面相觑。

这二人丝毫不怀疑白沐氿的话,凤国百姓常说白祭祀是神之子,他的威望让众人惶恐。

十岁的男童成为祭祀本该是被众人鄙夷,可这位却似乎真的能通天地沟通一般。

初任祭祀,连州大旱,白沐氿作法求雨,法事刚停就落下了瓢泼大雨(兽宠子书喷的水),次月算出启州将有洪涝,百姓提前准备,伤亡损失降到了最小,这白沐氿在百姓心中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上任两年的白沐氿从未有过一次失手,女皇对其也是极为信任。

果然不出白沐氿所说,六个月后徐将军败了,败得彻底,八万大军竟剩下不到一万。

“陛下,白沐氿请战。”白沐氿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脊背笔直,但是这十二岁娃娃的话被当做了玩笑。

“爱卿,朕可不能让爱卿有所损伤,不然愧对你母亲。”女皇微笑的看着白沐氿,像是真的在担心似的。

无奈,白沐氿退回自己的位子,既然别人不信他,他又何必出力不讨好呢?

“李爱卿,你可愿出站?”这次被点到的是位老妪,年过半百,让这样的老人出战着实有些……

“陛下,臣早已年近花甲,恐怕……”

“王爱卿?”

“陛下,臣,臣才疏学浅……”

“陛下,臣请战。”主动请战的是位十八九岁的小将军。

“尉迟小将军?你可当真?”女皇明显不太放心。

“臣母从小教导臣要保家卫国,国难当前,臣义不容辞。”尉迟小将军从小就是恋战的。

“好,兵部尚书何在!调十万领兵,火速发往东南,待尉迟小将军回来,朕为你接风洗尘!”

白沐氿也只是摇头,因为原身修习祭祀的原因,他明晃晃地看见在女皇说完话后,尉迟小将军头上出现了浓郁的红光,恐怕是命陨之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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