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他玩家现在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了。”大难临头各自飞,谁还顾得上别人啊?

谢舒讲完杨发家里发生的事情后,都沉默了。

很要命!

纪无欢微微叹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知道了出口在哪里,但是那里肯定守着恶鬼,不止如此,这周围肯定还有很多恶鬼在找他们。

乍一看,简直是死局。

该怎么办?纪无欢摸上耳垂,思考起来。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手上有镜子,至少今晚是能挺过去了。

明天再想办法,看能不能偷偷溜回杨发家里。

聂渊突然说道:“先换个地方再说。”

刚才动静太大,指不定被其他鬼给听见了。

谢舒却有不同的看法:“我倒觉得在哪儿都一样,现在那些鬼肯定在四处找咱们,如果贸然行动,更容易撞上,不如就躲在这个房子里,我刚检查过了,这里还有个楼顶。”

“不,不是为了躲鬼。”

聂渊说这话的时候,突然发觉纪无欢一直在偷偷瞄地上的尸体,一张小脸卡白,表情在“啊,有点好奇”跟“哇,好恶心”之间来回切换。

他微微蹙着眉,那双漂亮的眼眸闪闪发光,跟小j-i啄米似得,躲在男人后头脑袋一伸一缩的。

这小模样过于生动可爱,连谢舒都被吸引了,忍不住笑道:“你在干嘛?”

上一关游戏中,纪无欢根本不敢看那些死相恐怖的尸体,想都不敢想,只要一想起来就忍不住呕吐,回到现实后,每晚必须刷搞笑微博再喷聂渊一通,才能安心睡着。而这一关,他觉得自己胆子稍微大一些,承受力也强一点了。

于是就开始蠢蠢欲动了,这种心态有点猎奇,一边好奇死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边又忍不住觉得恶心。

真是又蠢又可……呸,又蠢又有病。

聂渊在心里骂道,却地把桌布扯下来盖在了樊皆高的尸体上。

“谢谢陆哥哥。”纪无欢看不到就不纠结了,恢复正常。他冲两人笑着吐了吐舌头,粉嫩嫩的舌尖儿俏皮的扫过嘴唇,柔软的嘴唇立刻变得s-hi润起来。

聂渊只觉得耳朵突然有些酥麻。

不知道怎么着,他想起了那天晚上这白痴咬自己耳朵的事情。

两人从小就经常打架,聂渊是正规打架,纪无欢就不一定了,他打不过的时候,就什么y-in招坏手段都上了,啃咬挠痒告状,什么都做!

可以说,聂渊身上的很多部位,他都咬过。

小学的时候,聂渊有一次不想去上学,就装病,结果纪无欢打着看望病人的口号,说来照顾他,实际上是趁机报仇雪恨。

纪无欢当然也不敢在聂老爷子面前造次,他就钻进被窝里,狠狠地咬了口聂渊的胳膊,好家伙,一个血印子,疼得聂渊装不下去了,跳起来就要揍人。

他立刻欢天喜地大喊:“聂爷爷,圆圆没事!”

结果不用说,聂渊又被揍了一顿,然后踹出家门,滚去上学。溜去网打游戏的计划彻底泡汤。

现在男人的左手胳膊上都还能看到两道小小的浅浅的牙印。

所以之前纪无欢咬他的时候,聂渊并不觉得有什么,这货不就是什么都干得出来?而现在,再回忆起来,他突然后知后觉的……怎么有点怪怪的?

谢舒并没发觉聂渊的微妙想法,他把话题拐回重点上,追问道:“那我们出去做什么?”

“找镜子,你想坐以待毙么?”

谢舒赶紧摇头:“当然不想,可是现在随便出去太危险了。”

那些恶鬼一但脱了皮,不管是行动速度还是力量都非常可怕,而且一旦被碰到,就会失去行动能力,动不了也叫不出来。

“你觉得躲有用吗?”

聂渊不像纪无欢,喜欢以理服人,按他本来的性格,可能一个字儿都不会说,只会用看“智障”的目光表达鄙视。

躲有什么用?

这个镇就那么大点儿,被找到是迟早的事情,而且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可以耗下去了。

这一轮游戏的限定时间是七天,现在已经过去一半了。

别说那些鬼还在找他们了,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只守着出口,他们也耗不起。

实际上聂渊作为一个超级老玩家,他的保命道具有一堆,只是怕被纪无欢认出来。

毕竟这家伙之前读过他经历的全部游戏资料,给他的版本是完全毫无保留的那种,所以纪无欢对于他获取的道具也有一定了解,因此不到关键时刻,他还真不敢用。

在聂渊的心中,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掉马,在纪无欢的面前掉马!

“也是,那我们先尽可能多找几面镜子,镜子是易碎物品,多点更保险。”谢舒表示同意,因为不管下一步计划如何,手上能多一面镜子,就是多一份保障:“你们这小镜子是在哪里找到的?”

“办公楼里。”纪无欢没解释说这面小镜子是他自己的:“不过我觉得这里的房子里肯定也有,他们碰不了镜子的。”

“这房子二楼就有,不过是一面镶在柜子里的等身镜,拿不走。”谢舒说道:“现在距离天黑还有一阵,晚上更危险,我们抓紧时间。”

谢舒手上没有镜子,三人自然只能一起行动了。

他们在院门前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人后立刻跑了出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y-in天,这个江边小镇被乌云所笼罩,抬头便能看到黑压压的一层,密不透风,仿佛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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