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两人都不简单啊,这可如何是好?”刘县令急的直打转,突然他顿住身子两眼放光的看着师爷。“师爷那个死囚的案子还在复审期吧?”

“正是,大人此言不知何意?”师爷不明所以。

“要不我们在复审时翻案如何?”刘县令异想天开,病急乱投医。

“大人不可啊,那牛员外的女儿可是知府大人的爱妾,而知府大人可是朝中有人,慎行。”师爷一听急了,大人这是糊涂了。

“师爷,走我们去牛员外家。”刘县令想起了这层关系,火急火燎的拉着师爷往牛员外家赶。

两人赶到牛员外家中,把此事一说,牛员外大吃一惊,他原以为这无亲无故,又不常与人交往的小木匠死了也惊不起什么波澜。没想到此人竟是深藏不露。牛员外也急了,又送了刘县令一千两白银,并保证所有证据已经湮灭,也会派人告知他的女儿多在知府面前美言几句。

看着白花花的银两,刘县令圆满了,一切都不重要了,上有知府顶着,下有牛员外垫着,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刘县令回到县衙就签发了捕文,通缉越狱逃亡的两名重犯。

曹小憨在吃完早饭后躺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睡梦中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十分难受想醒过来,但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就是睁不开,渐渐的连意识也开始模糊了。不知睡了多久他昏昏沉沉的醒来,就见床铺旁有个十来岁的小娃娃,正睁着黑黝黝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你醒了,我去叫俺爹来。”虎子看见这个一直昏睡的大哥哥醒了,转身跑了出去。没一会大牛进来了,他显然是刚做完农活,衣服上还沾着些许泥土。

“刘小兄弟,饿了吧?在等一会就可以开饭,你哥去县城给你抓药去了。”

曹小憨听了这话,心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里,怎么办,他们可是越狱的重犯啊,刘兄会不会遇到危险。

“牛大哥,我哥去了多会了?”曹小憨紧张的追问。

“估摸着去了快三个时辰吧,也快回来了。”大牛好笑的看着这个半大孩子,完全误解了曹小憨脸上紧张的表情。心想还真是小孩子,一刻也离不开自己的亲人。

曹小憨心里更急了,三个时辰那不就是六个小时吗,会不会真的出事了,但一想刘兄武功高强应该不会出事。很快他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毕竟老天都有打瞌睡的时候啊。就在他忧心焦虑的时候,那扇随时会倒的木门又被推开了。白怡彦背着一个大包袱走了进来。

“你可回来了,瞧你这弟弟可真粘你,听说你不在就紧张的不得了。”看见他们谈论的人进来,大牛打趣道。曹小憨看见人回来了,终于把心放回了原位,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劳烦大牛哥照顾舍弟,舍弟近日不便移动,不知可否多叨扰几日。”白怡彦把东西放下,诚恳的向大牛道谢。

“无碍,就是我们这乡下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

“此次我去县城除了抓药,还带了些大米白面回来。”白怡彦说着拿出装粮食的袋子递给大牛。

“刘兄弟可是嫌弃大牛哥家吃不好,哪有让客人自带粮食的道理。”大牛脸色垮了下来,没有去接。

“大牛哥,我绝无此意,你让我们暂住,我们兄弟二人已是十分感谢,怎可再让你们破费。再说舍弟身体不好,我想让他吃好一点,早日康复。”

大牛想想确实如此,他也没能力让人家病人吃大米白面,这些就专门给两兄弟做饭,自家还是吃自家的粮食就好。想着这个老实、厚道的农村汉子收下那些粮食。

“这些我就收着,给你弟弟做些吃食,还有一会就开饭了,你们先聊,等会饭好了,我叫你们。”大牛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刘大哥,有点事可不可以麻烦你。”曹小憨满脸通红,声如细蚊的低声说着。

白怡彦只觉他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一抹嫣红格外的可爱,少年有些圆润的脸庞让人很想蹂躏一番。但他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他这是怎么了,竟然看着一个男孩子愣神。但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问:“何事?”

“那个...那个...我想上茅房。”曹小憨扭扭捏捏的说完,脸颊红的都快滴血了。他刚才只顾着担心,现在见担心的对象没事,被忽略的尿意涌了上来,但现在他的脚不方便,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向白怡彦求救。

白怡彦纠结了,他到底是帮还是不帮呢,他可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如厕啊,难道要为这只呆兔子破例一次。

“刘大哥——”曹小憨见白怡彦没有反应,现在他都快尿出来了,急的快哭了。

“你等等,我去借马桶。”看着呆兔子快哭的可怜样,白少主妥协了,屈尊降贵的去为呆兔子借马桶去。

没一会,白怡彦一脸嫌弃的提着一只马桶进来放在床边,然后把曹小憨抱起放到马桶上。在他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又传来了呆兔子带着哭音的声音。

“怎么办,解不开。”曹小憨大大的眼睛里已经满是雾气,那是羞的。

白怡彦看着他打结的裤头,又看看他肿得像猪蹄的爪子,深感无力,他前世肯定是欠了这家伙的债,所以呆兔子就是来向他讨债的吧。白怡彦满头黑线的把他扶起来,让他扶着自己金j-i独立,然后帮他解开裤头,又把亵裤退下。

裤子刚脱下,粉嫩的小兔子就出现在他眼前。白怡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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