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呢~~~~~~”

高宇轩事后总结了一下俞元当时的表情,大概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使劲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不然就是与张飞同刘备说“哥哥,咱们打谁”那样瞪大眼睛,嫉恶如仇的样子有些雷同。

俞元还没来的及从凳子上下来,就这么居高临下的自以为娇滴滴但实际是哥俩好的的锤了顾北辰肩膀一下。

顾北辰一时不防,后退了一步,轻轻咳嗽,扶正自己被俞元拳风刮歪的眼镜,心中有着大大的不解,但猜测这大概是某种流行的兄弟?之间的约定方式吧。

于是他也有样学样的轻轻锤了俞元肩膀一下,做完动作却又被他们之间彰欠瘴У木俣疑惑到了,很诡异的陷入沉默。

那边俞元倒是没觉得哪里不太对,尤其是在顾北辰也轻轻锤了他一下以后,觉得两人有来有往的,而且一下就有了这么大的身体接触,觉得自己今天很是成功,雀跃的从凳子上蹦下来。

高宇轩抽动着嘴角,不忍再看,心想,果然不能对俞元撒娇有什么不必要的期待。

无论如何,俞元还是很开心的,觉得自己追顾北辰的目标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

因为久不退却的冷空气,食堂旁边的小卖部最为紧俏的商品就是烤肠和关东煮。

五毛钱一块鱼排放在一次性纸杯里,再添些汤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烤肠,这是跑完c,ao的学生回到班级里的标配。

陆彤彤嘴里“斯哈”的,咬着热的烫嘴的烤肠往座位走,手里还拿着一根给俞元的。

“咋样,还顺利吗。”

俞元接过烤肠,看到快要走到座位的脸白白的,耳朵尖却冻的发红的蒋南亭,心想,“叫你耍帅不带帽子”,他特意提高声调,显摆,

“当然,我稍稍释放一下魅力,谁都得乖乖束手就擒,他还叫我和他一起在英语节上表演呢。”

“哇去,可以啊你。”

俞元得意的看着蒋南亭,瘫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只脚故意讨厌的抖着,表情像是地主老财刚调戏完黄花闺女。

蒋南亭看着那只快要抖到自己桌堂里的脚,没有表情,自己从书桌堂里翻出英语书,表情淡定,声音没有起伏不大,看也没看俞元,

“下节英语课。”

陆彤彤赶紧表情扭曲的把剩下的烤肠塞嘴里,翻找起来英语书,俞元也瞬间蔫了,他腹诽,看来顾北辰即使刚来也知道了春花核弹搬的威力。

春花此人,是个女oa,虽已年过半百,但细瘦高挑,身材犹如二八少女,衣着洋气,每天必不会重样,学生爱私下叫她春花,纯粹是因为名字和她的外形极为不搭。

春花极为严格,因为资历老,教学经验丰富,性格高傲,言语犀利,日常爱好嘲讽学生愚蠢如猪,不及他某届某某学生。

春花的一级嘲讽:你们班进度太慢了,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火箭班都要比你们班快两个unit了。

春花的二级嘲讽:站着。

这通常是为回答不上问题,或者背不上来课文的学生准备的,一句及其轻蔑的,站着,配上睥睨天下,“尔等还不快被拉进屠宰场”的表情,杀伤力极大。

春花的sān_jí嘲讽就是一句叹息,她往往会在沉默不语后默默感叹,“前世杀猪,今生教书”,意思是今生教猪一样笨的学生,来偿还前世杀猪的罪孽。

他们班同学时常感叹,还好春花没教过普通班,不然她的世界观可能都会受到冲击,从此一蹶不振,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猪。

其实这些都还好,毕竟从小到大,每个人经历过的老师名言都会有,“你们是我教过的最差的一届”,讽刺讽刺着,学生脸皮就厚了,刀枪不入了,甚至想要掏耳朵多听几句。

毕竟课堂上闲话总是比知识受欢迎,无论是哪种闲话。

但最要命的是春花罚抄写的力度太大了,单词错一个500遍,课文背不会就要抄100遍。

俞元倒是想过,罚就罚,不写就是了,他还记得小时候他脸皮莫名其妙的厚,从不写作业,老师生气叫他在讲台旁站着也不写,去门外站着也不写,去老师办公室站着他还是不写,好像不知道丢脸为何物。

但是越长大脸皮反倒是薄了,这么大了因为这种事当着全班面挨批评,确实没有面子。

所以,春花真的可怕,以至于,只要下堂课是英语课,上堂课肯定大家都会把英语书放桌堂里,上面听着那节课,下面背着下节课要考的单词和课文。

烦就烦的是,俞元单词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他昨天信期刚要走,吃辣吃的他信息素紊乱,搞的很不舒服,拿书躺床上一遍课文没看完呢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就把这事忘了。

俞元心中默默祈祷,千万别抽到他背课文,但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寸。

春花抽姓名签的时候,全班好像都屏住了呼吸,待春花悠悠闲闲的靠在讲台上,慢悠悠的轻描淡写的看了眼名字。

她张嘴的时候,俞元觉得自己心脏都要蹦出来了,突然心里慌慌,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了自己名字,

“俞元。”

俞元矂眉搭眼的站起来,眼睛顿时没了高光,人生在此时都灰暗了。

主要是在蒋南亭面前丢面子比以前丢面子严重程度要高一百倍,俞元努努嘴示意蒋南亭让一下,他直接去后面站着。

蒋南亭看俞元小脸灰暗的,表情像个愁眉苦脸的巴哥犬,又像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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