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从洪国荣提出要除掉吕云,李算心里己暗暗泛起了一股杀意,只是还要利用洪国荣,强自按耐住。动什么人都不能动自己心爱的人!居然令吕云起念断臂,一想到这个,李算内心又是愤怒又是心痛。现在给吕云这么一要求,反倒只好将杀心放下。

“我答应天主。”

吕云嘴角一弯,笑了起来,一种像罂粟花一样的笑容,美丽而诡异。

李算吃不准,自己应该喜呢,还是忧。为什么有点不安?

第24章

24

白东修被吕云点了穴,缴了剑后,被杨础立装进木栅囚车,送进大牢里。昨为座上客,今为阶下囚,这个身份的调转,快到令人目不暇及。白东修没有功夫自嘲,其实,他在监狱里出出入入的次数颇多,也不足为奇。只是第一次坐木栅囚车,自己的身体还不能动,保持着古怪的姿势,堂堂的剑仙的徒弟,朝鲜第一剑,未免有点不自在。杨础立远远地落在后面,不敢和白东修眼神交接。这真是多担的心思,白东修没功夫去理会他,心思全在吕云身上,骤然失去吕云的踪迹,如何不急?

到得大牢,萨摩、黄进祁、珍珠、智善小姐都在里面。杨础立还算有良心的,给大家开了监狱里的vip房,光线良好,地上铺的稻草也很干净。

这可是真的热闹啊~,如果中间摆张桌子,放上火锅,大家团团围住,吃吃喝喝,人这么齐,都不失为一次欢乐的家庭聚宴了。就像他们这群人,在萨摩的院子,经常的聚餐一样。所不同的是,在家的聚餐,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吕云,也不是因为吕云。现在的聚餐,他们没有想到吕云,但却是因为吕云,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罢了。

“东修,你怎么也进来了?”萨摩看见白东修,“这是怎么回事?”

白东修确认大家没事后,就再没有心情说话。

“哎呀,础立这小子,为什么不来打声招呼呢?就直接带禁卫军过来了。”萨摩抱怨着。

“是我连累了大家吧?”黄进祁咕噜。

“阿爸,上回我们在王宫守护世孙邸下,就不说我们是反贼了?!”黄珍珠不服气。

萨摩说哪里,肯定有误会。想到连白东修也被捉了进来,又有点气馁。

黄珍珠和智善单独关在另一间牢房里,透过栅栏和这边男囚徒们交谈。

智善坐在后面,目光透过黄珍珠的背影,透过木栅栏,静静地观察着白东修。她已经习惯了白东修的各种反常,她很清楚,所有的反常跟那个人有关。大部份时间,白东修在家里是各种神不守舍,脸色沉郁,要么整晚不睡,在院子看月亮,唉声叹气;要么在屋后湖边踱步,一整天发呆,手里还捏小纸条,不停地摩挲着。这应该是很久没有那个人的消息吧?有时候,白东修会不声不响离家出走,好一段日子才回来。出去和回来的模样没有一点变化,依然由内至外的萎靡不振,又用平淡的笑容掩盖着。有时候,白东修回来倒很难得的,脸色和缓,整个人略有生机,应该见过那个人吧?智善将所有的一切看在眼里,什么也不说,她其实在白东修偶尔的,面露愉悦时,很想问一声,在哪里可以见到那个人?那个人,也是她的心病。她和白东修,是同病相连的两个人。

智善看出今天的白东修尤其反常,失魂落魄,特别沮丧的样子。和那个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白东修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他第一次正视身边这一群人,和他和吕云的将来,所发生的冲突问题。之前,无论自己怎么挽留、怎么哀求,云儿他就是不回来,是不是自己身边的这一群人,是不是自己生活的环境,才令云儿无法回到自己身边?可是,我说好和云儿远走高飞,对他们接不接受云儿已经不构成问题,但我的决定会令这一群人受到了威胁?连累他们牢狱之灾?这是不是云儿他一早预见,所以一再拒绝和我在一起呢?云儿肯定比我考虑得周全,看得远。

世孙邸下不必我动手对付云儿,却又告诉我,础立……杨础立他要除掉云儿,显然不是邸下本意要除掉云儿,但为什么会出动连弩营和用毒药呢?非要云儿死不可?我带走云儿,邸下为何如此动怒呢?杨础立,应该知道什么。白东修的大脑内存严重不足,脑中全是谜团,找不到答案。但总算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冒了上来,并且,最后方向开始梳理到杨础立身上。

云儿他在哪里?在干什么?应该不会有事吧?千万不要有事!

凌晨,白东修身体行动自如,急着出去找吕云,站起来,观察环境,打算越狱。萨摩说你这小子,不要乱来,这样等于彻底和世孙邸下作反了。白东修犹豫起来,他可以为吕云放弃所有,但若令萨摩他们身陷险境,又实在做不到不顾而去。

“哐嘡哐嘡”声音响,进来一个五十开外矮矮胖胖的狱卒。他解下腰间哐嘡作响的钥匙,一间一间的牢房打开,告诉大家可以走了。大家都莫名其妙,反而互相张望着,有点迟疑起来。

白东修第一个冲了出去。

第25章

25

白东修找的第一个地方是直扑王宫。

在庆熙宫的内门,建明门,就已给拦住了。说今天世孙邸下一律不见人。白东修不死心,绕到一边,翻墙而进,跑到景贤堂门口,遇到太勇他们三位,说世孙邸下并不在这儿,不知就寝何宫,今天连他们三位也没有见着。

白东修再笨,也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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