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赋予。”

这是传承之始,混杂的血脉被剔除,弗拉梅尔重获新生。

“我们的血脉来自黑王,弗拉梅尔不是那些肮脏的混血种,我们是神赐一脉。”

来自黑王,用“戒律”规约混血种。世上只有一位弗拉梅尔导师,像海洋与水的绝对独占;他掌握最顶级的炼金秘术,是青铜与火的登峰造极;他拥有强大的言灵,似大地与山让世界为他震动;他体内蕴藏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同天空与风一起将自然握在手中。

“我们甚至规约王者。”

黑王抽取四大君王的血液与骨骼塑造弗拉梅尔,以他抑制你你四大君王的力量。因为不完整,所以康斯坦丁和耶梦加得被轻易杀死,诺顿无法与龙侍融合,芬里厄没有成为海拉。

然而为什么白王得以逃脱?

也许对黑王来说,那是太过特殊的存在吧。又也许,尼德霍格自己也说不清楚呢?

“败狗,他真的是黑王吗?”

“你心里清楚,对吧?”守夜人靠在柜子上,盯着芬格尔的眼睛,“诺顿、康斯坦丁、耶梦加得、芬里厄,有时候你得信,血统召唤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所以,冥冥之中,他终于等到路明非。

火,土,水,风,j-i,ng神。

“j-i,ng神元素其实是个挺玄乎的东西,四大君主分掌火、土、水、风,但龙骨十字提取出的贤者之石是纯净的j-i,ng神元素,所以混血种都以为j-i,ng神在黑王手里。dà_bo神领袖,对吧?”

“但实际上,j-i,ng神掌于白王,这就导致了我们跟白王天生不对盘。你说俩祭祀算什么事儿啊,也就尼德霍格那样的傻白甜干的出来。”

芬格尔想了想典籍里的黑王,又跟路明非一对比,莫名想笑,又想哭。

他丫就一傻白甜,犯得着所有混血种和龙都跟他对着干吗?!

“说起来,玛雅人也算神赐一脉,弗拉梅尔一直是最高祭祀。要不然,那金字塔上的预言怎么会这么准?不过黑王死了之后他们没人护着了,躲的躲藏的藏死的死,只有历代弗拉梅尔还活得稍微光鲜点。也不算光鲜,还不是天天夹着尾巴做人,都不敢告诉别人身份?不过等你血统消失了,就轮到你做缩头乌龟了。加油哇,少年!”

“那么,丢失的龙骨十字呢?”

“我又不是全知全能,偷是奥丁偷的,用是谁用的,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某个提前醒了念主心切的龙侍?反正不是黑王,别人……啊,不,别龙的东西。他用着嫌脏。”

“对了对了,你就不问点别的?”

“你上一句还在说你不是全知全能的。”

“誒小小孩儿这么死板。”守夜人从身后的柜子里摸出一根剪好的雪茄,把它凑到鼻子边使劲嗅了一下,“呦喂恶心死了,这东西吸一口跟吃了筐臭虫似的。”

“恶心你还闻?”芬格尔送他个白眼,扭头往窗外看。

“没法儿啊这不是,我这几天可不敢闭眼,整不好有什么烂摊子给我收拾呢。一个两个都不是叫人省心的。”他把雪茄又塞回柜子里,“说真的,趁我今儿还有心情,你不问点儿别的?万一第五个太阳季结束咱们都玩儿完了,叫你带着疑惑上天堂,我多对不起上帝呀,是吧。不过你可千万别问我咱们会不会玩儿完,毕竟这东西你找黑王来他也说不清。”

芬格尔沉默了一会儿,又扭头看了看外面下去了一半、血似的太阳。

“他曾经跟我说,只要我背对太阳,就能看见月亮,什么意思?”

“傻逼,这么明显的话你都听不出来?他在逐渐觉醒,估计是知道你身份了,混血种里只有我们跟他一拨,龙里一条没有,可不是背弃了光明正大的太阳吗?”

“最后一个问题,耶梦加得觉醒得那么早,为什么不先给自己做个茧?”

守夜人一听他这问题,立刻来了j-i,ng神,眼珠子里跟有光似的。

“嘿,今儿你可算问对人了。”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拖长音调很欠扁的样子,“我他妈哪儿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乐意做不做呗。”

芬格尔咬牙,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竟然蠢到相信这个老不要脸的话。

不过,为什么反而觉得庆幸呢?明明,同伴被埋葬在了龙的藏宝地,为什么现在上了尼德霍格的贼船,反而庆幸?

大概因为,败狗和败狗,就该同道走吧。

耶梦加得有很多秘密,比如芬里厄其实真的是弟弟,只是她很想像康斯坦丁一样有个诺顿做哥哥,于是告诉所有龙她才是妹妹,芬里厄那家伙蠢得分不清而已。

可是再说自己是妹妹,她还是以想姐姐的样子长大了。她跟芬里厄一起挤在小小的电视机前看老掉牙的喜剧,跟芬里厄玩儿牌。因为是姐姐,所以自己作为人去生活也没关系,自己上下学,自己给自己开家长会,自己应付街头混混,都没关系。

你干嘛,不给自己做个茧啊?

还不是因为蠢哥哥芬里厄!他不会做茧,教了几百次还是忘得干干净净!我做茧的时候这家伙闹怎么办?万一他被干掉了怎么办?我一会儿看不住他,他都能把天捅个窟窿,风险太大了。

权与力,他们是坐在王座上的双生。权者头脑j-i,ng明,然人野心太大,也就偏要把这份野心强加在龙身上。身为兄长和姐姐的责任变成了窥伺。黑王设了个太大的局,他让这对双生背对彼此,让他们学会,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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