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盒子,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储年年发誓那绝对是她闻过的最舒服的香水味,再好再贵的香水也是人工合成的,而这就像是某种东西上天生就有的。

盒子中间是一颗玻璃模样的珠子,比玻璃珠稍微透亮一点,在阳光下黯淡无奇,而拿到稍微昏暗一点都地方则散发出温润的光。

储年年拿起玻璃珠在太阳底下照,太阳照进球体里面,扭曲的世界开始是一团白雾,白雾渐渐地沉淀,轻与重出现了界限,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储年年就扬脖子这个姿势看得全神贯注,里面的景色吸引了她。

白色中出现了别的颜色,是红色,有两点红光,光像是活物,在闪动。

她的目光被红光吸引去了,其他的白雾越发清晰,是一个动物大概的轮廓。

而后红光一闪,白雾消失不见,玻璃珠恢复了透明。

储年年低下头,脖子传来一阵剧痛,她以为只是短暂一瞬间其实已经过了很久。

最后再看那珠子已经没有稀奇的地方了,她把珠子放进盒子里,然后随手丢在桌子上。

从妈妈以前的案底看来没准又是从别地买来的稀奇古怪的玩意,故弄玄虚戏弄她的。

储年年走进卧室以后,盒子的珠子冒出刺目的白光,白光收拢,凝聚,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搓揉着它,直到它有了具体的形状。

白光落在桌子上,是比狗稍微小一点,比猫大一点的动物,后面拖着云朵形状的尾巴。它真的是一朵云,慢慢浮起飘到了空中,在屋子里飘了一圈而后又回到桌子上,它咬起珠子,仰头吞了下去,不久后身后的尾巴一点点分开,根根分明,从一条变成了九条。

它血红的眼睛扫了一圈,自言自语道:“我这一觉睡地太久了。这里没一样是我认识的。”

它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是浑浊的欲~望,天地之间的灵气稀薄,仅存不多,这个时代连妖都活不下去。

它睡了多久?天地何时变成这样了?

这是什么?它飞到电视前,伸出爪子触碰了一下而后迅速收回,这奇怪的东西它还是不要碰的好。

那这呢?它把好奇心用在了墙上的开关上,粉红的r_ou_爪子一碰,啪地一声响起后,昏暗的屋子顿时亮了起来,这比它所见过的任何法术都要神奇。它却察觉不到施法的迹象。

卧室的门打开,白色的生物融入空气中。

储年年不停地咳嗽着,似乎要把自己身体里的奇怪都咳出来,她夹着拖鞋走到厨房,拿起平底锅倒上水,丢入生姜和红糖,然后在等待的过程中咳嗽打喷嚏流鼻涕。餐巾纸唰唰唰地抽出来丢到垃圾桶里。

在角落里一双红色的眼睛静静地偷窥着一切,她在这个女人身上闻到了自己的气息,尽管是微乎其微,仅仅说明这人与她有血缘关系。而除了这熟悉的气味外,这人没有一点与它相似的地方。

我的血脉居然会沦落到这等不堪入目的地步!

储年年似乎听到什么声音从角落里传出来,她带着疑惑朝那里看去,什么都没有,她怀疑是自己幻听,大概是感冒的表现之一。

趁热喝下一大杯热烫的姜茶,从肚子到喉咙全都热地像是有火在烧,储年年寄希望于姜茶起作用,不然明天她不得不去冒着被骂死的危险和女魔头去请假。

她走到客厅脚步突然顿住。

刚才是她开的灯吗?没有啊,她根本没开灯,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把灯关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储年年带着疑惑关上了客厅的灯,回到卧室以后把自己埋进厚厚的毯子里。

白色的生物拖着一堆飘逸漂亮的尾巴从透明中走出来,它还在研究那堆莫名其妙出来的火,点火的人可以不用任何的法术就能变出火来,说明她修为一定不简单。

储年年确定是感冒了,额头滚烫,闭塞,喉咙疼地好像自己吞下了一大把碎玻璃而后再用盐水吞服,她的脸很白,平时已经够像女鬼了,此刻更是白地像刚刷好的白墙面。

她摇摇晃晃地走出卧室,却被客厅里的场面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家里进贼了?不,是进鬼的。

见鬼了,灯什么时候都亮起来了,还有水龙头一直开着,水哗啦啦地流着,好像它的主人是一个百万富翁根本不差钱。

储年年反应过来以后立刻关上水龙头,出于动物本能拿起身边最强而有力的武器平底锅保护自己。

放在桌子上的戴妃包没有丢,里面fendi的钱包还是完好无损的,所以应该不是进小偷了。或者进来的是杀手,那人想杀她,但是不好做地太明显,偷偷潜藏着等着杀她?

她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时间盘查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手里始终拿着她最爱的平底锅,除了看见两只小蟑螂外她什么都没有找到。

没有不代表安全。储年年大叫着简直是见鬼了,在见到闹钟上的时间以后立刻变成见鬼的表情,倒霉的事情就是她迟到了,还有更倒霉的那就是今天恰恰是女魔头召唤她的日子。

她手忙脚乱地抓起一切需要的东西冲出家门,末了还跑回来抓住她已经忘记了的东西,车钥匙。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更新咩~~~~~~~~~挥手绢~~亲们,不要忽视这里啊!!

3、穿prada的女魔头,欠虐的小媳妇 ...

3.

门重重地撞上,墙上的挂饰震动几下,落下一堆灰。

静下来了,一团白色从白墙里分离出来,飘落到地上,之前它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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