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看来被我唬过了,说:「真的啊,你家神坛的神一定很灵验,让你干净的连点邪气都没有……改天带我到你家拜一拜。」

废话,我吃过流水真人炼制的金丹,师父的月光石也在我体内寄放着,哪个妖魔鬼怪敢近身?

阿玲也说:「我也要去……对了,小明你出生年月日给我,我跟阿威可以帮你改运,让你不再受季教授欺负!」

帮我改运,这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

不想说破什么,只是把她的手拿开,我讨厌师父以外的人碰我。

轻咳一声,我说:「不用改运啦,我运气很好的,爸妈也说出生年月日不可以随便给人,容易被人暗算。」

这可不是开玩笑,我j-i,ng通下符之事,知道有很多心术不正的术师会使用伤天害理的法术,只要拿了生辰八字,掐诀唸咒就可以把人的三魂勾去一魂、七魄勾起二魄,无良的很。

保险起见,我刻意再观察一下左右两人,的确,奇怪的气氛围绕着他们,可是也不会让人厌恶到哪里去。

下课后冲回研究室,师父在,我就跟他说那对姐弟的事。

师父淡淡说:「你是半吊子仙人,无法完全遮掩住仙气,容易吸引些不成气候的魑魅魍魉……」

我吓一大跳:「嗄,难道他们是妖怪幻化的人身?我怎么看不出来?对啦,那对双胞胎好讨厌,老爱对我东摸西摸,一定是狐狸j-i,ng!」

「对你东摸西摸?」师父听到这句话生气了:「你也乖乖任他们摸?」

「我有挡啊,可他们就是爱跟着我,我坐哪他们跟到哪,可能是徒儿太有魅力了……我比较习惯被师父摸啦,别人摸我我都觉得恶心。」

我越说越得意,可幸好理智还在,记得给自己消消毒。

师父依旧不悦,说:「那对姐弟是泰国侨生?你多注意些,东南亚一带有许多希奇古怪的法术,匪夷所思到令人防不胜防的程度,跟他们保持一些距离,我也会特别盯着,以免出差错。」

说到希奇古怪的法术,我想到一件事,立刻坐上他大腿问:「师父,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师父一手抱住我,一手翻阅桌上的资料。

「就兰花蜈蚣蛊啊!」我气呼呼指责:「之前,不是你塞了个香香的东西到我嘴巴里,还说是从苗族朋友那里拿回来,化水后调上药物制成的东西?」

「……是有这么一回事……」师父有些避重就轻地回答:「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吃就吃了,别多问。」

他避重就轻,我可不会善罢甘休,知道师父吃软不吃硬,我于是培养情绪,等眼眶充满泪水后,用可怜的表情追问下去。

「师父,蛊耶,我每天晚上都作恶梦,梦见从嘴巴里跑出好多条蜈蚣哦,你别折磨我了,把蜈蚣蛊化了吧,啊?」

师父冷冷笑:「我看你每天晚上睡的很好,睡到一半还很高兴的对我拳打脚踢,嘴里喊着报仇报仇的,一点都不像是作恶梦的样子啊?」

被识破了,没关系,我是牛皮糖,继续缠。

「师父,你也说过只要我上大学,就告诉我兰花蜈蚣蛊的功效……还是师父你年纪大、记忆力都变差了,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小明,你最近越来越不怕我了是不是?看来还是得常常给你点教训,免得你爬到我头上来。」师父沉着声,残忍的表情一闪而逝。

我浑身一抖,为了小命着想,立刻认错:「徒儿哪敢爬到师父头上?师父别生气,我替你捏肩膀……舒不舒服啊?」

看我狗腿,师父气消一大半,等被我按摩的舒爽,他才又开金口。

「苗疆地区有种蜈蚣只食兰花花蕊,是非常珍贵的品种,我取得之后配上几十种珍贵药物,加以符咒催动,你吃了可以抵挡某些非正统道法的侵袭……」

「原来师父是为我好,早说嘛,害我老是误会师父变态,专爱塞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徒儿……」我感动的要命:「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师父的恩惠,干脆把命给师父算了,随师父怎么糟蹋都没关系。」

师父照老习惯捏我脸:「你的命早就是我的了,什么给不给的?总之你乖乖听我话,别老是皮来皮去,让我忍不住出手教训你。」

我嘻嘻笑:「最喜欢师父教训我了,打是情骂是爱的说,要是师父哪天不打我,我还担心你生病了呢。」

连师父也没辄,这次改捏我屁股,然后郑重说:「你身上的仙骨不但会受妖怪觊觎,也是某些心术不正的术师垂涎的东西,别老是散散的,我不在身边时,你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师父待我真的很好对不对?其实他一心一意都是为我着想,是天上地下待我最好的人,所以必要时,我也会把这条命给他,他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丁亥年十月六日星期六,农八月廿六日

宜祭祀沐浴忌安门入宅

星期六,没上课,早上本来想赖在床上睡大头觉的,却被人一脚从床上踹到床下,痛死了。

「师父你虐待狂,哪有这样叫人起床的?」我睏的很,眼睛也睁不开,蜷成小虾米在地下叽叽咕咕唸:「今天也不用去上学,让人家睡觉啦……」

头顶上传来某只千年九尾狐狸j-i,ng的声音。

「醉生梦死的小老百姓,都九点了还给我赖床?哪有这么混的修道人?」

居然是小狐狸?扰人清梦,法理难容,睁眼骂他先!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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