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姆已经走了,我们接到电话回来的时候,她带着孩子已经到了楼下,确定这积木就是孩子扔下去的,当初孩子病的还没有这么严重,我们问他是不是他扔的,这孩子守着大家就点头了。”

“第二天保姆就走了,我们要赔偿,谁还请得起保姆?保姆走的时候还多要了半年的工资,说这件事她是知道的,我们突然辞退她,她也不好找工作,我们不给钱她就找记者曝光这件事。我们是不想被太多人打扰,不想影响孩子,这才同意那一家要私了,没有报警。本想着赔偿后我们就搬家,好好给孩子治病,那时候孩子都快好了,自闭症太难治愈了,我们不想功亏一篑,她要钱,我们就签了合同,给她封口费,让她不要说出去。没想到,弄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解承嗤笑一声,“这保姆可真不是个东西,你们就没怀疑过是她干的,孩子替罪了?”

“我们想过,可孩子不说啊,我们一点证据都没有。当时守着那么多人,孩子害怕,哭着就认下了。回来后再问孩子,孩子一句话都不说了。”

再看那小孩,还在玩他的小飞机,玩美了,脸上带着笑,大人们说的话,他好像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爸爸看他这个样子,又是着急又是绝望,不由的生气的大声问:“你跟爸爸说,当时是不是你扔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扔的!”

那孩子只是看了他爸爸一眼,继续玩小飞机。

他爸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崩溃的道:“你说句话啊,你告诉爸爸!咱们家都活不下去了,你就说一句话吧,爸爸求你了!”

被爸爸这种难以自控的情绪一吓唬,孩子突然哭了起来,发起了脾气,生气的把小飞机扔在地上,闭上眼睛嚎啕大哭。孩子爸爸一看这样,忍不住红了眼眶,搂着孩子不知道说什么。孩子妈妈把孩子抱到怀里,拍着孩子的背,一边哄,一边绝望的对顾叶他们道:“ 他就是这个样子,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旦被人打断就会大哭大闹,发脾气,吃饭靠喂,有时候上厕所都不知道说,不管问多少次,他都是这个反应。”

顾叶点头,劝道:“行了,也别为难孩子了,他有病,你说什么都没用,还是接受正常的治疗吧。”

这时候解承手机响了,一看是群里的人打来的,他一接听,就听对面闹闹轰轰的,群里的人都在喊:“你们俩在哪呢?失踪了吗?”“顾叶不会又被老姑奶奶抓走了吧,你们被抓哪去了?吱一声,盘丝洞哥们儿也能去捞你们啊!”“赶紧来!就等你们俩了!”

解承被吵的把电话远离耳朵,解释道:“路上遇到一点事,你们先吃着,我们一会儿就到。”

“等你们!赶紧的!”

解承看顾叶,“怎么弄?”

顾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没写的符,在背面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孩子爸爸,“你们既然选择来这里跳桥,就说明你们家是这附近的,对不对?这是我电话和微信,你给我个地址,明天我哥俩去找你们。信我的,你们家孩子绝对没把那老爷子砸死。我倒想看看,谁心这么脏,诬陷这么小的孩子。”

“这……”没想到,到了被逼死的境地,突然冒出两个陌生人,这么帮他们。虽然这句话说的有些玄幻,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怎么就确定了一年前发生了什么?可即使这样,两口子还是像抓到了给予他们生机的一块浮板,不得不紧紧的抱在怀中。两口子都红着眼眶,感激的道:“谢谢你们!”

“行了,我们走了,明天见。”顾叶和解承一起上了车,解承扬了扬手,提醒他们:“别再寻死了!”

两口子看着顾叶他们离去,看着这辆价值不菲的跑车,在寒风中愣了好久。

妻子愣愣的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小伙子。”

“哪个?”

“就那个开跑车的,长得很漂亮的小伙子。”她被冻得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顶着心里压力,久违的上网搜了一下,“真的是他,那小伙子是顾德诚的儿子,网上那个顾大师。”

男人震惊的道:“能掐会算的那个?这么年轻?”

“是他,”含在眼眶里的泪终于掉了下来,妻子哭着道:“他说咱们孩子是冤枉的,咱孩子可能真的是被冤枉了,咱们可能有救了。老天开眼了,赐了一位活菩萨,咱们的日子还能再过下去吧?”

看着妻子希冀的眼睛,男人接过孩子,安慰道:“应该能吧,咱们回家吧。”

两口子看看孩子,都掉泪,能活下去,谁愿意带着孩子去死?

————

在车上,解承沉声道:“那个保姆绝对有问题,这孩子本来就有病,胆子也小,被那么一吓唬,不知道说出什么来,很可能被她给吓唬了,孩子只能点头替她顶罪。到了后面,这孩子病的越来越重,什么话都不说了,成了完美的替罪小羔羊,这特么不就欺负小孩子不会说吗?最可气的是,临走的时候还要了半年的工资,她这等于是威胁勒索吧。”

解承说完想了想,“不对,如果真的是她,她胆子也太大了,让孩子替她顶罪之后再勒索半年的工资?”解承自己琢磨,怎么琢磨都觉得说不通,“那真要是让孩子顶罪又勒索这家人,那她也太王八蛋了。还有一种可能,万一不是在他们家扔出去的东西,是别人家也扔东西了,正赶巧了,把老人砸死了,这保姆以为就是孩子的玩具砸的,当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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