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祂们已经抛弃了这个世界上的信徒,那自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过在这之前,还需要先去联系曾经的手下,毕竟一个人是办不到她所设想的情况了,但她现在却还处于被俘虏的状态,对方愿不愿意放她走还是个问题呢。

虽说现在这种情形影响的不止有光明阵营的人,选择黑暗阵营的人里也有一大半是惧怕死亡的,他们自顾不暇,估计也没心情再派人看着原本的‘神女’,要是换个人,鱼皎皎还真觉得自己被放回去的可能性很大,但如果是棠华的话,鱼皎皎还真不能肯定。

她其实摸不清棠华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原本她以为棠华是跟黑暗阵营的其他人一样的,囚而不杀一是因为只要她一直活在黑暗阵营的手里,对光明阵营而言就一直是个能削减声望的利器;二是因为想从她嘴里问出有用的东西来。

然而纵观棠华的所作所为,却半点没有透露出这种意识来,虽然她是黑暗阵营的人做不了假,但鱼皎皎总感觉她跟黑暗阵营的人所抱有的目的完全不一样,让她一点都摸不透。

不过现在情况危急,一点也拖不得,所以鱼皎皎也没心思去使心计耍手段,直接就去问了。

她庆幸之前棠华已经帮她解开封印了,虽然她仍没有摸透对方的实力,但她觉得在自己能自由行动时,不一定能打败对方,可逃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在能使用一身力量的前提下,她并不弱,且身上还有许多保命道具,这些道具哪怕有人搜过身也未必能搜出来,因为它们都是无形无质的。

不过鉴于对方表现出的深不可测,鱼皎皎其实也不太肯定这些后手究竟能不能起到作用,所以在询问的时候,也已经提高了警惕,一有不对就立马离开。

其实她在祈祷结束时就完全可以偷偷溜走,完全没必要再多此一举,不过鱼皎皎不相信对方真的一点防范手段都没做,毕竟换作是她,若是哪一天捉住了敌方的重要人物,在看似宽松没有警惕的环境下绝对会布下天罗地网,几乎方方面面都会考虑到。

所以她不会去做没有把握、有可能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的事。

但她这完全是想多了,棠华是真的什么后手都没有,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y-in谋诡计都是纸老虎,不过鱼皎皎这种做法还是让她颇为愉悦,至少不是不告而别不是?

虽然她清楚事实肯定跟自己想象的有所偏差,不过棠华最擅长的就是自我调节,因此倒是不在意这一点。

而在心情好的前提下,棠华也不介意给对方一点提示,浅笑道:“想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感染上‘瘟疫’的吗?”

鱼皎皎习惯了她的作风,垂下眼睑,淡声道:“什么条件?”

换作任何一个惧怕死亡的人,在有所发现时都不会介意于敌人联手,但鱼皎皎看得出她不仅不在乎别人的命,对自己的也不在乎,所以她说出这种话来,肯定是想要跟她谈条件的。

但哪怕知道她的目的,鱼皎皎也不得不上钩,毕竟对她而言,个人荣辱还比不上那么多人的性命。

不过棠华就远没有她这么高尚的情c,ao了,趁火打劫这种事棠华是最喜欢干了,看了她一眼,在她耳边低语:“信仰我。”

她的声音缓而低沉,带着一种难掩的愉悦,叫人克制不住的一激灵,还不等鱼皎皎拒绝,就听到接着说道:

“那些人感染的‘瘟疫’是因为灵界即将坠落到陆地上,除了我,没有人能抵挡得了灵界的侵袭。”

这话可真是一点都不夸张,打个比方,灵界就犹如三百斤的大胖子,而现在的陆地却犹如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孩,当灵界压上来时,世界肯定不至于毁灭,但世界上生活着的生物却抵挡不住这么庞大的压力,不是死亡便是被灵界所感染,变成另外一种全新的生物。

而原来世界上的生命,自然是灭绝了。

这一点对鱼皎皎来说也并不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她脑子转得快,很轻易就想透了这事会带来的后果,同时也有些惊愕:“你是神?”

棠华诧异地挑挑眉,毕竟对方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说她是邪神亦或是恶魔,单指说了一个神字,可见在她内心她的形象似乎还挺伟岸?

果然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么?

心中不着边际的想着,棠华面上回答的倒是一本正经:“不是,我是魔。”

魔跟恶魔有什么区别?

鱼皎皎知道恶魔跟魔鬼不是一种生物,但魔是什么,她却不知道,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善良正直的存在,如果仅仅只是改换信仰就能救人的话,鱼皎皎是不介意的,但是对方所秉持的理念她并不认同,而不认可对方,是很难继而信仰对方的。

但事无绝对,鱼皎皎认为她还是可以靠催眠自己做到这一点的,只是这种催眠其实并不能多用,因为用的时间一长,自己都会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相当于重塑了一遍人格,而原来那个自己,必然是会在不断的催眠下消失,留不下一丝痕迹在。

可世界上元素的衰减,让她连这种方法都用不了,因为言灵之术,靠的也是神秘元素。

所以她道:“抱歉,我做不到。”

虽然可以虚以委蛇,但当催眠术用不出来的那一天,对方察觉不到信仰之力,她需要面对的便是一位等同神灵的存在的怒火,鱼皎皎自己是不怕的,可她怕对方会迁怒于其他人,毕竟神灵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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