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未骂完,就听到“哗啦!”一声,有人直接从营地里杀了出来,气势汹汹的,恨不能拔了牙门旗把他串起来。

吴敇定眼一看,正是武子台!

武子台手提长/枪,脸色黝黑的冲出来,大喝说:“来人啊!把这个不长眼的竖子给我抓起来!!本将军要亲斩这贼子!”

“使不得使不得!”

功曹史赶紧前来阻拦,却被武子台“嘭!”一下踢飞出去,来了个王八大翻个儿。

武子台冷笑说:“狗屁使不得,一个庸狗罢了!反正那鲁州小儿也要与我开战,好哇!我倒要让他们看看,我武子台是个什么样的人!”

“抓起来!”

武子台一声令下,士兵冲上去将吴敇五花大绑,揪着进了营地。

一切都按照林让的计划行事,说实在的,吴敇有点子担心,因着自己从来都是上阵杀敌的料儿,哪里搞过这些神神叨叨儿的事情?

若是没有成功,岂不是要成仁?

吴敇被拽进营地里,武子台换了一把趁手的长剑,就要亲自砍了吴敇。

吴敇按照计划行事,立刻大喊着:“且慢!等一等!”

武子台“哼哼”的冷笑,说:“怎么?现在怕了?!”

吴敇被五花大绑,但是他将军气魄犹在,一点子也不害怕,没有半丝动容,镇定的摇头说:“不是惧怕,而是有一句话,想要与武将军说。”

武子台奇怪的说:“你还想耍什么花样儿?!”

吴敇仍然十分镇定的说:“我吴敇,并非是来羞辱武将军,给武将军送战书的,而是……来与武将军合作的。”

“合作?”武子台并不这么容易上套,笑着说:“我看你是来给我下套的罢,方才骂的那么难听,还合作?!”

吴敇说:“武将军是个聪明人,透彻得很,您自己想想看,我若是不骂的难听一些,传到了那鲁州刺史的耳朵里,岂不是穿了帮,还怎么里应外合的合作?”

武子台眯着眼睛打量吴敇,说:“你不是鲁州刺史的心腹爱将,为何要于本将军联袂?”

吴敇冷笑一声,说:“啐!什么鲁州刺史?武将军你自己想想看,我吴氏三代镇守鲁州,在鲁州享有多大的声誉,不说其他地方,就说鲁州,鲁州当地的豪杰,是不归顺与我吴氏?那鲁州刺史不过是个地方的名士,还是陈继营中出来的油头小子,突然空降在我鲁州,摇身一变成为了刺史,每日里油嘴滑舌,谄媚奉承,我父亲比不得他会说话,如今还要屈居于人,给他做活,武将军,我这口气,该不该咽下去!?”

吴敇把林让给他学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儿的背了下来,也算是辛苦了。

武子台一听,果然有些动摇,说:“确实如此,我若是你们吴氏,也会不甘。”

“不甘!?”吴敇冷声说:“我恨不能扒了他的皮,食了他的肉!”

他说着,看向武子台,又说:“武将军,我吴氏扎根于鲁州,鲁州刺史的到来让我们人人自危,而您呢?那鲁州刺史不把您看在眼中,还处处针对于将军,我们都看他不顺眼,和不一起出手,扒掉这根毒刺?!”

武子台更加心动了,眯着眼睛去看吴敇,淡淡的说:“松绑。”

吴敇心头一动,看来武子台是相信自己了,功曹史赶紧跑过来给吴敇松绑。

吴敇活动着手腕,武子台不确定的说:“如今鲁州刺史已经给我下了战书,我该如何处置?这万一魏满与联军也帮着他,那我可就……”

吴敇笑着说:“嗨,这点子武将军大可放心,我就是来给武将军送军情来的。”

武子台一听,立刻说:“来来,坐,坐下说话。”

吴敇先是被绑着,然后松了绑,如今又让他坐下来,这待遇可是不一样的,一步步已经进阶。

吴敇坐下来,笑着说:“我今日来,便是给武将军带来了军情,您大可放心,联军马上就要对付燕州陈继,是不会出手帮助鲁州刺史的。再说那魏满,魏满心思很沉,心机太重,他就算收了鲁州刺史做嬖宠,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嬖宠,而打乱了天下大计呢?武将军您熟悉淮中地形,乃是淮中的主人家,魏满刚刚收复了淮中,没道理捅了您这个马蜂窝,自讨麻烦,不是么?”

是这么个道理儿。

吴敇把林让的话一背,武子台登时就信了,摸着自己的胡子,哈哈大笑,说:“好!好好好,那接下来呢,我们该当如何迎战?吴敇老弟,你有没有什么好意见?”

吴敇笑着说:“弟弟自然也给大哥想好了主意,我知道,大哥是个谨慎的人,弟弟光是这么说,大哥难免不信任弟弟。”

武子台被他说中了心思,别看他嘴上哥哥弟弟的说,其实心底里还是有些怀疑的。

吴敇准备拿出自己的诚意来,说:“弟弟便给吴将军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是鲁州刺史屯粮的秘密粮仓地址,大哥只要点了人马过去偷袭,必定能满载而归,这地方,旁人可是不知道的。”

武子台一听,眼睛变亮了起来,粮食。

再富有的人,也不会嫌弃自己的粮食多,尤其在这种生产力低下的年代,那粮食就更是少之又少了,粮食便是金子!

吴敇笑着说:“武将军乃是人中龙凤,世间少有敌手,十分……十分……”

吴敇正在“背诵全文”,但他素来对这些文啊墨啊的不太在行,他刚刚背诵过了林让给他写的局势篇,现在又要背诵庐瑾瑜给他写的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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