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洲咬了一口又一口:“很好吃,我很喜欢。”

顾司也跟着点头:“味道确实很好,谢谢大嫂让我今天吃到这么美味的早餐。”

白月月心满意足的笑了:“你们两先吃着,厨房里还有一屉包子,也要好了。再尝尝那个。”

“你今天是不是想让我多在健身房里泡一会儿啊。”叶洲哭丧着脸说,“这么吃下去,我不多跑步都维持不住身材了。”

“那你就少吃点。”白月月白了叶洲一眼,转身瞟顾司一眼进厨房了。

顾司头也没抬,只专心吃早餐,完全没管这夫妻两,等白月月走了,他才和叶洲重新攀谈起来:“过几天母校六十周年校庆,老师想给我们发请柬,问问我们有没有时间回去。”

“有时间。”叶洲说,“你嫂子觉得老在家待着太无聊,那就趁着校庆让她和以前好朋友联络下感情,没事一起喝喝茶,让她开心点。”

顾司觉得叶洲真是爱惨了白月月,心里各种为人打算,压根没想过被他爱的这个女人背着他在干什么。

也是一种悲哀。

“那我就给老师回消息,让他把请柬寄到公司。”

“嗯。”叶洲应了,咬一口花卷喝一大口粥,长舒口气,“味道真不错。”

“你慢慢吃,我有事先走了。”顾司吃得很快,在叶洲刚喝完一碗粥,他就吃完两个花卷一碗粥。

叶洲诧异:“不尝尝包子再走?”

“不了,还有点别的事情。”顾司说。

再留下去吃东西,他怕会忍不住当着叶洲这个傻白甜的面对白月月出言不逊。初来乍到就闹得那么大,对他太不友好了,上个世界惨痛的等待教训,他还记得,不想那么快重蹈覆辙。

叶洲也不强留人,摆手说:“那你走吧,你嫂子这包子包的才是一绝,不吃才是浪费。”

言语间都是顾司不懂得品尝美食的遗憾,显然对白月月的手艺有了解。

顾司管不了美食,哪怕吃货当头,也是事情比较重要。

“那就麻烦你帮我吃了。”顾司起身说,“顶多在健身房里多待一会,没什么大不了的。”

叶洲捏着花卷的手顿住,看他半天,才说:“如果你不是我弟弟,现在很可能已经躺在地上了。”

“那真是多谢哥哥了,我走了啊,替我和嫂子说一声。”顾司说,在白月月出来之前,撤出客厅,换鞋子走了。

顾司说有事不是推托,在他穿过来之前,叶斯曾在旗袍店为白月月花大价钱订了一件手工缝制的旗袍,并告诉店老板,旗袍做好直接给白月月打电话,让她来领。送这件衣服并非出自叶斯本意,是白月月常在他面前无意识的提起,每次他说让叶洲送,白月月总是失落的低头闷声不吭。

几次下来,叶斯就明白她的意思。

送嫂子衣服也没什么不可以,白月月再次提起这家旗袍的时候,他直接说自己能送一件,这才在白月月脸上看见轻灵柔美的笑容,那大抵是他见过最戳心的笑了吧。

顾司挺想问问叶斯,你就没发现这是个坑?

送定制衣服这么亲密的举动,不该由小叔子来做,那是越界了。

本来男女关系就难把握,这一送衣服大概就像是真有点儿情况了。

他叹了口气,叶斯在感情方面也是一根筋,对白月月求得不得后,再也没对其他女生有过感觉,这也就导致他近几年唯一接触了解的女生只有白月月,是以不知道女生也分为好几种类型,他很不巧的就碰见不太好处理的。

这不太好处理的现在到了顾司面前,就不太好说到底谁更不太好处理。

他一手撑在驾驶座窗户上,一手无意识的敲着旁向盘,算算时间,那件旗袍快做好了,得在店老板打电话前拦下来,不然到时候浑身是嘴都解释不过来。

让顾司替自己捏一把汗的是,订制旗袍的店和公司只隔了三条街,这么近的距离是要闹什么事儿呢。

他把车停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步行找那家店。

店面不大,透着浓重的质朴味道,他推开门进去,里面罗列着花色千奇百怪的旗袍,各式各样长短不一,一眼扫过去,包罗万千。

店老板像是刚起来,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老花镜还没来得及摆正,看见他眉头就是好几跳,语气不太友善:“衣服还没做好呢,你怎么来了?”

顾司目光四处散漫的游走,像是巡视,落在店老板脸上的时候,他嘴一咧露出个憨憨的笑容:“想和你商量件事儿。”

店老板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哪怕眼前这位笑起来不太聪明样子的帅哥没做什么,他还是不放心,毕竟上次帅哥来的时候挺不讲理:“什么事?”

“就是啊,我前几天不是在你这订了件旗袍吗?”顾司搓着手,觉得这事儿有点说不出口,可为了不让白月月把脏水泼到他身上,闹得他和叶洲兄弟反目成仇,咬牙说了,“那衣服做好了之后,能麻烦你摆在店里,帮我卖出去吗?多少都行。衣服的钱,我一分不少的给你。”

店老板眼睛一瞪,在老花镜的衬托下更凶猛了,语气谈不上多好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顾司重复的话刚开口,就被店老板手持长尺的抡着胳膊来了几下,他连忙跳走,搓着胳膊疼的直抽气,扬眉有些不解的问,“你怎么打人?”

“打的就是你这种不懂得心疼别人心血的人!”店老板气呼呼道,“我手工缝制数个月,被你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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