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真君的举动。奇妙的是,真君似乎总是让“他”得手。

想到自己每每在真君身旁醒来的时候,他真的恨不得和另一个状态的自己打一架,把他做了什么才得到亲近真君的机会的记忆给挖出来。

万万没想到的是,秋博宇如今真的见到了,自己一直好奇的另一个状态活动的记忆。

秋博宇有自知之明,他对真君有着这样那样见不得人的想法。所以凭本能活动的自己,可能会……

在秋博宇隐隐推测出来的情况下,他看着自己凑近那犹如神祇一般的存在,小心翼翼地将唇印了上去。

他他他他他他亲了上去?!亲上去了???亲到了????!

唇上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真实,让秋博宇有如待在现场。他接触到了那人柔嫩的皮肤,感觉着他的温热,一时之间喜不自胜。

再然后,他看着那人睁开了眼,似乎此时才察觉到他的存在。

……

疼痛的感觉也是如临其境。

秋博宇猛咳两声,勉强睁开了双眼。

刺目的光钻入眼睛,身体有如被巨石碾了再碾,已经散架不成型了,提起来都费劲,连呼吸都带上了几分疼痛。

这境况,与那后边梦境是能连起来的。

“醒了醒了!”

有守在这儿的侍者见秋博宇有了动静,立时蹦起来,通知其他人他们要照料的人醒了之后,便小跑着出去,要去通知城主。

秋博宇躺在床上,四周是一片侍女侍者,见他有所动作,一名容貌清秀的侍女立时迎上来柔声道,“当心些,你已经躺了快十天了。现在有些虚弱是正常的。”

“十……天……?”秋博宇尝试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到可怕,就像是两块粗粝的石头在互相摩擦,喉咙震动间带来阵阵痛感。

“不要开口了,你这么多日滴水未喝粒米未进,想来身子虚得紧,莫要过多动作,伤了元气。”

但是秋博宇却不照着她所说的那般闭嘴不言,而是马上开口。

“云霄……?”

那侍女听了,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善解人意地道,“想必公子问的是云霄大比吧?炼气期的比赛已经结束,虽然您没有出席,但是冠军依然是您。如今筑基期的比赛已经接近尾声了,如果您恢复得快一些,说不定还能赶上筑基期比赛的闭幕呢。“

云霄大比筑基场因为参加的弟子人数不多,赛程也就短了很多。毕竟靠自己修炼至炼气多少多少层的散修一抓一大把,但是修至筑基期的修士,人数可是少了十几倍还不止。这些筑基散修也要遭遇与炼气期场的散修一样的尴尬。那就是同等修为下,因为对手享受的资源比自己更多,所以战斗时处于劣势。

而且,筑基期上场可不是些小门小派的弟子,而是那些实力强劲的门派,包括琼霄派与云绣阁这两个主办方在内,重点培养的弟子。如无意外之后会成为门派内的核心弟子,这样竞争难度,哪是炼气场可比的?

所以筑基期的比赛,完全是各个门派较量门中年轻弟子实力的舞台。

秋博宇一听,直接从她的话语之中听出好几个信息,比如云霄大比还没有完全结束,比如自己打败了对手。

说起来,自己对那场战斗的印象还停留在最后的突然突破上。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就完全没有记忆了,想来又是进入了那个不可控的本能行动的状态了。

自己身上奇怪的地方,真的太多了。

秋博宇想着。

那古怪的记忆听起来还有些联系。梦境之中那个清冷男子想来是自己凭依的那具身体的友人,两人的交流虽称不上热络,但绝对不是生疏,就像是那种认识多年的老朋友,彼此之间都清楚对放的性格,所以都进退有度。

怎么说呢,充当自己视角的那个人,似乎是个能随便将很可怕的事情说出来的人。

抹消记忆,抽离情绪,这种对人产生效果的手段,在修真界中可不是什么能随意对待的事情。

也难怪那名男子也是那个反应。

秋博宇忽然想起来自己之前看到的梦境。

刚刚的梦境之中有提到“弟子”,“收养的女儿”,而自己之前所看到的场景,是一名男子和“他”起冲突。而那个时候,秋博宇就推测出对方大约是弟子一类的存在。而好巧不巧的,“他”身边,正好就有个面无表情,仿佛没有情绪波动的小女孩。

……这两个梦境能够联系在一起。

自己到底是拥有了谁的记忆?为什么会有?对方明显不是东域中人,为什么他的记忆偏偏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呢?

思考无果后,秋博宇觉得自己还需要再看更多的“梦境”才能总结出情况。他总有个感觉,这些梦境不会隐匿下去。于是他将这个问题暂时搁置,转而想另一件事。

那就是……

他亲了真君!!

亲上了!!

对一个心怀爱慕又深知双方差距的人来说,这样的小亲近带来的喜悦几乎是满溢而出,流出心间,带着几分甜丝丝的味道。纵然付出的代价有些惨重,他也一点都不后悔。因为这几乎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他那样的举动,本来就会把戒备心重的真君逼急。那个人不适合任何的强制手段或者强势接近。想要接近他,需要摆出弱态,让他察觉不到威胁,一点点麻痹他的底线去接近,若是太张扬太强势,只会让那人像刺猬缩起身子那般,竖起一身的刺。

秋博宇在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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