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灵谣全然不估计大跌眼镜的同队友,只自顾自及的声情并茂的讲解着,“这药会让你丧失理智,哭着求着让别人(太阳)你,而且男女不论,不死不休。”易灵谣说着啧了啧嘴,“我看这外头人挺多的,而且都是些身体结实的大老爷们,应该能满足你……”

易灵谣还没说完,齐无乐便小心翼翼的扯了一下她的袖子,“他好像,晕过去了。”

“啊?”易灵谣低头看了一眼那男人,嘀咕道,“脸皮这么薄。”

齐无乐心道,脸皮厚成您老那样的也没几位吧。

不过易少主并没有自知之明,她掐着这人的人中,分分钟又把人给弄醒了,“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吃药还是坦白。”

那满脸屈辱的男人表情十分j-i,ng彩,易灵谣不急不忙的等着,那药就在他对方面前来回晃着,反复刷新存在感。

“……在西北角的屋子。”

易灵谣眉峰一挑,满脸得逞,“实话?”

“嗯……”

对方虽然说了实话,但易灵谣手指一转还是把那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这糖豆挺好吃的,送你了。”

短短的时间内,霍停对易灵谣的印象已经连续刷新了无数次,她突然觉得虽然自己这边只有三个人,不敌对方百十号人马,但是能和易灵谣同一阵营已经是万幸了。

这小祖宗的手段千奇百怪,最主要的是霍停根本看不透她的武功路数,更罔论她的内力深浅。事实上只要易灵谣乖乖不动手的时候,从她的身上探不出任何的内力,但一旦动起手来,刹那间就是山崩地裂之势。

易灵谣倒是没心思去管霍停或是齐无乐的内心os,她的心底冒出一种很不安详的感觉,直觉告诉她,此刻的云昭怕是不太好。

她沿着曲折的小路,为免麻烦尽量避开着守卫,不多时西北角上那亮着昏黄灯光的屋子便出现在眼前。

这处的防卫果然比起其他地方要严谨许多倍,重重叠叠的黑衣人将那屋子包裹的密不透风。

易灵谣抬手示停,她冲身后道,“一会见机行事,对方人多,硬碰硬咱们肯定吃亏。”

她说完又顺着小路往前走了走,此时天黑的深沉,有y-in影遮挡并不容易被人发觉。易灵谣本来是想就近查探一下屋内的情况,她耳力好,凝神去听多少能听到一些。

但事实却与她意想的相差甚远,她并不需要如何凝神,便听到了那屋里来回呼啸的鞭声。

但忽而又停了。

纪元仲示意手下暂停,他看着被血污侵透的女人,耐性告罄,怒意便显得汹涌不可收拾。他面色y-in戾,“再问你一次,《七绝剑法》在哪?!”

云昭垂着头,挂着血的嘴角不屑的微扯,出口的声音几不可闻,“我不知道。”

纪元仲怒目狰狞,冷哼道,“你怕是忘了,你还有三个同伴在我手里,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若再这么不识好歹,可别逼我对他们下手。”

其实比起这些重伤在身体上的酷刑,纪元仲的这句话才是最具有杀伤力的。云昭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有所改变的,以前和同伴出任务,彼此之间的生死都无甚重要,只要自己能活下来,只要任务能达成,死几个人只当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眼下算什么,她竟在纪元仲提及易灵谣几人的一瞬间抬起了始终低垂着的头,那种无法遮掩的紧张感顷刻间便将她出卖到底。

然而纪元仲还来不及得逞大笑,身后的屋门便被人猛地一脚踹开——一路过来始终小心翼翼、并且就在不久前还告诫霍停和齐无乐二人要见机行事的易灵谣,此刻正怒不可遏的站在门口。

被踹倒的门摇摇欲坠,木板碎裂的四处横飞,她手里还掐着一个人的脖子,稍一使力,骨骼作响声清晰入耳,那人被垂了挣扎的双手,不只是昏死过去了,还是真的已经死了。

“你方才说,要对我们如何下手?”易灵谣头一次开荤,已然杀红了眼。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更不是脱力,而是在极尽所能的克制,克制自己在看到眼前这样的云昭后还能保持住最后的一丝理智。

她不能杀了这些人,她要十倍百倍的将他们加注在云昭身上的东西奉还给他们。

“你,你们……?”易灵谣三人的突然出现不但打破了纪元仲的所有计划,更是让他惊愕的不知反应。

他此行带出来的都是派内数一数二的高手子弟,别说这几人已经被下了药又束缚了手脚,关在了那密不透风的柴房里,就算他们身体正常,也不可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一路杀到这里。

他方才连动静都没听到,唯独最后的声响又来的太快,不及反应这人便已经站在他眼跟前了。纪元仲的目光向外看了看,遍地躺倒的黑衣人,有的人还在苦苦挣扎,有的已经没了动静。

但他的眼中除了这种震惊之外,似乎在看着易灵谣的时候,还有另一种难以言明的情愫。

易灵谣觉得对面的这个老男人看自己的目光透着十足的别扭,他们分明是第一次见面,怎么,这么大年纪还玩一见钟情?她可不喜欢老男人。准确来说,她可不喜欢男人。

“这位大爷,你再看下去,我怕是控制不住要挖你的眼睛。”易灵谣好言提醒,她急着去救云昭,并不想与这人多费口舌。

霍停和齐无乐已经和剩下的那些人交起手来了,易灵谣也打算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眼前的这位头目。

可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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