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突然笑了,轻弯的嘴角,勾起的是一个好看的弧度。

“不管你什么目的,谢谢你。”

吴邪笑了,笑容挂在脸上像一个假面,但隐隐还是能看见几分真诚的。

他记得有人说过,当学一样东西很困难时,这个东西往往会记得很牢。一点也不错,他当初学会伪装,现在他想流露出情绪,是那么的困难。

“小哥,你愿意信我?”

闷油瓶沉默不语。

看他这反映,吴邪不知道自己为何有点失望。他跟自己说过不下百遍:他和张起灵没什么交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但一想到好歹上辈子也是过命的兄弟,这辈子早已物是人非,不觉心里憋屈。

张起灵对他没有敌意不代表就是不疏离,对他不疏离也不代表就是信他。

有点自知之明吧,吴邪。你又不是圣母白莲花,沾过了那么多血腥,他不信你活该。

吴邪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深吸了口气,“好了,休息的o不ok?ok了就研究一下我们面前的三条路……”话没说完,就感到脚下的地一阵剧烈的摇晃,好像是什么要坍塌一般。

旁边的水面突然间像炸开一样,猛地窜出一条白蛇。

张小邪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otz,白娘子,您老不是挂了吗……拖着半条身子千里迢迢的跑来,在吾等凡人面前爆seed来展示您非凡的生命力?还有,那条水管你是怎么挤进来的啊喂!!!

没错,这白蛇就是刚刚已经被打的半伤半残半死不活的那条。还没等张小邪回过神来,在那条脑残的跑来爆seed的蛇身后又窜出无数黑毛蛇。

那群黑蛇从水中窜起老高,“啪”的落到地面上,虎视眈眈的盯着吴邪等人。

吴邪端着枪骂了一句,扣下扳机,打爆一条。

张小邪默默地抹下那条不幸爆体而亡的蛇喷到他脸上的血,什么也没说。

“我们恐怕不能和它们硬拼,局势对我们很不利。”小花淡定的用□□扫了一排。

“跑。”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张小邪一听撒丫子就往一个方向跑。结果张小邪一跑,吴邪和小哥也跟上了那个方向跑去。三个人身后是不少蛇类的追逐。

不知道一路跑了多久,张小邪嗓子都在火辣辣的疼,身体各个器官还是小孩子的他率先坚持不住,闷油瓶直接一把把他背了起来,和吴邪并肩的往前跑。直到身后忽远忽近的爬行动物肚皮贴地的摩擦声消失,才松了口气。

吴邪一回头,发现他们五个人已经走散了,平息了一下跑步而混乱的气息,有些郁闷的对闷油瓶道:“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到了墓室可能会和小花他们会师。”

闷油瓶点了点头。

张小邪从小哥背上下来,他看到周围墙壁上的沥青。这时,在一片幽静的甬道中传来了轻微的木屐走路的声音,煞是诡异。虽说轻微,但他们三个还是清楚的听到了。

啊!是那群甲虫!

张小邪看向遂道壁上的沥青,郁闷了一下。

他可不想看到这些甲虫复活。他一想到墙壁上的沥青蠕动,犹如皮肤病的突起,整条管道里全部都是这种虫子……就一身恶寒。

他听见他的便宜老爹“啧”了一声。

之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就离地了,左边是小哥右边是吴邪,俩人一人架着他的一只胳膊,狂奔。

呵呵……张小邪内心就这俩字刷屏。

这俩人算不算在玩变相的“两人三足”游戏?张小邪还特悲催的同等于绑脚腕的那根绳?

第十七章

不知跑了多久,闷油瓶和吴邪的默契还真不是盖的,张小邪被晃晃悠悠的架着一路上连个跄踉都没有。

四周一片漆黑,身后的声音格外的清晰。墓道中不时出现岔路,吴邪拉着他俩来回变换着方向。

又跑了一会,身后的木屐声忽远忽近,张小邪听见吴邪骂了一声之后朝墙壁上“嘭”的踹了一脚。甬道开始晃动,有石粉从头顶一缕缕掉下来。一道光线从左方90度方向射来,强光让处在黑暗中久了的三人有了一瞬间的失明。

”走!“吴邪喊了一声。

之后张小邪被甩了出去。张小邪整个人像□□似的落在地上,摔得他胸闷,咳了好几声。

张小邪还没看看四周的环境,吴邪和张起灵就赶了过来,警惕的盯着他们进来的方向。他们所在的屋子有十多米高,地上是零星的铜钱和瓷器,中央摆着一口棺材。看样子是吴邪踹开了机关,他们进了墓室。

这时,从他们进来的那个方向的甬道里,传来一连串的轻微的回音。

轻微的回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响,闷油瓶手搭上了黑金古刀的刀柄,而吴邪却神态自若,蹲下从背包里翻出一把绳子。

木屐的声音来的非常之快,在甬道口停住,在黑暗中首先出来的,是一团黑色的雾气,似乎是远处的黑暗中,分离出来一团,涌到了墓室中。黑暗越来越多,黑色的雾气慢慢充斥了整个机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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