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恭维之词。

临别前,二公子握着任雨泽的手,轻声说道:“雨泽兄弟啊,最近那面的工程太忙,柯小紫也身体不好,所以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但需要我们家老爷子帮忙的事情,你只管说!”

任雨泽情知他今天也喝的不少,说得是酒话,但心里却仍然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二公子带的有司机,让司机先送任雨泽回去,任雨泽也不客气,钻了进去。刚一坐下,他便觉得沉沉的困意扑面而来,毕竟车子还没有开出酒店,他不想表现得太过失态,便强行坐直了身子,扭脸往窗外看。

另外一辆车子开过来,强烈的灯光打在路边,任雨泽却发现那徐海贵正在路边对几个人说着什么,恰好徐海贵回过头来,汽车灯光将他的脸照得惨白而诡异。

任雨泽心头不由得咯噔一下,一阵狂跳,他总觉得今天心里有点什么事情的。

电话响了,是江可蕊来的,:“没喝多吧,雨泽。”电话那头江可蕊的声音黏黏的,仿佛是睡梦中的私语一般,令任雨泽听得心动。

“没有,我正往家里赶呢,很快就到了。”

“嗯,嗯,那就好,路上慢点。”

回到家里,老爹他们都休息了,卧室里面幽暗的橘色灯盏仍然亮着,房间里低低地响着辛晓琪的《味道》,倒真似有个凄楚的妇人对着墙角的一隅娓娓叙谈:“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不知道它们跑那去了,裸的天空,星星多寂廖,我以为伤心可以很少,我以为我能过的很好,谁知道一想你,思念苦无药,无处可逃……”

任雨泽站在卧室的门口静静听着,眼睛里竟然隐隐地有些润湿了。

“雨泽,想什么呢?”江可蕊静悄悄地站在侧门内,眼睛里带着笑意。

任雨泽并不回答她,却快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她的身体揽在了怀里,江可蕊多少有些意外,但只是“嗯”了一声,整张脸便被任雨泽拥在了胸口上,她听见任雨泽的一颗心在胸腔里“咚咚咚”地乱撞,便微微扬起脸,轻轻问道:“怎么啦?心跳得这么厉害?”

任雨泽情不自禁地将脸埋在了江可蕊的秀发里,贪婪者呼吸着她发间的幽香,渐渐的,怀抱中的江可蕊的呼吸声也开始凝重了起来,她也紧紧的搂住了任雨泽,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过了良久,江可蕊才柔声问道:“雨泽,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任雨泽是有点心慌意乱的,但此刻便故作轻松地说道:“没有啊,就是想你了。。。。。。”

“开玩笑呢,我们老夫老妻的了,还当是谈恋爱的时候啊。”江可蕊玩笑着说。

“老夫老妻怎么了,那也能想。”任雨泽强词夺理的说。

江可蕊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鼻梁上刮了几下道:“女人的都是很敏感的,你有半点异常,我都是能感觉出来的。”

任雨泽闻听,不由得心中一热,暗道:这个女人真的是实心实意地待自己了,否则哪里会将自己的这点喜怒哀乐看在眼里呢,想到这里,任雨泽很凝重的说:“我也说不上来,只是今天看到那个韩阳市的徐海贵,我心里总有点慌慌的感觉。”

江可蕊听罢,忽闪着一双眼睛道:“你怕他?还是你怕他惹事?”

“怕他惹事?因为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阴冷和疯狂。”

江可蕊想了想,说:“这样的人在很多时候确实很可怕的。”

任雨泽怔怔地望着江可蕊的晨星一般的双眸,心中却有种隐隐地不祥之感。

是的,任雨泽今天的这个感觉一点都没有错,就在他拥着江可蕊睡到正香的时候,在北江大桥的建筑工地上,一场大火开始蔓延了,空气中弥漫着烧糊的焦味,并带着炙热的温度扑向了正在熟睡的民工们。

“咳咳咳。。。。。。”临时搭建的帐篷中诱人因为吸入浓烟,发出一连串的咳嗽声。

“起火了,起火了,大家快起来啊。”有人从昏睡中醒来,望着眼前的熊熊大火喊了起来。

四面都是燃烧着的材料,有竹板,有木料,还有各种模具,火势很大,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物体在高温下燃烧爆裂的声音,在这四面燃起的熊熊大火照亮了整个工地,浓烟滚滚,在空中翻腾的黑烟将整个工地都笼罩起来,而在这弥漫着黑色的浓烟的火海之中依稀可以听到了人们仓皇逃窜时所发出的惊恐的尖叫声。

“快跑啊。。。。。救命啊!”模糊不清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向哪里逃?”看着周身火势越来越大,很多民工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

“不能死在这,要。逃。出。去!”有人开始自发的组织起来了。。。。。。

任雨泽是让电话给惊醒的,一般情况下,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很少有人敢于在深更半夜给一个市委书记来电话,除非你不想混了,惊扰了书记大人的睡眠,那后果会相当的严重。

但既然有电话打进来,任雨泽肯定是要接听的,当然,这对任雨泽很不习惯的,他从当上了新屏市的市长到现在,真的没有半夜接过电话,所以在任雨泽稍微清醒过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预感到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麻烦。

“喂,哪里?市委值班室老王啊,嗯,什么?你说什么?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任雨泽的语气中出现了震惊的焦急。

刚挂上了电话,任雨泽又把电话拨过去:“老王,过来一辆车到家属院门口等我。”

任雨泽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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