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婆就更别说了,绝对没她知道的人做得好。

就是这样一个人,让她心甘情愿落得一个未婚先孕的名声,让林文韬没爸好几年,到底哪里值得?

忽然生出的疑惑就像蜗行牛步的七年之痒,让苏白怜淡定不起来。

是钱,是名,还是权势?

可能是钱。

毕竟苏家这十几年来都是在强撑,远没有林天辉有钱。

她肯忍耐到今天,都是因为钱。

而现在这个男人,并不打算把钱给她和儿子,要给亡妻的儿子。

这点,苏白怜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为什么?

由林天辉一个反应引申出一系列的问题,苏白怜险些掀桌子,到底是理智占据上风,让她保持风度的坐下来,端起面前的果汁:“来,让我们敬今天的主角。”

顾司面前是林天辉分过来的白酒,他端起来闻了闻,酒香醇厚,飘香十里。

林文韬是酒色高手,只偏头闻了一口,就知道这是好酒,眼中顿显贪婪之色。

“爸爸,生日快乐。”顾司说。

“爸爸,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林文韬紧跟着说。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林天辉心满意足地说,一家四口举杯碰了碰,“今天啊,就是要吃得开心,家人团聚不穷讲究。”

顾司没打算讲究,这酒闻者不错,辣嗓子,太烈了,他不喜欢。喝了一口就放在一边,专心致志吃菜。

林天辉自斟自酌的喝了几口,面对这等团圆的场景,可能酒不醉人人自醉,有些上头了:“今天你们都在,我还邀请了一个人。”

苏白怜给他夹菜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的问:“谁啊?”

林天辉看了眼手表:“算算时间,应该到了。”

话音刚落,门铃就被按响了。

顾司坐得离门较近,不需要他们动,他起身就去开门了。

门外是个漂亮的干练女人,手里还提着袋子,看包装价值不菲。

顾司露了个淡笑:“白律师,请进。”

“谢谢文渊。”白律师笑着进门,换鞋进屋,将袋子放到沙发上,在林天辉的招呼下坐在他的左下方。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路上有点堵车。”白律师端起酒杯,先道歉,“我先干一杯,以示惩戒。”

“哎,不用。”林天辉压了下她的杯子,摆手道,“今天就是普通的一顿饭,不用弄得这么正式。”

“好的,听林总的。”白律师放下杯子,冲假笑满满的苏白怜点头,“林太太,好久不见。”

“也不知道白律师要来,怕这饭菜不合白律师的口味,请问白律师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现在给你做。”说着苏白怜就要站起来,被林天辉伸手按下了。

“林太太用不着这么客气。”白律师笑着说,“我吃这些就行。今天是林总生日,一切都要以他为准。”

苏白怜僵硬的笑了笑,心里跟翻江倒海似的。

白律师出现在家里准备的生日宴席上什么意思?

是林天辉打算宣读遗嘱了吗?

那份遗嘱太不公平,他为什么要宣读,人不还没事吗?

苏白怜乱七八糟想了一通,没理出个所以然,只能深呼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要沉得住气。

“文渊,你还认识白律师吗?”林天辉和白律师碰了一杯后,看向低头吃菜的顾司。

顾司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当然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呢,这位白律师从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为秦氏工作,秦氏破产后进了苏氏,苏氏开始出现落败之态后,她就离开苏氏,被林天辉重金聘请为私人律师。而且,她曾是秦甜甜最信任的学妹,至于后来为什么断了联系,无人得知。

“林总这话问的,我和文渊前些日子还见过。”白律师说,目光不留痕迹的瞥过苏白怜,“那天晚上文渊无家可归,无奈只能求助我。我想林总平时也不亏待孩子,怎么让文渊连住酒店的钱都没呢。”

“什么时候的事儿?”林天辉面色不善的问。

白律师笑着放下酒杯,给顾司夹菜:“有段时间了。林总,你不能一味的采用英式教育。外国孩子和咱们孩子不一样,长得也不一样,教育方法从根本上就不同,哪能照葫芦画瓢?”

“你说得对。”林天辉考虑到以后,就这么接下这口锅,“教孩子要因材施教,之前做的不好,让文渊受委屈了。爸爸在这里给你道歉,对不起啊。”

这声对不起里面饱含的到底是什么,除了林天辉,就只有顾司听出来了。

对不起这些年来不重视他,对不起这些年来都只看表面。

顾司扯了下唇:“没什么。”

被三人这一出闹得,苏白怜感觉自己才是局外人,这种感觉挺不好的,她扬起笑脸:“白律师今天这个点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事。”白律师睨了她一眼,眼中神色不明,看得苏白怜心头一慌,不好预感再次涌上来,白律师慢吞吞的说,“我是受林总委托来公布遗嘱,顺便……”

话说到这里,白律师忽然停住了,看向林天辉:“林总,能说吗?”

林天辉想了想,点头:“能说。”

苏白怜不知道为什么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两个字,会让她有种死到临头的错觉。

“苏小姐,苏氏在一个小时前宣布破产,你知道吗?”白律师看她说。


状态提示: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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